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10、“受伤”的小女子

我坐到一边去,给他们点私人空间。但还能听他们说个大概,无非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之类的。边说边用眼角瞟我。他妈的,如果没有我,你们孤男寡女的是不是就要小别胜新婚了啊。我听一月告诉他我病了,要照顾我,让他先走。又说了打电话联系啥的。郝涛说把东西帮他提厨房去。就到门口拎东西去了,路过沙发的时候,这男人显摆加示威地没绕过去,而是提着一大袋东西从沙发上一跃而过,然后故意大声地说:咋样,亲爱的,我还是身轻如雁吧。我的话都不经我的大脑就蹦出来了:对,身轻如一百多只大雁!一月忍了半天还是乐出了声,郝涛的脸更青了。我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巴,上楼了,得留点时

间给他们不是,要不太不人道了。

我刚刚躺下舒服一会儿,就听见一月摸上楼来了,一把拉起我,手里举着个盒子。这丫头这么快跑上来,是不是怕我有啥想法啊?不过,表现还是令我满意的。一月打开盒子,递了一块手表过来,说:送你了,卡西殴的,太运动了,你戴合适。

我瞄了手表一眼说:大雁送的吧。

一月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大雁就是郝涛,把盒子叭的一声盖上,说:爱要不要。

我歪着脖子,哼了声,又躺了下去。过了半天,一月推我,“想什么呢?”

我说,我想回家。一月沉默了一会儿说,明天再回吧。

我说:“我在自己家里踏实。”一月说:你的衣服还没送去洗呢。

我说:可以装起来,拿回家请老妈帮忙洗洗。

一月说:你是铁了心要走啊,我能吃了你啊。

我说:我一见你就生病,还总不好。

一月说:滚蛋,你个没良心的。

我顺手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抄起来,说:这个我拿走了啊。一月说:你丫不是不要吗?我说:你仔细回忆一下,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不要了,我边说边把表戴上了。一月没办法,跟着我下了楼。我穿好衣服和鞋子,一月没给我的那身旧衣服,说洗好了再给我送过去。她也抓起衣服,摘下挂在门口的车钥匙,蹬上鞋子送我下楼。

刚出单元门,我俩都愣那了,郝涛还没走呢,正跟门口抽烟呢。见我俩出来,他也有些吃惊,问我俩:你们这是要出去?我刚要说我回家,一月马上说:我跟乐川买点东西,出去透口气。郝涛说:我送你俩去吧。一月说:不用,附近走走,不用车。郝涛盯住我的手腕不住地看,我才想起来,尴尬地说:一月说不喜欢运动款手表,送我戴两天。郝涛瞪大了眼睛说:你太会趁火打劫了吧,这表四千多呢,一月磨了我两月了我才买给她,她会不喜欢?看着郝涛那不可一世的眼神我心里就有气,我说:人是会变的,以前喜欢的,现在就不一定不喜欢了,这很正常。不过,这表,我不喜欢,一月送给我了,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转送给你。一月似乎没料到场面会相当尴尬。郝涛气得不行,拉过一月,指着他的车说:上宝马。我扑吃一声就乐了,傲慢的眼神不屑地扫了郝涛一眼。郝涛一肚子光火,声音就有点大:大小姐,我哪又让你觉得不爽了。我头一歪说:没什么啊。郝涛来劲了,说:“怎么,你看不惯有钱人开宝马啊?哎,还别说,你的性格真像一匹难以驯服的宝马。”妈妈的,这孙子,把我当坐驾了。我踢一了脚他的车轱辘,冷眼一翻,说:“你的尊贵来源于金钱,我的尊贵来源于血统。把你烧包的,扒了你这身皮,把你拉市场上卖,看看能不能卖出一个车轱辘的钱。”

一月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轻轻地摇了摇,郝涛又拉过她,说:我有话跟你说。一月使劲捏了一下我的手说:等我一会儿。一月跟郝涛上了车,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冻着,偶可不干,想回一月公寓大厅里坐着,但却没有卡开门,不想再找一月要了。想来想去,我觉得应该在小区里转转,其实什么也没看下去,漫无目的地瞎走,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理不出头绪,正走着呢,才听见有人喊我,那声音好像是一月的。我四下张望,才发现自己已经迷路了,我又走丢了。

正想答应一月,就看着了她,她也看见了我,她在前面跑着,郝涛在后面大步跟着。这场景很是奇怪。一月一路小跑到我跟前,我本能地把她挡在身后,冲着郝涛喊:“你追她干吗?”郝涛说:我女朋友生气了,我不能哄哄啊。我想都不想说:哄屁哄,让开。郝涛不罢休说:“两口子吵架,能不能不掺和?”我说:“别动不动就两口子,有发票吗?信誉卡呢?婚姻是一辈子的责任,爱人不是你炫耀的资本,你有什么资格说两口子?”一通抢白,心里还是不舒服。说实话,这男人放大街上肯定有不少女人来抢,可我就是看他不舒服。郝涛明显说不过我,也跟我说不着,他转向一月:“一月你跟我走还是陪着她。”一月说:“我现在不想谈。”他对一月恨恨地说:“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估计郝涛说这句话纯是面子问题。我不屑地挤出一声冷笑,说:“没看过幸运52吧,李咏咋说的忘了吧,‘谁都有机会!’你不给机会正好,别人的机会好像就来了。以后说话好好考虑一下啊,冲动是魔鬼。”郝涛气呼呼地转身走了,我兀自在他身后大喊:谁都有机会,冲动是魔鬼。郝涛气愤地竖起来中指,我马上喊:“流氓会武术,丫的还挺酷。”

一月拉着我说:行了,够了够了,可别喊了,一会儿保安捉你来了。我嘎嘎地乐了。一月突然抓着我的脖领子大吼:“你这臭孩子,我嫁不出去,你要负责啊。”我说:“我只负责毁容,不负责整容,不过你这爱情,毁容等于整容。”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一月挽住我的胳膊,晃了晃说:“乐川,今晚别走了,天都这么黑了,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我瞪大了眼睛:“你不送我啊?我也不认得路啊?”一月说:“小女子刚刚经历感情的挫折,你要是不陪我,我得抓紧回家,一个人静静地疗伤。”我看她那装腔作势的样子忍俊不禁,“我肚子饿了,要不咱们去找点食吧。”一月眼睛一亮说:“乐川,你能吃辣的吗?”我小脖一仰答道:“你忘了我叫什么了?张乐川,张着嘴就是乐意吃川菜。”一月哈哈大笑:“感情你妈当初给你起这名字,就料到你爱吃川菜了?”所有不快,随着一月一笑就全都烟消云散了,如果所有生活的苦都能在轻描淡写之间消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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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冰城[GL]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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