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乐川会是谁呢?我很久没这么白痴地在睡醒了之后想自己是谁了。因为我吻着的是一月,所以,我肯定是乐川啊,怎么会有乐川以外的人来吻一月呢?哈哈,这一段,逻辑不好的人可以不用看了,不影响剧情。
两个人亲腻好一阵,一月说:“好了好了,让我先洗把脸,洗洗手行不行?”我当没听见,又盖上了她的唇。一月很娇纵地回应我,最后,她没办法了,转过身把后背对着我,说:“总得让我先去趟WC吧。”我一把从后面把她抱住,双手探进她的衣服,穿进她的胸衣,扣住了她的双乳,揉搓一月的丨乳丨房,一月轻轻地呻吟着,含糊不清地骂了我一句:“小丫挺的。”我喜欢她这么宠爱的责骂我,一月很享受我爱的抚摸,但还是挣脱了我的束缚,进了卫生间。半个钟头才出来,一路风尘洗去,那个公主一样的一月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她双手又环上我的脖子,亲了亲我的脸,说:“咱们俩可不能这么缠着了,要不可没完了,先帮我把包收拾一下吧。”
我高兴地答应了,把她的包打开,把所有的东东都掏出来堆在地板上,发现一月带的小面包很好吃,就坐在地板上吃了起来,一月喊我把她的衣服拎过去,我赶忙给她送过去,没想到她一脸的无可奈何,我问她咋了,她指了指我手里的衣服说:大油手印子。
我低头一看,呀,面包上的油弄衣服上了。我奇怪地问:“面包还有油吗?面包里面放油吗?”
一月无奈地笑笑说:“有那么好吃吗?”我点点头。
一月过来抓过我手里的衣服扔床上,说:“我尝尝。”
然后就凑过来,生生地在我鼓鼓囊囊的嘴里勾出一块嚼的半拉卡几的面包出去,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吻到了一起去。我把手上的油往裤子上一抹,就去解她的胸衣,两人一起翻倒在床上,我吻着她的丨乳丨房,拔弄着她的丨乳丨头,太想要她了。
一月却一本正经地说:“等下,乐川,我有话对你说。”
我说:“什么事这么严重啊,一会儿再说不行啊,我急着呢。”
一月用力推开我说:“我必须先说,你再决定是不是和我亲热。”
我心里一阵紧张。一月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乐川,我,来大姨妈了。”
靠,这叫什么事啊。我说:“不行,我不相信,要看看。”
一月说:“你个变态的小鬼,看什么看啊。”
我说:“我就要看,你脱下来我看看,要不我不信。”
一月说:“滚蛋吧你,再作揍你了啊。”
我嘟个嘴,半天不说话。一月又过来哄我说:“行了啊宝贝,我也不想啊。要不,给你生个儿子吧,据说怀了就没有麻烦事了。你说孩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小脖一歪说:“生个屁老丫子啊,我还是孩子呢。”
一月往床上一躺,把腿一叉说:“你不嫌脏就看吧,真是个祖宗,看吧看吧。”
见我仍不吱声,一月把我也拉倒在床上说:“要不,就这么给你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算了吧,我又不是色魔,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一月宠爱地搂过我说:“下次啊,知道我们乐川想要的时候,我就打一针,让它延后。”
我嘟着嘴说:“那现在打一针吧。”
一月说:“你可真心疼老婆哈!你当我是工具啊,真是的,再说了,现在打管屁用啊,你个大白痴。”
我嘿嘿地笑着说:“我才没那么变态呢,就是想你宠着我,哈哈,看看什么时候能作到你的极限。”
一月摸着我的脸说:“我什么时候都对你生不起来气,等结束了,咱好好补回来,行不行?”
我点点头说:“就是这几天想你想得厉害了,见着了,就不知道知道表达好了。”
一月说:“你想我,就这一个表达途径啊,每次跟你通电话都跟狗撵似的,那么快就挂了,现在知道想我了。”我嘿嘿地傻乐着,嘴都合不上了,见着一月就是高兴。
一月把她的衣服都挂到了我家的衣柜里,一月说寝室里太闹了,我家离学校近,两个人晚上可以回家住,这样方便。她又带个围裙,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还特意给我收拾了一下书房。我做了点面条,热汤热水的两个人就简单地吃了一口,洗过碗,坐在沙发上聊天。一月靠在我的怀里,我轻轻地给她揉着小腹,一月说:“你怎么知道我肚子疼啊。”
我瞪着眼睛说:“我也是母的。”
一月乐了,突然说:“对了,大才子,有件事啊。我有一好朋友,她儿子两岁了,想起个小名儿。你给想一个吧。”
我说:“姓啥啊?有啥要求啊。”
一月说:“姓伊啊,伊能静的伊,没啥要求,叫着顺口,还得有点子个性。”
我问:“这孩子啥特点啊,长啥样啊。”
一月说:“啥特点我也不太了解,反正我看那小鬼,虎头虎脑的,满地乱跑,一转眼就跑没了。”
我想了想说:“那叫‘一(伊)溜烟儿’吧。”
一月乐得不行了,没想到她掏出手机就给她的朋友打电话,更没想到她那个朋友竟然非常高兴地接受了这个名字,还要请我吃饭,还夸我有才,现在,我们也常见到一溜烟儿,都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了,还是跑得很快,据说练田径呢,而且这个外号在学校叫得也很响,这是后话了。
一月仍然靠在我的怀里,说:“乐川,我觉得《最浪漫的事》这首歌很好。等我们老了,肯定有很多有意思的事可以回忆。”
我说:“这歌我知道,是挺好的。”
一月说:“你喜欢哪句。”
我哼唱着说:“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轮椅慢慢摇。”
一月瞪着眼睛说:“什么‘坐着轮椅慢慢摇’啊,人家那叫‘坐着摇椅慢慢聊’!你可愁死人了。”
我说:“是吗?是吗?我一直唱‘坐着轮椅慢慢摇’呢,我还告诉老妈应该这么唱呢。”
一月很无奈地说:“乐川,你的脑袋里到底想什么呢啊,真愁人,也就我吧,换别人早不要你了。对了,乐川,前两天查星座,说双鱼和巨蟹最配了,幸福指数五颗星。”
我说:“满分一百颗星。”
一月对着我的胳膊用力一掐说:“满分五颗星!你说咱俩为啥这么配呢?”
我说:“因为巨蟹和双鱼,都海鲜,所以配。”
一月又捧着肚子乐半天。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地睡着了。第二天,阳光明媚,全新的生活,踏实的生活,有一月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