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折腾了一晚上了,都很累。一月躺在床上听我讲故事,讲着讲着她的呼吸声就重起来了,我侧头一看,这家伙睡着了。我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蹑手蹑脚地去洗澡了。怕洗淋浴吵到一月,所以,我决定放一池子水,泡泡好好舒服一下。
回到卧室一看,一月还睡着呢,我下楼去书房找本书翻翻,竟然全是杂志,没一本像样的书,真是一个空虚的人,最后选了本读者文摘,一边翻一边上楼梯,推开浴室门,一抬头,靠,一月在浴盆里泡着呢,闭着眼睛正享受呢。这女人,真是的,老抢我喜欢的东东。见我进来,一月眯着眼睛说:“亲爱的,你真好,还给我放水。”我说:“别自作多情了,你都睡着了,那是我给自己放的水,你钻进去了。”一月说:“瞧你那小气样,要不一起泡。”我说:“免了吧,我要一进去,就没水了,光是肉了。”
一月见我转身要走,就支使我拿这拿那的,我一样一样地往里加东东,每加一样,我还搅和一下,一月就总用脚么丫子往我身上踢水。一月说精油缓解头疼,我问一月:“怎么了?头疼啊。”一月说:“嗯,疼了好半天了,刚睡一会儿也不见好。”我说:“把头调过来,我帮你按按吧。”一月说:“泡一会儿就好了吧,不用你按了,去看杂志吧,甭跟这陪我了。”我到卧室把一月的化妆凳搬进来,一月还是听话地把头调过来,我拿个大浴巾垫在她头下面,认真地给她按摩,老妈年轻的时候也总头疼,据她老人家说是生我的时候落下的月子病,所以,我就总给老妈按摩,时间长了,练出来了。
看着一月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的样子,很心疼,就一心要把一月的眉头揉开。一月真是漂亮,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光洁的脸庞,修长的手臂,我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她的唇,一月立刻热烈地回应我,两个人焦灼在一起,很长时间才放开彼此。
一月抬眼对我说:“乐川,这个吻很销魂。”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一月说:“我洗好了,给你换水洗吧。”
我说:“不用换了,我洗淋浴吧,刚才怕吵醒你,才放水的,我的手也没好利索,爬进爬出的,怪费劲的。”
一月说:“呀!手没好还给我按摩,还用那么大力,真该死,我都忘了。”
我说:“用手指,又没用手腕,怕啥啊,说的我跟废人似的。”
一月说:“手指没事吗?真的没事吗?”
我说:“哎呀,你就放心吧,没事,看,一点事都没有。”
一月说:“那行,**吧。”
着我惊怪的表情,一月从水里出来,光着身子从我面前路过,顺手拍了我的屁股一把,说:“样儿吧你,你想要,老娘我还不想给呢。”妈的,这丫头,今天晚上暗示我两次了,虽然她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但不做都觉得对不起她。
正淋着浴呢,一月开门进来了,我说:“你又进来干吗?”一月说:“给你送浴巾啊?”我看着她空空的两只手说:“浴巾在哪呢。”一月一指身上说:“在我身上穿着呢,你关了水,我一抱你,就把你擦干了。”我关了水,把一月揽在怀里,左蹭右蹭的,一月把浴袍解开,把我迎进来,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一月说:“乐川你好烫。”我低头吻一月的五官和锁骨,一月一边吻我,一边不停地给我擦着后背,怕我冻着,我俩就保持这个姿式一直挪到卧室的床上。我扯下一月的浴泡,拉过被子两个人盖上,我钻到被里吻一月的丨乳丨房,舔她的丨乳丨头,左手就伸到她的下面了。一月按住我的手,喘息着说:“乐川,不要,不要,就这么抱着我就好。”一月怕我再动她,就背过身子,我在后面环着她光滑的身体,一边轻轻的揉着她的丨乳丨房,另一只手抚摸着一月的屁股,没想到摸着摸着,我就又找到了那个神秘的洞口,一月扭妮着,已经湿得不行了,我努力从她的双腿之间分出一条通道,进入了她的体内,一月用力一夹,轻轻地战栗着,我能感觉到一月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等一月身体松弛下来的时候,我已疼得满身大汗,我吻着一月的头发说:“宝贝,你尽兴了吗?”一月点点头说:“就是怕你疼,不敢动。”我温柔地搂着她说:“哪顾得上疼啊,光激动了。”一月抹着我额头上的汗珠,不一会儿就在我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月就被电话吵醒了,今天是她最好朋友双儿的生日,张罗着一起过生日呢。我懒在床上不肯起,一月这么哄那么哄的终于把我弄起床了。真不明白,别人的生日为什么要到我们家来过,应该是我们去她家过啊。一月洗漱完毕建议我们去KFC吃早餐,然后去买蛋糕。
因为就一只手能用上劲,我就拎着蛋糕,腋下一面夹着鲜花一面夹着花瓶,特臃肿地回家来了,把花塞瓶子里,把蛋糕扔厨房累得我一屁股就坐地板上了,一月拎着大包小包的水果,小食品,还有红酒进屋来,还埋怨我为啥不接她一把,我说你那东东是一把能接过来的吗?直接扔地板上再慢慢折腾吧。一月又埋怨我对她的朋友不上心。
中午的时候,双儿来了,还带来了她的主管,双儿比一月大好几岁,毕业了,在外企工作,是学生物制药的。人长得到是挺漂亮的,就是咋咋呼呼、张牙舞爪的让人头晕。那主管更逗,大冬天的,一脱外套,就一短袖大T恤,上面写满了英文,再好的曲线,套上这么一件T恤,就跟面袋子里装个可口可乐瓶子,根本看不出型来。那主管人特瘦,T恤跟挂在衣服架上差不多,五官还看得下去,长头发随意一扎,倒显得挺亲切的。
一月跟双儿介绍我,双别有深意地看着我对一月说:“哎,换味口了,找这么年轻的,不是刚上学那会儿嚷嚷同学都太嫩了。”我眼一翻没理她,就坐到沙发上看杂志了。双儿突然又大声叫唤,指着门上的留言板上的三个大字,说:“要桶水?要水干吗啊。”我心里说:“要水喝呗。真有病。”一月说:“哦,家里纯净水没了,提醒自己打电话要水啊。”双儿又事事地说:“你不是要返校了吗?要桶水喝不了不浪费了吗?甭要了。”一月说:“那这两天也不能渴着啊。”双儿又特夸张地说:“你得学会过日子啊,要不将来郝涛他妈准得说你。”本来我就被她高频率的冲击波烦够呛,她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月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对双儿说:“不就一桶水吗?咱不说这个了成不?”双儿说:“不说哪成啊,你这么不会过将来老婆婆且管你呢。”靠,这娘们咋这不开事呢。我把杂志往茶几上啪的一摔,站起来,指着留言板说:“双儿是吧,看好了啊,这仨字是一月知道你要来特意让我写上的。”双儿和一月都是一脸疑惑,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上面写着的三个字:要桶水。双儿奇怪地说:“写给我的?”我点点头。双儿接着说:“要桶水?”我又点点头。双儿说:“不明白。”我说:“你倒过来念,倒过来念就明白了。”双儿说:“水…桶…要(腰)”我点点头说:“对了,就是水桶腰。”一月和那主管都忍不住乐出了声。双儿大声地嚷嚷:“月儿,你这什么同学啊,太缺德了吧。”我眼一翻说:“你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