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一月拿一条雪白的毛巾给我擦头发,一月的头发长,我的都快干了,她的还湿湿的,于是我又给她擦头发,一月的丨乳丨房在浴袍里若隐若现的,很是撩人。气氛顿时暧昧起来。一月回过身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嘴唇覆上了我的唇,焦灼,缠绵,甜润。我身体渐渐倒下去,一月顺着我倒下来,顺手把台灯关了,在我耳边呢喃:宝贝,我来教你,我想给你。我像个勇士,浑身热血沸腾,跃跃欲试,又唯恐不能让她满意。我吻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一月在我的爱抚下嗬嗬有声,给我极大的鼓励,舌头滑过她的小腹,一月一阵紧张,到达那片草地,她紧紧地抓住我了的肩膀,我双手按着她的丨乳丨房,舌头探入她的私处,舌尖搜寻着录像里讲的入口,一月呻吟得更加响亮,我感觉一股湿热的汁水,我用力一吸,一月啊的一声,酸酸的味道,并不难吃,有位哲学家说过,动物比人幸福就在于,动物世界里,只有两种东西,能吃的和不能吃的。本能唤起我体里动物的野性,我忘情地吸着一月的蜜汁,一月则胡乱地骂着我,什么你个小丫挺的,小色狼,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淑女气质。一月在我的进攻下已急不可耐,我的手指却在她私处外围游走,一月忍不住求我,乐川,进来!我仍然在外围按摩,一月急急地说:求你。我的两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的洞口,一月啊的一声大叫,紧紧夹住了我,我右手不停地抽动,左手按住她的丨乳丨房搓揉,嘴则叨住了她的另一个丨乳丨头吮着,一月忘情地叫着:乐川,我来了,来了。我吐出她的丨乳丨头,说什么来了。她说,高丨潮丨。我像得到了赞赏一下,加快频率,一月的呻吟越来越响,终于达到了最高点……
他妈的,爽。这还减什么肥啊,一天做三次爱,肯定胖不了。不过,后来,我也够丢人的,据说,我含着一月的丨乳丨头就睡着了,像个婴儿。
早晨醒来,一月锻子般的肌肤贴着我的脊背,手臂搂着我的腰。我转过身,一月的腿搭在我的腰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额头上一吻,羞涩地一笑,说:你挺有战斗力啊。我的脸一下就红了,现学现卖的本事,居然还得到表扬。看来,郝涛的功夫也不怎么样。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咯登一下,嗓子里像塞了一把猪鬃,一月不是处丨女丨,这一点我并不在乎,也怪不着她,这与我随遇而安的性格很有些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我破坏了人家的感情。
我心里的爱情,是两个人,安安静静,开开心心,重要的是两个人愿意坚持,共同面对很多未知的东西。一月也爱我,但我不确定爱情遭遇现实,一月会不会像我这样坚持。
一月问我想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只是想想我们的未来。一月摸着我的脸说:乐川,你会爱我多久。我靠,这什么狗屁问题啊。我说爱到不能爱为止。一月突然问我:郝涛怎么办?我他妈的哪知道你想拿这个公子哥怎么办啊?要我说,阉了喂狗。我笑笑说: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一月乐了说:边去吧你。跟郝涛那,没谁我还是旧人呢。郝涛和我很早就认识了,很多年了,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不诚实,再说双方家长关系也都很好,分了,得想个理由给老爸解释。我没法接话。一月接着说:对他,我可能是依赖,对你,我是很心疼。那天跟郝涛走了,把你一个人扔家里,我就心疼得不得了,总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你生病那次,我恨不得自己替你发烧,替你疼。你去那个琳琼那,我就莫名的不快乐,总是跟郝涛发脾气。后来,我才发现,我似乎是爱上了你,又不敢确定。其实,你眼神里很我东西我都能读懂,你爱我,你心疼我,你怕我受伤害。平时并不觉得你是多么坚强的依靠,可我有什么不开心,你肯定是陪在我身边的人。而且,我一见着你,心里就很踏实。她把我使劲地搂了搂说:终于在我怀里了,我很幸福。
我吻了吻她的唇,拍了拍她的脸,说:我们太年轻,路却那么远。一月说:喂,你能不能别老这么深沉啊,我爱你,别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想和郝涛先冷一段时间,等他平静了,淡下来了,再谈。我点点头。一月接着说:现在,起床吧,我想跟你学做饭,我做得总不那么好吃。我说:那咱先得去菜市场买点菜吧,再去超市买点佐料啥的。
两人互相闹着穿衣服,穿了脱,脱了穿的,一月突然对我说:乐川,我发现你很妩媚。我很窘,掩饰地说:几妹?一月乐得不行了,说:你就打岔吧你。又突然问我:有没有男人追过你?我说:就前年我把一本精装书掉水盆里了,我爸追过我。一月乐不可吱地接着问:那有没有女孩子追过你,别说是你妈啊。我说:我妈也不是女孩啊?除了你没人追求过我,都是我追别人。一月瞪大眼睛说:你还追过别人啊,你追过几个人?我说:我上高中那会儿玩老鹰捉小鸡,我当老鹰,追过一群人。一月扯着我的耳朵说:得了得了,就知道贫,这床都起了一个钟头了,还跟床上呆着呢。我嘟着嘴说:那也不赖我啊,是你先脱人家的衣服的。一月一边揉着我的脸一边说:让你犟嘴,让你犟嘴。我笑着跳下床,一月在身后大喊:死乐川,回来收拾床。我看着一床狼藉,满脸苦相,说:“放那吧,晚上咱俩还得睡呢。”一月兴奋地蹦下床,逼到我跟前说:“说好了啊,今晚不走了啊。”我点点头说:“那咱们一会儿回家看看吧,跟我妈打声招呼,要不她该着急了。”一月说:“行,我一会儿送你回去一趟,不过你自己上去吧,我不上去了,我怕你妈。”我嘿嘿地笑着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
两人终于收拾停当下了楼,我煮了点粥,还煎了蛋,拌了两个小菜,吃得简单但很舒服。吃过饭,我去洗碗,一月擦桌子,然后倚着门框看着我洗碗,一会儿胡撸一下我的头发,一会儿拉拉我的衣角,我说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吧,她说乐川跟你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我说快拉倒吧,就因为我会做饭会洗碗啊。一月说还有很多,顺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妈的,这荡*。
准备出门的时候,一月开了机,天老爷啊,估计得有一百条短信和未接来电的提示,这叮咣地响个不停。一月把手机递过来说:郝涛的。我说:我才不看呢。你自己想折去。我边说边打开门,我靠,一大束花伸到我面前,吓我这一大跳。我伸手把花挪开,就看到郝涛那张脸了。他见是我有些失望,问我:一月呢。我说:你这花都伸我嘴里来了,也不看准人。他说:我哪知道你还在啊?我以为一月呢。我说:我会永远健在的,放心吧。
郝涛说着就进屋了,把我闪在一边。一月看了看郝涛,又看了看花说:“郝涛,我这段时间真的不想谈,我想静一静。”郝涛说:“为什么?”然后看了我一眼。我耸耸肩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郝涛说:“关你什么事,你能不能让我俩单独谈谈。”一月说:“乐川别走。”我拉过一月的手,不轻不重地握着,一起面对郝涛,我说:“伙计,今天不是谈话的时候。”郝涛看起来很痛苦,望着我说:“乐川,你让我们单独呆一会儿好吗?”看他诚恳的样子,我心里很难过。我用力握了握一月的手,小声说:“择日不如撞日,我就在楼上。”
一月摘了围巾,对郝涛说:“坐吧。”郝涛把花放在茶几上,颓丧地坐到沙发上。一月坐到对面。我拿了一听可乐,坐在二楼的楼梯上,他们说什么我听不清,只是偶尔听到郝涛大声并绝望地问“为什么。”半小时过去了,还没谈完呢,我有些无聊,心里也很乱,打算去书房抽本书看看平静一下。就听一月在楼下大喊:“你放手,乐川,乐川,放开我。”我冲出几步,一下就从楼梯扶手下跳到一楼,郝涛正抓着一月的手腕,一月正挣脱。郝涛见着我仍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衡量了一下形势,抓起电话播了110,说有人吵架,在动手,电话那头问地址,我用眼神问一月,一月看了郝涛一眼,说:“算了吧,乐川,没事。”接着对郝涛说:“你放手啊。”郝涛估计是倔劲上来了,仍不放手,我拿起一月压在电话下的缴费收据报了地址。我放下电话,站到一月身边,握住郝涛的手腕说:“放手吧,如果这样有用,那就不会有分手两字了。”郝涛瞪着我说:“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你要是我你怎么办?”我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办?我要是一月,我就把手腕剁了,给你了。”
郝涛像受了刺激,手缓缓松开了,我轻轻地揉着一月的手腕,握痕明显。郝涛喃喃地说:“我还爱你,你知道我爱你。”门铃响还有敲门声,我跑去开门,来了两个民警,先问了谁报警,又问了各自的身份和关系,看了各自的身份证,问清了原因。丨警丨察就请郝涛离开,郝涛跟民警同志走到门口时,我跑过去说:等一下。丨警丨察问我怎么了,我说他身上还有这个家的钥匙。丨警丨察看了一眼一月,又看了看郝涛,郝涛无声地把钥匙拿出来,交给了丨警丨察,丨警丨察又给了一月,然后跟我说:“安慰一下你同学。”我点了点头。
一月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坐在她对面,静静地陪着她。她坐到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搂着她,紧紧地。她说:“我不想搞成这样,本不想让他难堪。”我说:“我也不想,但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感情让女人失去智商,让男人失去理智。我害怕我保护不了你。”一月无力地说:“我知道,我没怪你,这样也好,省去很多麻烦,如果说不通,干脆让他恨我好了,他对我很好,他是个好人。”我拍了拍一月的背,说:“该来的总会来,一切都会过去。”
等一月平复了心情,她开车送我回家看老妈,一路上表情丰富,谈吐自然,看不出若有所失的伤心,也看不出如释重负欣喜。一月像识途老马,十分钟到了我家楼下,我说:“这么快?”一月说:“咱两家一个区,中间就隔个大公园。”我歪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公园在哪。一月坚持不上楼。
我上了电梯才想起应该给老妈解释一下两天没回家的原因,理由还没想充分,电梯就到了三楼。我按门铃,老妈开的门,第一句话就问我感冒好点了没,第二句话是衣服很漂亮,第三句话是家里来客人了。我一边探头向客厅张望一边问:“谁啊?这时候来干吗啊?我还想跟您二人世界呢。”老妈说:“二你个头啊二,两天不回家,也不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