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们的第一次竟然是坐着,而且从后面要的她,真是慌乱不堪加特别白痴。我吻着她,又怕浴缸里的水淹着她,只好紧紧的搂着她。一月的腿已经情不自禁的夹住了我的腰,她下面那神秘的森林私处就这样紧紧贴在我的小腹上,我早就感觉到那儿灼人的温度了……

多年后,我和一月还经常乐此不疲地回想那次浴缸大战,一月说,从那时开始,她彻底的爱上了我的简单,爱上我的倔强,爱上了我的羞涩,也爱上我的热烈。

两个折腾够了,看着一地狼藉,一月皱了皱眉,她是个极爱干净的人,我却是如此随意。一月还在浴缸里软软地躺着,我站在外面欣赏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哪都好看,哪都耐看,真的难以想像这个女人从此和我的生命拴在一起了。“乐川,抱我,水都凉了。”一月呢喃着。我俯下身,扶起一月,她的手环上我的脖子,一月很轻,柔若无骨,我抬脚把地上的衣服和瓶子都踢到一边去,抱着她走进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一月仿佛很疲倦,闭着眼睛,任我给她盖上被子。

我到衣柜里想找件起码能遮羞的衣服,可不知道这破门是拉门还是滑门,我悄悄地研究着,怕吵到一月。随着划拉一声,柜门被我打开的同时,一月也喊了出来:别开。可是,柜门还是开了:衬衫,领带,西裤,都是男士的且是成套的挂着,还有个巨大号的睡衣,不必再细看了。我呆呆地站着,胸口很沉,不知所措,我知道这衣服是郝涛的,挂在一月卧室的衣柜里。如果我学会了七龙珠里的瞬间移动,真想回到自己的家里,那个有老妈的家里。只是不知道我光着身子会不会吓老妈一大跳,万一移到老爸的书房,估计他老人家得把字典吃了。我当时的感觉真的是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介意吗?介意!放弃吗?做不到!答案很清晰了,不去想,忘了,算了。腰间一凉,一月冰凉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腰,脸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说:“乐川,我好冷。”我能感觉到一月有点发抖,心里的疼惜立即盖过了所有的怀疑与犹豫,我抱着她上了床,进了被窝,一月还紧紧地搂着我,我挣开她的环抱,一月眼泪一下涌出。我抬手给她擦眼泪,一月哽咽地说:乐川,说句话好吗?这样的你太陌生了。我勉强地笑笑,还是没说话。

一月又说:乐川,乐川,我害怕失去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还不能确定,可是,我真的怕失去你。靠,不能确定?!丫的不能确定上哪门子床啊!我已经无法言语,心里真堵的慌,一月从我僵硬的肢体语言感觉到了她说错了什么,连忙解释:乐川,我和郝涛……我没想到会爱上你,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和他也是真心相爱才……。靠,真心相爱,那,那,那我不成第三者了吗?我又不是扔大街上没人要,有好好的第二者不当,当什么第三者。跟一个爷们抢女人,不相当于跟狗抢骨头吗?不干!不干!万万不干!说不干就不干,牛脾气一上来,我默不作声,起身去了浴室,把湿了的衣服拧拧,一件一件往上套,这湿衣服可难穿了,穿在里面一团一团的,我浑身滴着水,踩着一路脚印,从一月的卧室招摇而过。

一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装看不见,径直朝楼下走去。一月喊我:乐川,乐川,你去哪儿?我不理,她跑过来拦我,我左一闪右一闪就到了大厅。打开门就要往外走,一门奔过来,身体把门倚住:张乐川,你这么走是不是想冻死啊。我挑衅的眼神不屑地瞄了她一眼,挥挥手,意思是让她让开。一月坚守住门口,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哀求的目光看着我:“乐川,别走,别走,好吗。”我缓缓地摇摇头,推开她,看着她的手指一寸寸从门把手上滑落,能看得出她内心的坚持与挣扎,真是的,还是很心疼她,但却不得不走,离开一个摇摆不定的女人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最起码是暂时离开。

听到防盗门在身后关上,心里一阵难过,好想吐,我快步走到电梯前,按向下键,走廊里的风冷冷的,我打了个寒颤,心里更冷,让我不住的发抖,就这样出去,冻死拉他妈的倒。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我茫然进去,门要关了的时候,一月突然出现在电梯口,一脸的倔强,满脸的泪水,我的嘴张得大大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这种惊讶和震慑直到今天还让我心有余悸:一月,,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追出来了,还赤着脚,手里紧紧地抓着一串钥匙。

印象中,电梯里还有一个人,估计跟我的表情差不多,我冲过去抱住一月,用身体所有的部位想包住她,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一月哭着说:乐川,回家。一月在我的怀里缩成一团,很柔弱很单薄,亲爱的人,在你没确定爱不爱我的时候就先做了,这一下跨了好几步,我怎么能不好好想想啊。

一月的手紧紧地攥着钥匙,神经质地抖着。我扒下外套,半披在一月肩上,抱起她。进了家门一月泣不成声,原来我心中的女神,也只是个小女孩儿。我把一月抱上楼,身上粘湿的衣服让我迈不开步,几次险些摔倒。再次进入一月的卧室,感觉很尴尬,别别扭扭的。衣柜的门还是开着的,那一柜子的男士衣服就像郝涛的眼睛,注视着我把她的女人给泡了。

那时的我还啥也不懂,只觉得高傲的自尊无法接受第三者的名头。最不能接受的是,我爱的女人同时还爱着另外的男人。想来想去,还是自尊心无法平衡的问题。

这时的一月已经平静下来,洗过脸了,穿着雪白的棉浴袍,恢复了女神的光彩,我则像个被好心人捡回家的落水狗。一月蹲在我面前,帮我脱鞋和湿袜子,温柔得像只小猫,用干毛巾给我擦头发,也给我拿了一件粉色的浴袍,我摇摇头,一月说:这是我自己的浴袍,你不穿?我仍然摇头,呆呆地说:粉的,东方不败的,烦的。一月扑赤一声乐了,然后把她的浴袍脱下来,给我穿上,系好带子。自己把粉色的穿上了,更觉娇艳动人。

她跪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头靠在我的膝盖上,喃喃地说:乐川,别再离开我好吗?答应我。过去的事,给我一段时间处理好。相信我好吗?我说:好,正好,我也需要时间。一月仰起头问:你是什么意思。我笑笑: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意思。想被人间大炮打到天安门城楼上挂着。

一月伸手在我的额头上一摸,大叫:天啊!然后就翻出温度计,夹在我的腋下。手忙脚乱地找药,倒水。我喝了一包安瑞克,没有感觉到哪不舒服,只是觉得自己像空气一样飘着。一月抽出温度计,上面显示39度1。一月拉起我,要送我去医院。我说,不去,一个月感三次冒,住两次院,太丢人。

后来,一月往我家里打了电话,姐夫是大夫。他告诉一月在国外感冒是不用吃药的,也不用上医院,就是多喝水,自然就会好。一月在心里骂他书呆子加白痴,但却还是听从他的指挥,给我浇灌了不少水,让我每次翻身的时候,都是肚皮最先着地。又没听他的指挥给我吃了不少的药,让我本不清醒的头脑更加迷糊。

醒来时,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酸疼酸疼的,想起身喝点水,却一阵眩晕,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想喊一月又没有力气,于是我就小声地嘟囔w-a-t-e-r ,water; w-a-t-e-r ,water; w-a-t-e-r ,water;读到第十三遍的时候,一月就上楼来了。一月说,叨叨什么呢?我说:主啊,我好渴。一月端来一大碗热姜汤,我一口气就喝光了,烫得直叫唤。一月说:看你呀,着啥急。我说:你现在就是给我一碗尿,我也喝得光。

水,真是好东西,清醒多了,一月提着个大口袋,放在床边,问我:好些了吗,小祖宗。我点点头,她接着说:下次你再敢穿湿衣服出去,我就啥也不穿出去。说完脸就红了。我心想,她说这话的意思明摆着就是把自己当成我的女人了啊。高兴。一月把那个大口袋倒过来,看着散了一床的新衣服,孩子气的脸很兴奋。我说大早上的,你跑哪弄这些衣服?一月把她漂亮的腕表伸到我的眼前,说:看看,几点了都。我不屑地摇摇头,说,不认表!但上面显示的十一点二十的时候还是吓了我一跳,我竟然睡这么久了。

肚子好饿,一月又不会做饭,看来,只好出去吃了,我又实在不想动。正想着呢,一个中年阿姨上楼来告诉一月可以吃饭了。看我一脸的疑惑,一月告诉我,那阿姨是她从市妇联家政请来的星级钟点工。一月给我剪标签,我一件件地往身上套,套全了,一月说:像日本小孩儿。我皱着眉说:像你大爷!一月宽容地笑笑,说:那就像韩国小孩儿好了。我不屑地说:像个屁老丫子,本少爷我是正宗地纯种地东北人!

下了楼,一桌子的病号饭。光是粥就四样,还有我爱吃的地瓜,嘿嘿,还有鸡蛋。跟坐月子也差不多了。我跟那阿姨说:一起吃吧。她笑笑说,我不吃,你们吃吧。一月起身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阿姨,说谢谢您了。阿姨拿了钱穿上衣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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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冰城[GL]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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