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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说:“家在哪?”

我说:“学校。”

一月指着一辆蓝色尼桑让我上车。我说:“开日本车会遭天谴的。”

一月说:“我开车呢,你别咒我!讨厌人家就要比人家强不是?干生气就是民族气节了,幼稚!”

我说:“我就发展中了,我就讨厌了,咋地吧。白长那么漂亮了,早知道让你去当慰安妇。”

一月掐着我的脖子说:“要死吧你,你就是欠抽。替你妈掐死你得了。嘴那么损,早晚牙齿掉光。”

我被她掐得上不来气儿,眼泪就快出来了,再有俺娘早有掐死俺的言论,顿时倍觉委屈,眼泪就扬扬洒洒地流了出来。一月看我哭得有模有样的,有点慌了,“小鬼,你怎么了?掐疼你了?我也没用力了,好了拉,嗯。”

我委屈地看着一月:“你们都不要我了。”

一月盯着我看了半天,母性大发,把我搂在怀里,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不住地安慰我。我觉得戏不能太过,也就收住了泪。一月问我:“好点了没?”

我说:“好了八成了,要是有一块巧克力雪域蛋糕就全好了。”

一月顿觉上当受骗,一踩油门,晃得我差点没把午餐吐出来,到了学校大门,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就卸货了。我不才在乎呢,一路悠悠然地逛到球场,打了一会儿球,累了,买了瓶绿茶,去图书馆看了一会儿书,又洗了个澡。回到寝室,同志们告诉我,刚才一月给我送了一块蛋糕,不过已经吃没了,盒还在桌子上,可以看看。

NND,这帮中山狼。不过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地,因为一月没忘了给我买蛋糕,我觉得怎么着也得跟人家道个谢不是。进了一月的寝室,她正在上铺贴一幅画像,好像是她男友的素写。我说:“一月,谢谢你给我买的蛋糕。”

一月笑得很和霭,说:“不用客气了,小鬼。”

我说:“那个,你能再给我买一块吗?我的让他们吃没了。”

一月顿时无语。不过最后还是送了我一句话:“G U EN。”我想了半天,原来是“滚。”我哈哈大笑,一路小跑回寝觉觉去了。

我在床上看了20页的《百年孤独》,快要迷糊过去了的时候,被人推醒了。一月瞪着一双美目,“不吃饭就睡觉啊,起来拉。”

我说:“干什么?”

一月说:“不是要吃蛋糕吗?领你去呀。饿着肚子睡觉啊。”

我说:“你干吗对我这么好啊,我不领情的。

一月说:“我是你的团支书,知道不?对我说话尊重点。”

我说:“那你管不了我,我不是团员,我还没入团呢。”

一月说:“那我发展你入团吧,把你这么一混不吝发展成团员,多有成就感。”

我还没等说啥呢,我们寝室的三姐,薛老三,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她兴奋又激动地说:“发展她入团啊,你问她知道团员两字儿咋写不,知道少年队是啥玩意不?”

我白了她一眼没吱声。她眉飞色舞地继续白话:“高中那会儿吧,她是我们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没入团的,班任为了鼓励后进,所以赏了她一个安排大扫除的官儿。到周末大扫除那天吧,班任让她到前面来分配一下怎么干,她蹭到讲台前,想了半天说了一句‘那个,那个团员留下扫除,其他同学回家。’就她自己不是团员,她就背着书包家去了,把班任晒那儿了。”

全寝人都笑翻了,五姐说:“哟,乐乐,行啊你,真有招儿。”

我说:“乐乐是我家狗的名,你不能瞎叫。”

薛老三马上接到:“她小名叫豆豆,我们全班的爱好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

一月捏着我的脸说:“我也喜欢打豆豆。”

薛老三说:“她可招人了,男的女的,放到一大片,那情诗写得,啧啧,高一小女生哪个不都会背两句?是不,豆豆。我们开运动会,她跑五千米,还有两个小姑娘为她献歌呢。”

一月说:“死豆子,看不出你早熟啊?还有女的啊,你还有招小姑娘的特质啊,你不就一小鬼吗?”

我说:“我有恋母情结不行啊?”

一月说:“你看我给你当个小妈咋样啊?”

我说:“我爸不想纳妾。”

一月白眼一翻:“欠抽的主儿,懒得理你。穿好衣服下楼。”

姐妹们大叫:“喂,我说支书,你怎么偏心呢?为什么不请我们去啊?”

一月说:“不怕胖的都来吧。反正是一顿,几个人不是吃啊。”

这句话果然见效,大家不约而同地瞅向自己的小腹,我从人群中分开一条路,从容地赴宴。没办法,咱天生就这魔鬼身材。

一月想领我去喝点汤,我偏要去吃烧烤,我说替她省钱,她说我这是贱命。我没理她,我挺瞧不上那些拿父母的钱挥霍的主儿,虽然在大学的四年间,我也帮着她挥霍了不少。一月在他哥的公司里兼一份职,拿着一份对学生的我来说天价的工资。

饭桌上一月动员我参加辩论比赛,我不同意,然后她又说辩论比赛、知识竞赛、校园歌手大赛、讲演比赛我必须参加一项,并说如果我拿第一,她给我一个大礼物,如果不参加,她就跟我绝交。我想了想,觉得适合辩论。一月很兴奋,她说校际辩论比赛是全校最关注的赛事,我们院已经好几年没拿冠军了,她说一定把冠军奖杯夺回来,刻上我们院的名字!

我说:“足球叫大力神杯,咱们这个杯这么重要,叫什么杯啊。”

一月说:“好像真没听说有什么名字啊。”

我说:“一年一度的校际大辩论,就叫大便(辩)杯吧。我从此就为大便奋斗了。”

一月一口啤酒喷了我一脸,笑得直咳嗽,一边给我抹脸一边说:“亏你想得出来。”

我的脸和T恤被她喷得面目全非,一脸苦相。

一月说:“对不起,对不起,呵呵,笑死我了。回头换下来我给你洗洗。哈哈。”

我说:“你会洗吗?”

一月说:“我怎么不会,我从初中开始就给我哥做饭吃了。我是典型的贤妻良母。”

我说:“我那还一堆呢,回头你一锅烩了吧,省得浪费资源。”

没想到一月想了想,竟然同意了,并说备战及比赛期间的衣食住行她全包了。我觉得这有些不妥,但一时又说不清楚这有何不妥。

因为是刚入学,所以都是基础科,微积分是我的强项,闭着眼睛都解不错那些题,邓小平理论高中学的那些还没来得及忘光,英语差一些,但128分的成绩足够应付一阵,其他的科目花点时间即可,都是背的,考试前三天现背都赶趟,所以,我的绝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备战辩论赛上了。比赛分三场,初赛、复赛、决赛。论题确定了,签也抽了,三场都是反方,接下来就是艰苦卓绝的准备工作了。

我跟一月说,任何一场比赛比的其实都后方,是团队,虽然是校内比赛,但若想保住大便杯,我们的眼光就不能只盯住眼前的荣誉,更重要的是培养一支队伍,让大便杯永远留在管院。所以,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团队,而不是仅仅四个人在备战。

在一月的色诱之下,我们的团队人数很快激增到32个人,经过初步选择,我留下了18个人。分成三组,一组负责抢战学校的大小图书馆,率先借光所有有关辩题的书籍资料,我的要求是,不必选择,一本不给对手留,全部借光。一组负责网上狂搜,这就要有选择,所以,这组人员的素质也要求比较高,知识面比较宽,还要善于联想。最后一组嘛,就要负责接待我们请来的老师,联系多媒体教室看电视辩论,做好后勤保障。最后还有几个人精被我选到辩论小组里和我们一起立题、成稿、演练、对抗。我跟一月说不到适当时刻不确定最后上场的人选,一月问我什么是适当的时刻,我告诉她我认为合适的时刻。

一月跟我说原来只想让我当个选手,因为觉得我口条顺,思维敏捷,没想到竟然是个帅才,让她省了少的心。

一系列关于辩论赛的书籍被我们拖回家,一大堆关于辩题的资料被我们从网上“网”下来,然后开始没日没夜的啃,没日没夜的练。辩题,先破再立;辩稿,一易再易;辩词,精益求精。。。这样的训练下几乎每个人都成了辩题相关知识的专家,连梦中也是磨着嘴皮子在辩论的!

还有两周就比赛了,我利用俺们家的亲戚资源,请了本校的一个心理学教授,给大家做了几次心理辅导,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有了这样充分的准备,我对捧回大便杯满怀信心。越是临近比赛,队员们越是轻松,心态渐渐调整到最好,状态也渐入佳境。目前我们有9个人都可以上场,大家实力都在伯仲之间,到时候定谁上,就看谁的心理素质更好一些。不过一月沉不住气了,跑来问我:“乐川,到底让谁上啊?”

看看,人到底还得有事业吧,她都不叫我小鬼了。

我说:“他们8个分两队先对抗一下,然后人选嘛,你根据表现来定。”

一月说:“你不上啊?你不上我没底啊。你为什么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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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冰城[GL]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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