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狐狸骚？再骚的狐狸也不及你这个老狐狸骚啊？”
“哈哈，再骚的千年狐狸，也斗不过你这个经验丰富的好猎手啊！”
“哈哈，你终于知道了！这叫千年的道行一朝丧啊！”
“哎呀，叫你别闹了！厨房里又热，又窄，你看我满身大汗的，等我忙完再说好吧？”
“不会在厨房装个空调啊，反正…你又不缺这点钱。”
“少爷，再不缺钱也没有那个必要吧，这里一年才煮几回饭啊！”
“小气鬼，老财迷，吝啬财主…”
我一边和他斗嘴，一边从背后抱着他揉那冬眠的小肉虫，反反复复，好歹搓得开始发硬了，稍不留神一下子又软下去了。
“真的废了，废了！”
“哈哈，哈哈！”
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老头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赶紧去洗手间洗漱。
等我清理完毕，回到房间。看到陈老头，已经忙完厨房的活，一脸恭肃坐在床边。
气氛有点凝重。
“少爷，你来，我有话和你说。”
心里有点忐忑，生怕这个糟老头又出什么幺蛾子。
“别坐床上，坐到我大腿上来。好久，没抱你了。”
昨天事情多，他忙得很，我们确实才偷偷抱了一阵子。
刚坐到他的大腿上，张嘴就咬住我胸前的咪咪，亲得啧啧有声，一只手也没闲着，猴急地抓住了我的长枪。
稍稍一刺激，它瞬间便恢复了昂扬的斗志，显得生气勃勃。
“你看你，英勇不减当年嘛！真好！我的少爷，我想，好好抱抱你，亲亲你…”
这个老头子，真的老了，以前亲热的时候一般不怎么说话的，简单直接粗暴是他的风格，现在啰里吧嗦，碎嘴得很。
我赶紧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体育老师半年多来难得的温存。
老头儿在我身上忙活了一阵子，突然没了动静。
我睁开眼，看见他一脸懊恼和歉意。
“怎么啦？”
“没什么，昨天见了你很激动，一夜没睡好。早上起来太早，忙了一个早上，确实有点累了。”
他的眼窝子隐隐带着乌青，两个眼袋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脸上的老人斑格外明显。
“嗯，没事啊，老头儿，那你躺下来好好休息。”
我安顿他躺下，然后就要在他身边躺下来。
“你别躺了，坐着抱我…我想，吃，火腿肠。”
他突然朝我笑了笑，眉宇之间竟然还有点少年般的羞涩。
把小内内一扯，抱住他头发稀疏的大脑袋，往我裆部一按，长枪一挺便插进他温热柔软的口腔里…
噢，嗷，啊，呀…
老头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我心神荡漾，忍不住要去扯老头的套头衫。
没想到他死死拉住，不让我脱。
我稍一用力，掀开了下摆，一眼瞥见了他腹部的一道三寸长的疤痕。
啊！
浑身抖了一激灵。
“等会儿！陈国志！你给我起来说清楚，那是什么？”
我一把他的头推开，厉声呵斥。
他有些尴尬地慢腾腾地直起腰，低着头，没敢看我。
我伸手去掀他的衣服，他推开我的手，停了一会顺手就把上衣脱了。丰润的腹部上面，一道三寸长的手术疤痕像一条大蜈蚣那样，丑陋且格外狰狞。
我顿时呆住了。
“今年三月份，喝酒应酬时突然血管堵塞造成心肌梗塞，差点过去了，连夜做了手术，放了支架。”
“那…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给你发过信息，但没敢告诉你。”
我回想一下，三月份曾经收到过他的几条信息，不过内容很无厘头，我没在意，以为他开玩笑。
“是不是？要…临死前才通知我…”
鼻子一酸，喉咙一阵阵发热。
“唉…都过去了，还说什么啊？”
他脖子一梗，脑袋扭过去了。
“说什么？那你还约我见面，还要和我…我…你就不怕…那个啊？”
“怕得了那么多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早已经看淡了。就怕…哪天我突然走了，没能和你见上最后一面…”
他一直低垂着无力的脑袋，哽咽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在生死面前，再强大的人也不堪一击。
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良久，我才蹭过去，把他的脑袋轻轻揽入怀中，温柔地摸着他的脸庞，擦拭眼角渗出来的泪水，手指一遍遍划过他的下巴和嘴唇。
“老头儿，你命那么硬，老天不会那么快，把你带走的…”
刚说完，憋了好久的，眼眶里的眼泪，终于又一次潸然落下。
“傻瓜！哭什么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每天都要坚持吃药的，还有定期检查的，放心啊！”
他轻轻拂去我脸上的泪水，再亲吻着我的眼皮，极尽温柔。
“等过两年我打算提前退休了，就专门陪着你，我们就一起到外面旅游，笑傲江湖…”
“得了吧！你老婆孩子，不管了吗？”
“她早就不管我了，自打女儿结婚有了孩子，为了照顾外孙，经常和女儿一家住在一起。根本没时间搭理我。再说了，都那么多年了，她要管早就管啦。何况，以我陈国志的性格，谁能管得住我啊？嘿嘿，除了你，寇海洋这条搅屎棍！”
他说到“搅屎棍”这个词时，一脸的yindang。
我的脸刷地红了，有点挂不住。
心照不宣就行了，看破别说破啊！
陈国志，你就是一条猪！大蠢猪！
我心里一窝火，冲口而出：
“呸！你才是搅屎棍！陈国志，你就是一老混蛋！”
“对啊，你是一条搅屎棍，我当然也是搅屎棍了，要不然，我会死心塌地爱了你一辈子啊！”
哈哈，这话虽然有点刺耳，但是不是没道理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自由自在的一条光棍了？”
“没错，我，陈国志，就是一条老光棍！”
“难怪你现在这么嚣张，光明正大地找我yue炮！”
“对啊！我现在就是yue你的炮，怎样？来不来啊，大少爷？”
他向我抛了一个媚眼，缓缓地把自己的沙滩裤褪下来，再慢慢地躺下，笑吟吟地朝着我张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