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文,万年更一回,哇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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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不可否认,我们都在某一刻产生要和一个人过一辈子的感受。只是,这种冲动,有时候实现了,有时候却只能想想。在只争朝夕的岁月里,我能要来的都是和你有关的天长地久。
我相信泽在我与PP的问题上竭尽所能无所不用,是不是曾经也达到过黔驴技穷的地步,我不止一次地猜想过。她总是固执地不肯提起那些焦头烂额的思考,而我始终也不得而知。我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不敢想像一个就连变换发型都要得到PP首肯的女儿,是怎么将PP这份严苛转化成默认的。
PP是传统意义上的女人,爱家守业,重视子女,所以,她对泽与Y哥,可以说是好的无微不至。小到衣帽鞋袜,大到婚娶嫁到,PP都恰到好处地替他俩拿捏着分寸,所以,这两个孩子,始终在旁人眼里都是得体。而这一切的关注与K总L姨带我大不同,我时常默默嫉妒,有时候还难免在K总那抱怨一顿,但通常也收效不大,因为这就是每个人不同的人生……
可能这场再会,彼此都酝酿了很久。所以,等到泽约我和PP再见面的时候,我感觉已经过了大半年。
那一天,和寻常的日子没什么不同。泽依旧是赖在床上搂着我,我看着她望着我的眼,闪闪发亮:“干嘛?”
“没干嘛。”
“那你看啥呢?不老实躺着。”
“没啥,这几天你安排一下时间,咱俩回趟家。”
“啥意思?”
“就是探亲去!”泽搂紧我。
我舒服地紧靠在她怀里,深吸着她身体的气息:“这么快?”我默默为自己的违心点赞了,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却还假装没有等待很久。
出发前,我还是穿了休闲装,自打跟了泽以后,我的衣着风格大变,基本以随意舒服为主,尤其是外出的时候,通常都会穿平底鞋。虽然不爱运动,但添置了不少适合运动的装备。泽打量了我几眼,满意地乐了:“美女,穿得很舒服嘛~”
“还可以吧。”我冲她甜甜的笑。
“拿两套正式一点的衣服,还有您那八厘米高跟。”泽认真提醒。
“啥意思?”我明知故问。
“你猜!”泽没搭理我。
“拿好了,你要不要审审?”我问泽。
“既然宝贝已经选好了,我就不过目了。”泽缓缓道。
“不行,必须参观。”
“那你还得拿出来,多麻烦,我多不好意思。”泽笑的很敞亮,我知道她就是想审阅。
“您还真客气。”边说我边将手机递给她:“看吧,早给您拍好了,一点不麻烦。”
“聪明,嘻嘻。”泽顺手接了过来。
泽看的真是认真,她将照片放大之后,指着其中一套宝蓝色外套搭黑色长款蕾丝T加黑白格长裤的衣服说:“外套少了一个胸针,加上。”但是,她还是不放心,自己跑到我的收纳盒里,来回翻了几遍。“这个吧,”我看了一眼,是一款珍珠花朵的胸针,“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会,宝贝戴着一定好看。”说着,泽还在我衣服上比划了几下,“嗯,好看。”
当天晚上我和泽就回到了故乡,还是先住在了酒店。泽给PP打了个电话说已经回来了,我听不见那边怎么说,只听见泽说:“知道了妈,明天下午见。”
每次因为赶路,我都会很累,所以,在泽挂断电话之后,我们俩个人就早早地爬上了床。她破例没有折腾着我玩,而是很乖巧地哄我睡,声音温柔,动作轻柔。
第二天下午,泽情有独钟地选定了宝蓝色那一套说:“这个有大爷配的胸针,穿这套。”
我顺从地按着泽的意思收拾妥当以后,出现在她面前。泽轻轻点头:“很美。”然后,牵起我的手:“出发,宝贝。”
经过酒店的大堂,我问泽:“PP会想看见我吗?”
她攥紧我的手,没有多言,只说两个字:“放心。”
因为时间还早,餐厅里的人很少,显得很空旷。而泽也预先定好了房间,经过长长的铺有地毯的走廊,安静的可以听得见呼吸声。
“您好,房间里已经有一位女士了。”门口的服务生友善地提醒着。
“那位女士什么时间到的?”泽小声问。
“刚到一会。”服务生回答。
“好,谢谢。”泽牵着我的手,进了房间。
房间里很透亮,窗外酒进的光让处在逆光位置PP的背影看出去那么沉静。
我用眼神寻问泽:“只有PP一个人?”
泽示意我没关系,同时,让我开口先说话。
“阿姨。”我用并不大的声音称呼了PP。
PP缓缓转身,轻轻笑了:“外面天气不错。”
“是,今天天气很好。”
“昨天回来的?”PP问泽。
“对,晚上给您打电话的时候,刚到一会。”泽应着,“我爹他们呢?”
“我没让他们来,我想先和你俩聊聊。”
泽点点头。
“X澄,”PP唤我的时候,加上了我的姓,显得正式而生分,“你坐过来这边。”
“好。”我起身坐到了PP对面的沙发。
“X泽,”PP继续唤泽,也加上了姓,PP用两个全称的呼唤,提醒了我和泽她在很严肃地与我俩对话。“你也过来。”
泽快步上前,坐在了我身边。这样的坐位,让我与泽同PP形成了一对二的模式,同时,也是一种训话的模式。
最后我再说一下,下个月旅行去了~某泽又闹腾了一顿,因为大开几天会,不能按原定时间出发。于是:“你能不能平静点,这样就不用生气了。”
“不能。”
“噢,是不能平静,不是不能生气。”
“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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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有人对我说尼妈~”
二货:“然后呢?”
“没有然后,我继续问他: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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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看上你就好了~”
“为什么?”
“你好管理。”
“死了这条心吧,我心有所属了。”
“真有人看上你了?那人肯定是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