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趁着没人，小更一会，太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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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自打出差回来，每天都有如期的雨至，昨晚，和泽一起蜷缩在沙发里看中央四台的《中华情》，这期的节目非常怀旧。《雪中情》、《追梦人》、小虎队、还有郭富城超有特点的中分发型……那些音乐，那些老歌，那些造型，都承载了我们的那个年代，岁月如织，絮叨的都是各自的苍老。现在窗外又是瓢泼大雨，想起楼里不知哪位智者问我是不是还记得自己更到了哪里？嘿嘿，说实话，我其实是记得，只是记不得排序到哪里了。所以，每次更文我都会回顾旧文字，竟然自己也看的新鲜。可见，时间能带走的是你不愿意留下的，想要记住的，几经回首，爱念如顾。这时，雨渐小，音乐是《小虎队》，你们看，我的年龄不言自明，感谢时光，带走年龄，留下纯真……昨天下午和泽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对她说：“就算是八十岁，我依然还是喜欢kitty~”

她揪着我的脸认真说：“这才是我爱你的原因。”

“所以，如果你睡过越多的姑娘，越会想念我。因为，那时候的日子已经没有我……”

于是，我听见小虎队唱：没有人能取代记忆中的你和那段青春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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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更文一段。谢谢听我啰嗦。你们要不要往前倒倒看看我上次聊到哪了？我已经倒出来序号了。嘻嘻。

傍晚的时候，PP的电话终于通了。泽站在落地窗前和PP对话，落地窗真是个好地方，可以疗伤也可以畅想还能给安慰。

还未开口，我听见泽咳了几声，这难以启齿的问候，是她特有的表现：“妈，你咋回去了呢？”

我听不清那边说什么，但是，从泽的回复，我知道PP走的失落而难过。泽听着，应着，没有更多辩驳。后来，我听见她说：“妈，我决定了，您别再说了。”

不知道那边又回了些什么，电话并没有就此挂断，我看着泽长久地握着电话，面目凝重却眉宇坚定地望着远方，她不再回应，也没有给任何声息，只给了那头看不见的专注。我始终站在离泽不远的位置，看她表情细微的变化，直到最后，她收回了眼光，浅浅而忧郁地笑了，她说：“爸，去做饭吧。”随后，她先挂了电话。

她回身看我，还是笑：“怎么？宝贝？一直盯着我干嘛？”

“我才没盯着你呢。”

“那～莫非您是想用眼神给我高丨潮丨？”泽将她的戏谑发挥到极致。说着，她走过来，揽着我的腰，“宝贝，咱俩也吃饭，走，做饭去。”

她牵我的手，永远那么有力，是那种不需要挣扎也能感受的力度，让我有被保护的踏实。泽丝毫没显出半点情绪的变化，仿佛刚才电话中显露的表情，都只是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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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的时间，按照惯例，是我俩互夸互赞的时间，今天也不例外，泽边切菜，边喊我：“快看看，我这配菜的，怎么这么高级呢？”

“嗯，一看就学过数学，懂得统筹方法怎么用。”

泽在旁边乐着，加紧了干活的速度：“我怎么觉得你夸我，都是为了让我快点干活呢？”

“有吗？那是因为您觉悟高～”

说起这个，不得不说一下，周末洗衣机已经把衣服洗好了，我正在厨房炒菜，就听见那头大声喊叫，吓的我，赶紧关掉了火，跑到泽跟前，“怎么了？”

“呜呜，我忘记把短裤兜里的纸巾拿出来了，完了，一起洗了。”

“然后呢？”

“然后我T恤上会有很多纸屑。”那货撅嘴。

我拿起来看看，“哪有，这不是挺干净的吗？”

“噢？是吗？”

“你快去晾衣服，我还得炒菜呢！”

“你不是已经关了火嘛～”

“我现在去开呀。”

“不要～”

“不吃饭啦？”

“吃呢～”

“让开～”

“我不～你先陪我晾衣服，然后，我再陪你做饭。”那货拉扯着我，我只得随她去。唉，这算不算很粘我呢？管他呢，我喜欢她的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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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泽比平日更加频繁地为我夹菜，我问她：“干嘛？这么殷勤？”

“前几天妈在，我看你也没好好吃饭，光顾招呼PP了，今天好好补补，多吃，宝贝儿~。”泽说着，继续往我碗里夹我爱吃的菜。

今天的我，来者不拒，所有她夹给我的，我照单全收，统统吃干净，泽一惯喜欢我多吃，在她眼里，我的好身体是吃出来的。最后她认真看了看我，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她们说的真没错，按你的饭量，保持这样的身材，真是奇迹呀！”

我踹了她两下，以示对她的警示，泽不以为然，冲我笑，恨不得把眼睛挤成一道弯月。

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又接近十点了，我看着泽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分外地享受。她搂着我：“宝贝，妈不在家了，是不是特别放松？”说着，她吻了吻我的额头。

“是倒是，不过，我感觉PP走的时候不那么安心，她挺难过的。”

泽拍拍我，“宝贝一直这么善良。”

我往她身前靠的紧了些：“老公，”我喊她。

“嗯？宝贝~”泽的声音很怜爱。

“今天PP电话里说什么了？”我小心地问泽。

“没什么，宝贝。他们只是还没学会接受，给一点时间，他们会准备好的。”

“后来是谁在说话？”

“我爹。”

“他说什么了？”我很清楚泽爸爸那说一不二的脾性，言语非见多，却不容置疑。而泽的火爆其实多半也是遗传自泽爸爸，他们父女二人，也因为这般相似的性情，时常引发争执。虽然我不知道泽爸爸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可是泽的表情告诉我那些话并不轻松，只是她不肯说出来让我担心。

“哈哈哈”，泽没说话，倒先笑了起来。“怎么，宝贝，担心了？”

泽的笑声，让我无力再多问。我知道她有她的想守着的秘密，她有她保护我的方法。看我不再说话，泽反倒多话了起来：“爹的情绪是不好，你知道，男人抗击打的能力其实远不及女人。所以，我爹的反应比我妈激烈很多，绝望也更多。晚上通话的时候，我没多说话，是因为爹沉默的时间比他说话的时间多，可能是因为我不在家吧，所以，沟通显得挺含蓄，呵呵”泽苦笑了两声，“幸好不在家，不然，我和我爹……”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可我仿佛看见一场不见硝烟的争战。

“睡吧，”泽揽紧我，“踏实睡，过段时间，带你一起回家。”

“嗯。”无论什么时间躺在她身边，都那么安心，因为她会给我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