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澄又回到了家乡。和澄吃完晚饭,在外遛弯,晚风凉爽的吹过。牵手走在这座熟悉的城市,感觉每个毛孔都放松的张开。这座城市越来越美 ,大朵大朵的白云带着晚霞勾勒的金边,镶嵌在碧蓝的天空。那些云低的似乎伸手可及。我俩贪婪的想要把这蓝天白云装进兜里带走。这里气温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些低,晚风吹的有些寒凉。澄从车里给我拿出一件外套,裹着我怕凉的胃。每次出门的物品都是澄收拾。从内到外,澄总是很细腻的拿各种有可能用到的物品。车里一用俱全。像现在我温暖的穿着外套,牵着澄宝贝的手,点一支烟悠闲的逛,澄充满爱意与宠溺的眼神亮晶晶的望着我,心里总是会有感动与暖意沸腾。紧揽着澄的腰,我晃来晃去的走路,顺便踢走路边的石子,澄会嗔怪的拉我:又不好好走路。转头就看见澄那美丽的面容在低头害羞的沉思,她每次与我出门的装束我很欢喜,与晚霞相互映衬的适宜。路人过往的眼光会给澄留下一个停留的眼神,女人的美是共同一致的欣赏。
看着这个女人,为我周到的做好一切,为pp挑选爱吃的食物,爱穿的衣物,尽心竭力的置办她所想到的,是爱屋及乌的最好诠释吧。有爱如此,心无旁骛。
静好的岁月就是这样吧:有喜欢的干净城市,有一栋漂亮的房子,里面有心爱的姑娘,升腾的炊烟,墨香的缥缈,揽她入怀,听四季的声音。不要噪杂匆忙,不要繁事扰心,安静的听歌看书赏流云。我知道澄最喜欢期待这样的日子,只是我这个有些躁动的人总是打乱她的内心,还有那些纷乱的生活琐事。在故乡,心更容易沉静,这也是澄喜欢陪我回家的很大原因。对着澄,对着她爱情的目光和简素的心思,我想说,亲爱的姑娘,请你耐心的继续,我会把安静纯粹的爱情和岁月给你。
午后睡醒用手机写了这些文字。澄宝贝去和朋友逛街了,我知道,我又有漂亮衣服穿,又有漂亮媳妇看啦!祝福楼里各位,平安喜乐。泽
喜欢你无所顾忌的无忧无虑,喜欢你无所畏惧的无悔无憾,喜欢你心思沉静却顽劣肆意,喜欢你千言万语却不言不语,喜欢你神态自若又动如脱兔……所有心无旁鹫的自由自在都是你刻在我心上的样子!
故乡的夜色好美,晚安!各位~
明天就回去了,楼下的广场舞乐曲韵律极强,我早早躺下,听着这些旋律,感受故乡烟火极浓的夜晚,即使户外嘈杂,却仍旧内心安宁。这是什么样的眷恋,又是怎样的喜欢,或许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单一而重复,如饮纯水。现在的日子,只剩我和泽,K总他们也回故乡来享受归根的宁静,所以,我与泽又自在又孤单~可这就是生活,最后的最后,一定只剩我们两个人……
我在我在。明天要回去了,所以今晚陪各自父母,父母都有很多私密话吧。现在澄应该是秒睡了,我微信QQ她一概不理,这是有多困。刚才k总在微信上找我,昨天那大宽胎自行车就是他的,我鼓动这潇洒老头再买一辆。和k总闲聊天也是一桩乐事,天马行空天南海北我天天表决心。貌似老头还比较喜欢我,嚷着让我请吃饭,陪喝酒,我想跟老头说现在可以跪安了,又怕澄知道了踹我。但是老头话咋那多呢?继续陪聊中。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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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过,我记得,可惜从来没有人与我扬长去等
端午节前,我与泽又早早地踏上返乡的路途。最近的时间,我们俩好像不似以往那么平静地过活着,泽将她的烦躁发挥到极致,而我的忍耐也不似往常那么多,有的是更多的疲惫。好在回家的路,让两个人心情有了暂时闲适的搁置,因此,我对故乡有着无限的感激。
几个月前,小学同学七拐八扭地找到了我的电话,打来之后聊了聊,此事成了泽的话柄,话里话外总想追问着那个年月是否也有人与我有过儿时的感情。我总是笑着岔过话题,却奈何不了她的纠缠……说实话,还真的是小学就有男生约我看电影逛街吃饭,可我就是不想让泽知道。
事也凑巧,有几个和泽与我关系都不错的玩伴,竟然阴差阳错地与我的小学同学成了朋友,于是,就有了我广泛流传的故事颂扬到泽那里……再于是,泽便不依不饶地一定要见见其中的某男。而当年我那个小小追求者,又恰好在离PP家不远的地方开了家烤串店,据说店内生意极好,无论人多人少,只是增加帮手,却始终坚持他亲自烤,绝不假手于人。至于烤串本生也是泽最爱,无论外面的味道如何吸引,她总是念念不忘家乡的味道。这样的巧合与相邻,加巨了泽要求借着吃烤串之名,去观望一下某男的欲望,几个回合下来,我坚持对她的挑衅不予理睬。那家伙便从朋友那里私下打听清楚,朋友一脸诚恳地说,对方又老又秃顶,难看极了。泽表示出不相信,转头问我:“宝贝,他是不是年轻时候就长得很难看啊?”
我在心里默默过了一遍当年他的样子,道:“没有,小时候真的是我喜欢的样子。”
泽听过之后,便再次要求:“去一下嘛,去看看嘛~,他们都说他烤的串特别好吃!”
看着泽嘟着的小嘴,我便也不再坚持,点点头,任由她将车开过PP家不入,径直奔向了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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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店门前,泽将车停靠在路边,我抬眼便看见那个影子,虽说是几乎二十年再未往来,可我还是一下子就能认得出。
“就是他,L。”我对泽说出了他的名字。
“你确定?”
“嗯,肯定。”
“走,下车,去看看。”说罢,泽径直下了车。
我紧随其后,却并没有摘掉脸上超大的墨镜……
泽不等我出声,已经开口点了她想吃的串,而我于一旁并不出声。对方应了声,喊了后面的伙计帮他拿泽点的串,并没有抬头。片刻,他接过串好的串,架在炉火上,才抬头望向泽问:“孜然辣椒多加吗?”
“多加。”泽道。
尔后,对方的眼神走向我,稍加楞神,他有些意外地喊到:“澄澄!”
我笑着摘掉脸上的墨镜,道:“好久不见。”
“是呀,得有二十年了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待几天啊?有空同学们聚聚吧,他们时常来我这……还有,你和G的关系不错吧,他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