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苦瓜同学点名说,更文像插播,聊天才是正文,偶表示不满,尔后大胆往前倒啊倒,发现,上次更文大约是二十页之前,但是,也是十天左右,只能说明楼里很欢快,我喜欢,哈哈哈。
这周要出门一趟,所以,我表示我会休息一下。
个人问题依旧没解决好~有点煎熬,还有点盼望~愿更好!
各位,你们也好。话说,我好久不见的那些老友们,愿你们都好,不点名啦~
附送这周花开的日子图片一张,光影与光景都是我的最爱,生命中每一天都是花开的日子,不求锦簇,但得摇曳!
3月24日在这个于我毫无干系的城市,又混开始了一个新的季节。我真是相当矫情的人,无论泽用多少心力都掩盖不了我内心对这里无根的感受。或许她的这种努力之所以徒劳,也因为她隐藏了和我一样的想法。人多少都会有些无奈吧,及远还近,不可避免。
世上应该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默默承受了人生的际遇,无往而伤却不提。刚才朋友小心翼翼地说,清明节的时候,想要去看望自己的父亲。自从两年前他的父亲因为意外去世,我都不曾再听他提及过“父亲”这个词。因为不提,因为如常,反而让我有不安,而今日这样坦白又平静地告知,让我明白,他终于自己放下了那段痛苦的记忆。所以,我相信,时间是一味良药,它不仅可以为你疗伤止痛,还教会你接受与面对。
关于痛失,这个生于世既不能回避的现实,我与泽不止一次言及,而我近乎可以看见泽与我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这个于大多数人眼中无畏、不羁、周旋的女子心里,藏了深切的晦暗。那是不能被人所知的隐晦,或许这也是作为蟹子必不可少的自我保护吧。因为她实在太柔软,若非披上坚硬的壳,定会体无完肤地一再受伤吧。
随着年龄,不管你愿不愿意失去的总会越来越多,泽常常说,如果我还在,就会减少她百分之五十痛失的苦。我是多安慰,听着这个内心冷而绝的女子对我说着还有盼望的话,可天知道,我是多么惊恐于那种一发不可收拾地场景……忽然想起当年看过很多关于哥哥的文字里提及那句:我会让你比我先走。帮你安葬,让你安心。把痛苦留给我,把寂寞留给我。这,就是我疼你的方式……所以,幸与不幸,皆始于陪伴又止于陪伴。
明天,泽又需要与我远行,处理那些一定要解决的问题。我从不怀疑每一次努力过后的结局,因为无论好与坏,都已不可逆转,只是我似乎还没准备接受最坏的那一个,尽管她常常说,我已经长大了。
所以,我也需要时间,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直到久远。
每个人记忆里都有一段美好回忆
当幸福旋律响起 好想紧紧抱着你
每个人生命里都曾有段珍贵爱情
当时间慢慢过去才发现爱的很努力
假如你不曾想起当时单纯的表情
我会借这段字迹 讲述给你听
愿意忘记过去才能留住时间
别让岁月侵蚀你嫣然的笑脸
繁华如春梦 握不住谁也看不见
不快活怎么能去做神仙
是谁带我感受这爱情中的甜
甜里面藏着苦涩如泛海无边
即使能咬紧牙关后勇敢走向前
谁又能保证有没有明天
此去经年 誓言斑驳在眼前
开出的花 如何蔓延
爱恨纠葛 缠绕成丝线
一针一线 织出你的脸
不要问我 是否用一生实现
尘埃里开出花一朵 是红颜
澄在开车,天气好热,我们在高速路上。事情办理完毕,刚吃很撑,现在去玩乐。刚才让澄喝点水,澄捂着肚肚说:别跟我提吃的啊,姐胃里连喝水的缝隙都没有。我默默退下。谁知过了一会,澄悠悠的说:咱先去买两个红薯再去玩吧,我呆,姐,您连水都喝不下的人,还好意思要红薯?附带夸一下那家的红薯,绝对打糖了有没有,甜腻绵软,澄最爱。泽
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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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回忆总是这么漫长。外出的五天,和泽大打了两天。或许,人在这样不确定的时间里,总有了太多的不安和慨叹。她没对我讲,我也不想说的那么明白,于是,翻腾的绝望几乎将我淹没。
再到当初,兜转着的时间,消磨了我对周遭的介意,泽也恢复了常态,工作、回家,偶尔会外出吃饭,不止她包括我,都会以为日子可以就这么过下去。
某日,她在洗澡,在呼喊了洗面奶与牙膏之后,我从浴室出来,并且警告她,不可以再喊我,我要上床了!我听见她在花洒下嚷嚷:“没有你,我什么活都能干。用你是因为我喜欢用你~”这么歪的道理,我想,也只有这个女人可以在我面前搅理了。我随她在那头哼着小调,径自上了床,习惯性地玩过了自己的手机,随手拿了泽的继续玩(我和泽的手机从来都不分彼此,两个人都可以随意用。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家里的一切都是共有,真的没有什么是属于其中某个人的。)我看见她的QQ上有一个陌生但又在哪见过的头像闪烁着。我点开看:忘不了你……仅这几个字,已经让我的心生痛,我没有查聊天记录,可能我知道即使她们曾经聊过,也早已经删的干净了吧,我只是盯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头像看了又看,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毛巾,宝贝~”还不等我回过神,那个刺耳又讨厌的声音响起,我从屋里出来,将毛巾扔给了她,她往前一凑拽到了毛巾的一角:“哎,这就不想让我使唤了……”
我白瞪了她一眼,没回屋里,去了客厅。我使劲想那个头像的曾经出现在哪里,最终,我想起仿佛和加我的那个人很像。于是,我翻看记录,找到了那个加我的号码和名字,可是,除了头像一样之外,其它的并不同。那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很快泽从浴室出来了,头发还没怎么擦干,只随意套了件大背心出来。往常,我会嗔怪她总是这么粗线条地对待自己,会催促她赶快把头发吹干,今天,我没有。还没等我开口,泽先说话了:“怎么了你,给我扔个毛巾就跑了。我也没招你?”
我不说话。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啊。”
继续沉默。
“你干嘛?问你呢,这大晚上的,怎么又生气?”
“你怎么不想想自己都干啥了?”
“我明天按时回家陪伴媳妇,我干啥了?想找茬儿打架啊?”
“找茬儿的都是你。”
“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我刚洗个澡,你这情绪怎么就是疯的节奏?”
“疯也是被你逼的。”
“我逼的?怎么每次吵架都是这样,我逼你什么了,我逼你你还回头找我啊,我说没说过让你别找我了?”
……
我又沉默了。
泽也由站着变成了坐着,面目可憎地看着我。
“之前qq加我的人你是不是认识?”
“我怎么会认识。你最后也没告诉我那个人的号呀。”
我说了一串数字,泽听罢说:“不认识。”
“加我那个人的头像和今晚找你的人是一样的,只是,名字不同。”
“谁?”
“就这个。”我把泽的手机递给她。
她看了一下那行发来的消息,没有说话。
“你觉得你这样勾三搭四有意思呢?”
“滚蛋啊,谁勾三搭四了。”
“谁勾搭谁知道。”我继续道:“忘不了你这话咋理解呢?”
“就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遇见的那个姑娘。”
“你遇见的太多了,我不知道。”
“你能好好听我说话不?”
“你凭什么要求我好好听你说话?”
“行,那就不说。”
“爱说不说。”
我和泽就各自这么气恼地待着,夜色微凉,我看见泽还潮湿的头发,忽然感觉有些心疼,就将沙发上搭着的睡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哪知泽一把将我搭上身的衣服扯掉,扔在了地上。我被她如此大动作的反应吓了一跳,不是吃惊,是震惊。我于原地站了数秒,盯着这个我爱了多年的女人,她似乎依旧余怒未消,于一角喘着粗气不与我对视,也面无表情。我依旧没有移动,保持着那个姿势,默默地看着她。我不知道自己望着泽的眼光里,有多少内容,从相爱到默然,如果只需要一秒钟,我相信就是刚刚那一秒。
泽抬眼望了望我,我用眼神与她撞击,我相信我的眼光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只是那么与她对望了几秒。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泽会起身捡了摔在地下的衣服,可即使是这样,我依旧一动未动,眼光不动,身体不动。她捡起了衣服,就转身抱住了我,那瞬间,我失声痛哭。我听见她在我耳畔小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