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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又是一个昏睡的周末,我与泽通常都不怎么爱在周末的时候到处去逛,总想赖在家里,你看我,我看你,直到最后相看两厌,以小争执起以大脾气散。不过,这个周末还不等我俩生厌,就听见门铃响。
泽与我对视一眼,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点。她不耐烦地道:“大周末的,这谁呀,这么早。”
“赶紧的,我还没穿衣服呢。”因为泽的房子很少有人道访,有事情的都会去公司找她,能找上家门来的,一定会是至亲至友,而我俩现在的关系也只是刚刚和K总他们公开没多久,我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我和泽这么晚还赖在床上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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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瞟我一眼道:“我出去看看,你慢慢穿,如果不想见人,你就在屋里待着好了。”
我确实是没打算见来访的人,但也没全听泽的,迅速换下睡衣,穿好衣服,整理了床,打开屋里的窗户,冲到洗手间去收拾自己。而后,我便听见泽喊:“宝贝,靠,是我哥。”我想,她是从门禁看到了。我应她一声道:“我在洗漱,你开门吧,床我收拾好了。”
没多久,我听见泽开门的声音,随即,听见她哥说:“泽沛,你家电梯坏了一部,我在楼下都等了好一会才上来,你也是,怎么半天才开门,我以为门铃坏了。”
“哥,这大周末你不在家陪嫂子孩子,跑我这干啥,挺远的。”
“你好长时间都没回家了,妈派我来关心一下你。”
“过段时间吧,我最近手上事情多,总加班,有时间我就回去一趟。”
“嗯,赶紧回,省得妈老操你的心。”
泽嘿嘿地笑着:“操啥心呀,我天天都给家打电话。”
“反正你回去就行了,我就负责传个话,再说了,妈操啥心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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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见泽再就这个话题继续答话,而是说了其他的。我在洗手间整理好自己之后,纠结着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听见泽喊我的名字:“澄澄,我哥来了。你还没美够呢?见我哥也不用这么打扮呀。”我心里狠狠骂她对我的挤兑,而后又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觉着满意了,才走了出来。
我从小就和泽的家人很熟悉,每一个人,甚至是那些算不上远的亲戚也都是混的脸熟,所以,都没有陌生与尴尬。唯不同的是,我还没习惯被他们在泽的家里看到。在我们读大学的那年,泽曾经试图将我介绍给她哥,却因我的犹豫而作罢。泽的哥哥是个特别儒雅的男子,悉心程度远胜于泽,比如,某次我们一同去烧烤,泽早已疯的不见了影子,而我和她哥、她嫂子做着准备工作,当我站起来想去找泽的时间里,听见Y哥说:“澄澄,你鞋带开了。”仅这个小小的细节,我便在之后的日子,多次拿出来与泽做对比,哪知她毫无愧色地说:“我哥就是那么细致,您当初没看上遗憾吧。”
其实我自己都说不好为什么觉得和Y哥不搭,可能是感觉Y哥少了泽的那份活络的灵动与调皮的欢实吧。总之,我的眼里至今只有泽这一杯茶,无论她是冷是暖,都是我至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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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和Y哥打了个招呼。
他和平时一样那么随意地对我说:“哎,澄澄在啊?”
“是,我没事来找她混个饭。”
“你找她混饭啊,那你只能给她做饭了。”
我笑了笑道:“哥,你尽说实话。”
Y哥继续说:“那可真是辛苦你了,泽沛一个纯使唤人的主。”
我没接话,心里悄悄道,其实她现在还不错,因为她已经是有媳妇的人,她怎么舍得我一个人干活呢。
泽沛急急接话:“哥,本来澄澄+没往心里去,你这一提醒,她可真当回事呢。”
“澄澄没事就多来陪泽沛吧,如果你总在,家里就知道饿不着她了。不然,我老得跑腿。”
“哥,我有时间就会过来的,她自己的时候也多的是吃饭的地方,她不会亏待自己,你没看见她一点没瘦。”
“她从小就知道咋对自己好。”在与我闲聊片刻后,Y哥对着泽说:“你抓紧时间回去一趟啊,妈可真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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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点头:“知道了,我尽快安排好工作就回。哥,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Y哥看了看表略加思索,“算了,下次吧。我去朋友那绕一圈,不跟你俩凑热闹了。”
“真不吃我可真不留你啊。”
“行了,不用假意留我了。我走了。”说着Y哥起身就要离开,但还不忘做最后的提醒:“赶紧回家啊,听见没。”
泽应着,与我一道送Y哥到门口:“澄澄,没事就多住几天,反正泽也是一个人。你陪着她,我们还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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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在这防狼防贼的年代,你们真的是还不懂需要防闺蜜啊。如果知道我俩的关系,怕是就不止不踏实了。”我胡乱与自己对着话,却不忘笑着欢送Y哥:“哥,你回去开车慢点。其实我也不怎么过来,泽沛也忙,今天你赶巧了,我正好在。”
送走了Y哥,泽又一下子活蹦乱跳地没了那份稳重。“宝贝,宝贝,快说说,为什么骗我哥说你不经常来陪我啊。”
“你智商又变智力了,这问题用的着问呢?”
“不嘛,不嘛,我想知道,快说快说,是不是怕我哥给我妈先传了话,增加进门的难度吧。”说罢,她坏笑着望着我。
“我懒得理你,永远都是明知故问。”
“谁是顾问啊,谁是顾问?我是你的顾问,我顾得上就问问,当然,你什么事都得请示我才行。”
我白了她一眼,没再和她胡扯,认真道:“其实我真的很担心,我不想哥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其实他们也许真不觉得什么,咱俩都这么多年,但可能是自己做贼心虚,我生怕哥看出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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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好细心啊。没关系的,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怕,早晚他们都会知道,不止这样,我还要他们祝福咱俩,还要他们接受你。”
我轻轻笑着,无论泽说的多么轻松,我都不敢将这个过程想的容易。
送走泽的哥哥,到了午饭时间,我和泽一起在厨房做饭。泽对吃饭很挑剔,在外吃饭遇见不和口味的,宁愿饿着也不将就。她唯独对我做的饭菜情有独钟。受K总亲传,很多的菜式我都像K总一样做的有模有样。泽吃的时常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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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