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K总,没问题,下次再来一定先给您打个电话,不带东西,挺费钱的,只带人。”泽笑着应道。
“澄澄,去给泽弄点吃的,估计她还没吃饭。”K总道。
“不用了,K总,我刚在公司吃过了。”
“嗯,那就坐会吧。”
于是,我就坐在泽的身边听她与K总两个人山长水远地讲起……或许我真的依的泽很近,K总几次看我,最终还是忍不住:“澄澄,去弄点水果给泽沛。”
我心领神会地去了,回来的时候,坐的与泽稍有距离。
“都说孩子大了难管,我这女更不好教育呀。一天到晚往你那跑,喊也喊不回来。”
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K总,澄澄觉得我一个人住有点寂寞,所以,总去陪着我。幸好有她在,让我觉得这个城市也有了家的感觉。”
“嗯,怕朋友寂寞,就不怕她爹她妈寂寞。”
“叔,”泽破天荒没喊K总,而是喊了声叔,“这个是我忽略了,应该提醒澄澄多回家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自己姑娘不着家,怨不得别人。”
我赶紧接话道:“爸,你就别那么计较了,我都在你眼前晃了三十多年了,你看着不腻呀。”
“我养了你三十多年了,现在该你养着我了,我凭什么就腻呢?我腻了你,不是便宜你了。”
我嘿嘿一乐,“哪便宜我了,我又不是改名换姓。”
K总瞪我一眼,笑着道:“你到是想呢。你爹还得愿意呢。改名换姓,咋改你也是我跟你妈生的。”
家的氛围就是这样,无论是多大的事,也不管这事是不是大家能够接受的事,总是说着说着就调侃起来,大家的情绪也就这样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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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又成了泽与K总天地,他与她聊他如戏的人生,讲那些故事,包括离家后的细节,甚至还讲曾经遇见过的女人……我与L姨一旁听着,没有人插言。唯泽时而附和、时而疑惑地与K总渐聊渐远,看着他们如此这般地交谈,自己也有了欢喜。或许,K总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澄澄,你和你妈去她的屋里看电视吧,我和泽沛有几句话说。”K总发话。
我看了看泽,有些担心,不知道K总要如何对她,可泽冲我使眼色,不知道为什么, 被她这么一望,我笑了,乖乖和L姨去了另外的房间。
L姨问我:“你爸有啥要跟泽沛说的?”
“妈,”我也认真唤她,“我想和泽沛在一起。”
“噢,我说呢,一天到晚不回家,原来你俩混上了。”L姨无论听见的看见的是什么,永远都么淡定地象是个局外人。这样的她其实很好,不需要过度紧张,只要她爱的人快乐。
“啥叫混呀,我俩那叫相好。”
“噢,我不像你和你爸,说话用词较真。我也不觉得突然,你俩我也看出来八九不离十,我没硬反对是觉得你从小和泽在一起,你的心思和快乐,妈都看见了,如果你和她一起,你觉得幸福,妈也勉强能同意,只是你爸肯定不会同意。他那么爱面子,你跟泽沛在一起,那得多少人说三道四呀。唉,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天天和她住了。”
“没事,妈,别人说啥我不在乎,你跟我爸也别往心里去,他们爱说啥说啥,我是怕你俩难过失望。但是,已经回不了头了。所以,我早上跟我爸说了一下,他没同意,让我在家待着,估计想让我反省。然后,晚上泽沛就来了。”
“那让他俩谈去吧,反正你跟我在这事上说了都不算,你爸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就算不同意也不会硬来,就是跟自己生气,你可不能让你爸生气啊,他身体不好,岁数也大了。实在不行,你也妥协一次。”
我未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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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听见K总喊我:“澄澄,泽沛要回去了,你送送。”我应着的同时,赶紧出来了。
“你走啦?”我望着泽道。
“嗯,太晚了,我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泽沛走啊,”L姨也从屋里出来,“回去开车慢点,有空再来玩。”
“泽沛,我就不送你了,让澄澄送你吧。”
“那我送她一下,马上回来。”
与泽一同钻进她的车里,今晚的星星好多呀,晴朗的夜空显得车内也格外清亮。
“K总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
“那他不让我听。”
“傻丫头,这个话题不需要你参与啊。相信我,过几天我会接你回家的。”
“可是,我现在就想跟你回家。”我将头靠在泽的身上。
她用手轻轻揽住我,然后拍拍我的肩,“宝贝,快回去吧,别让K总他们担心。我在呢,只分开几天,不会很久的。”
“但是,早上我和K总聊来着,刚说两句就被他顶回去了,感觉什么都没说清楚,可他都不再给我机会说这个话题了……我不想刺激他,却又不甘心妥协,更不想骗他。所以,我很想他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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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我的侧脸,“不要给自己压力,你只要知道你还有我,所有的问题,我会处理,我会和K总沟通的。放心,宝贝。”然后她用力地对着我笑,让我感觉,永远真的那么远~
“媳妇,给我来支烟,你就上楼吧,我回家。”
我顺从地将烟为她燃起,然后将烟递到她的嘴边,她叼着烟,握过我的手,打开车门,请我下车……
我好好地从她眼前经过,朝着家的方向,我能感觉她深邃如夜的目光一路跟随,却不敢回头望她那看不清悲喜的脸。
回到家,K总依旧躺着看他的书,头也没抬地对我说:“暂时回家住吧,没什么事就当我司机吧。我想去哪,你送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路盲,还找我送。我不想出门,在家就当休息了。”说罢,我径直回到自己的屋。
拨通泽电话的时候,我知道她已经到家了。
“在干嘛?”
“没干嘛啊,打算睡了。”
咳咳,听筒传来她的几声干咳,“你没在卧室?你还抽烟,都几点了。”
“嘿嘿,”泽干笑着,“马上,抽完这支烟就睡。宝贝洗漱好快去躺着,踏实睡睡,好不好?别让我担心你。”
“好,我知道。我现在就去睡了。你也不要太晚。好好睡。我会想你的,老公。”
“哈哈哈,”泽瞬间乐的好听了,“干嘛这么喊我,安慰奖啊,怕我睡不着呀~放心吧,为了我们,我思考一下怎样与K总沟通合适,他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的。”
其实我怎么会不知道泽的努力与用心,即使她不对我做这样的表白和保证,我也相信自己终会等到她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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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回到昨天,泽在下班的路上与我聊着天,有没有特别粘人,每天的下班路上,都是一直煲电话粥,直至到家。她问我有没有想好圣诞节前后想去哪玩,我说,在家。
“要不要去滑雪?”
“不要,滑雪腿好累的。”
“嗯?”
“因为需要一直夹的很紧啊。”
“哈哈哈,难道你不紧吗?”我终又是无语了,这个我守了这么些年的家伙,真真是无论走的多久走多远,都会走回到调戏这个话题。
“你又占我便宜。我想说的是,因为还有爱,即使我和你每日躺在家里,各自望着天花板的安静,也是欢喜。”
于是,我将这个情色宝宝又带回正途,“好,宝贝,我也喜欢和你那么待着。那我们就在家吧。”
“嗯,我喜欢屋里暖暖的,还可以任由你抱着睡。”
其实,我要的多少,就算日复一日,也是我心里不同的每天。所谓,寂静欢喜,也是往事细说的从容。
感谢各位陪同一路行来的回忆,冬日寒冷,心因你温热。谢谢观赏,晚安,再会。
我真是勤快啊,为自己点赞,一万个。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