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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那时对澄的贪恋还有她的香水味,可以近距离吮吸她身上的味道,是我从始至终的最爱。澄的执著与坚持体现在各个方面,对香水亦然。她酷爱Versace的一款香水,她身上永远只有这一种味道,而我异常喜欢那种若有若无的香气缓缓飘过,那是属于她的女人香。个人认为,驾驭香水也是种能力,而澄将这种能力发挥的适宜到位,直至今日,每每闻到同款香水的味道,我都忍不住会给对方多几眼的注视。而当时我与澄充满暧昧的香韵,始终存留心底珍藏,不时回味,次次甜美。
话外音:我身上有你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澄这种无处不在的幽香数次沾染到我的身上,以至于某次于暧昧间澄吻过我的耳垂,夜晚,与某人近距离的时间里,竟然被发现这新来的香气,我无数尴尬及跺脚。需要说明一下,当时,我还未同性别为男的EX分开,大家表骂我噢~话说在我未曾真切明确自己的取向之前,也是那样地爱过。感谢澄澄,因为她让我了解自己,能够与她将现在的日子过得淡如杯水,即使在冰天雪地的人间,亦可拥抱取暖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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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里,澄一次次的毫无顾忌地靠在我身上,不对,应该是紧贴更为形象。她丝毫未察觉我心底与身体悸动翻滚着的躁热,女人香肆无忌惮地阵阵飘来让我眩晕,我想要伸出蠢蠢欲动的手揽着她,把她结实地抱在怀里,再踏实地抚摸……可常常是无论澄怎样地亲近,我都如柳下惠般纹丝不动,狠狠忍着心里和身体的冲动。
这种慎重不止源于自己本身已是极度谨慎之人,我不确定自己的感情,更不确定澄所要传达给我的究竟是爱情,还是因为有了那样特定阶段而逐渐放大的友情。我不想自己受伤,更不愿伤害她。对未来我们所要面对的路途,我迷茫也犹豫着。我不知自己能否给她那些广泛意义上的幸福与期待。同时,我也想让澄想清楚,当初K总不在家的日子里,究竟是她模糊爱情的模样,还是因我的陪伴错断了爱情的去向….这样那样的顾虑,无非不想误了澄的一生,希望她能够看清自己的爱,而非一时糊涂。这些因爱而生的担忧,阻止着我对澄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可我的心却时刻拴在她的身上未曾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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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很煎熬,以至于后来我终于都断了与EX的来往,常常在独处的夜里,伴着手中的烟雾,思念着与澄相对的时光,反复回味,直至睡去。这样暧昧中的你来我往,一晃就是三年,终于,我陪伴澄,盼到了了K总回家的日子……
我欣慰地看着澄渐渐不再焦头烂额的忙碌、周旋,心也定了。曾经想过,就这样远远看着她也好,她应该找一个优秀的男人嫁掉,走寻常的人生路,按着大众的标准去幸福地活着,而不是要在充满荆棘、置疑的道路上艰难前行顾盼神伤。但我真是低估了这个女子的隐忍与坚持,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澄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而且那些好更加明显和张扬。
她曾经对发过一条短信给我:你是我生命中的精灵,你明白我所有的心情。那一日自己正在办公室闲坐,收到澄的短信会让内心一动,却也不敢多做他想。这首歌我单曲循环了很多次,澄的心思了然于心。于澄这个对音乐很有触觉的人来讲,每首歌或许都是个小小的故事,那些貌似浅白的歌词后,隐藏着五味人生。澄强调说:关于我们的事,他们统统都猜错。这句话让我笑了很久,澄很调皮,她真的误导了很多人,她那么俨然地美着,也曾阅男无数,可她只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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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再需要试探、等待了,我清晰地看见了她因爱而专注的眼睛,我分明感觉到自己因澄而疯狂的渴望,亲爱的,宝贝,我们都各自向前一步吧,让爱情恰好相遇,让我可以抱紧你,吻住你,与你缠绵,与你相伴。
很快,澄的第一个生日到了,这是我们在一起后她的第一个生日。澄是个对各方面要求都极高的女人,她有着摩羯很典型的特征,强迫完美综合症,之前各种大小节日已经送过很多礼物,但这次,为了表达我对她的重视以及尊重,我无数次问澄,想要什么礼物。我希望她直接明确的告诉我,我只想给她最想要的。当然,我不反对你们理解为我懒得思考,可是,我又不能完全赞同你们这样想,因为我确定自己真的希望给她的是她期待并愿意得到的,进而我忽略了,我应有的那份心意,于澄来讲,她看重的是我的真心,而非她得到的是什么。所以,或许,我并不了解这个日夜于我枕边貌似高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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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迂回着答我,最后甚至已然生气,可我还是不放弃地追问,后来,过了好多天,澄终于在停顿很久,轻轻的说:“我想要戒指。”我有些意外地着她,并非我无意买给她,因为我自己知道,我买的戒指一定是戴在她手上的,不会有第二个人。只是,我还没觉得已经到合适的时间。所以,对于澄的要求有些惊讶的感觉。因为我们都知道戒指的涵义,它不是可以随意戴上又脱下的,这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也是不离不弃的相守,更是不能取代的专一。所以,我不想这么早用戒指套住她,我想让澄慢慢想清楚,这条路要不要一直跟随我走下去,我不要未来如果她后悔,除了难过之外,更不知该如何处置这枚戒指。
那夜我失眠了,从身后抱着她,毫无睡意,我反复思考澄想要的礼物自己是否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承担后果,我能给的和她想要的,还有多远的距离,包括自己曾经对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遇见更好的男人,我不介意他带着她远走高飞,我会为她祝福,看着她幸福……可这样美好言语的背后,我隐藏了自己多少的不舍,甚至我有多少次盼望着她永远不要遇见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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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早就离开家,澄喜欢的品牌很固定,无论衣物还是服饰,所以,搜寻对于我来讲并不难,因为目的地很固定。至于要不要买戒指,我真的没有下定决心。在那家店里,再次见到澄最爱的四叶草,它小巧而纤细地因钻而美着,如同我眼中娇媚的澄,所以,爱不释手的情绪自然就有了,我想像着它坠在澄颈间的模样,一定是闪耀的招人艳羡,于是,我坚定地将它买下心满意足地计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