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爹这也太速度了。我说,我这喜欢跟咱爹瞎逗呢,这太有奉献精神了。”
“他问你让他帮着监工给工钱不?”
“哈哈哈,”泽那边笑的肆意,“告诉爹,不但不给工钱,还得爹包咱去定方案的机票。”
我也乐了,泽与我父亲相处的方式少了彼此辖制的紧张,多了相互戏弄的喜欢。虽然泽有时候,也会对父亲的处事方法与为人之道有些许微词,却未曾影响她对他的尊重,或者,某种程度上,他俩有着惺惺相惜的看重,也因为她与他之间有同样一个想要呵护想要宠爱的人,所以,两个人都可以放得下那些性格中过分自我的坚持,为我营造了这动人画面。所以,还是要谢谢你们,为了我,将自己原本的固执舍弃,还这份安然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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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泽相处大约一年后,某日泽问我:“你说如果K总知道咱俩在一起,他会怎么样啊?”
“你觉得他会怎样?”
“我猜他会同意。”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我感觉在他心里,我是能够照顾好你的人。”
“能照顾好我的人多了,可他一个还都没看上过。”
“不信你试试,你以假设性的问题和K总聊聊,看他什么反映。”
“得了吧你,尽指歪道,如果有机会,我会和他认真说的。”
“什么是有机会啊,现在不算吗?”
“当然了,我还没觉得自己和你在一起有足够的安全感,如果现在和家里说了,你最后再舍我而去,合着他们光跟着瞎着一顿急,不够惹他们生气,不够我丢脸的呢。”
“这话不靠谱,我怎么就没有足够的安全感了?我是那种人吗?这么些年,你看我私生活乱吗?”
“生活不乱,是你乱。”
终于这次轮到泽比划着要打我的样子,“以你的性格,如果我真那么乱,你早跑了,还能在我身边睡着?”
“我,胆子大。常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
泽嘻笑着:“嗯,宝贝确实在床上够浪了。所以,多少金也换不到你。”
我无语,这一会又扯到床上了:“怎么你永远都是这么歪啊。”
“我始终都是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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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开始认真思考泽今天提出的这个问题。三十几年来,自己的感情并非一路空缺而苍白,在未与泽开始之前,暧昧过的也不止X一个男人,父亲也或多或少与我身边各路男人有过谋面,却始终未对其中任何人有过兴趣,只是他也没有过多干涉过我,可能,他早已看清所有的暧昧,终会有人为我了结,而暧昧的本身又欠缺长久吧。
由于父亲身边从我年少之时围绕周遭的混混就很多,我看他们在八十年代就开着天窗版的雷克萨斯招摇过市,于是,车内的我便对这款车有了莫名的钟情,虽然现在近三十年过去,了解懂得的牌子已远不止它这么少,但这款车依然是我喜欢的品牌,相信这与自己年少时的记忆分不开吧。而我亦是看惯了他们做事的风格和交谈的方式,骨子里便悄悄爱了那般充满江湖气息又不失人性善良的男人,因为真正有身份的混混并非是惹是生非的胡闹,他们的言谈举止包括衣着在内都很得体,甚至远胜于那些自诩受过良好教育而又践踏人性的个别。在这中间也不乏让自己有过心动的男人,可是,这种心动却仅限于想要一个拥抱而已的简单,不似对泽这般,有更多想要亲近的欲望,所以往往也都在一段时间之后,便各自散开,行着相同的路,朝着不同的方向,成了朋友。独剩泽,而她真的是满足我所有择偶条件的那个人:既能书写张扬不羁的狂妄,又能演绎情深低婉的隐晦,彬彬有礼也寸步不让,将沉静与躁动恰到好处为我展现,所以,我才会爱的如此沉沦而又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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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对泽说:“大家都错认了你也错断了我,你是个内心极难与人相亲的人,而我的内心却总是容易与人亲近。”
她便回我道:“没有啊,在我心里一直喜欢王子与公主的结局,你却不是。”
我承认,我并不是个那么乐观的人,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的情节,虽然我喜欢圆满的结局,却也会无由地爱上那些残缺的桥段,而我时常也会提醒泽说:“不要那么轻易相信美好的结局,因为现实中往往不完美更多。”我想,我这样的情结,应该源于自己内心本有的寂寞,每个人心里都有个角落是他人无法靠近的,就算是爱人,也无法触及。我们都曾在那个并不算太大的空间里与自己悄然对话,安慰鼓励过自己,给自己继续追寻的勇气,允许自己想念、原谅最后放手、释怀。
我算不算扯远了,本来还应该接着写与父亲继续沟通的问题,但奈何听着李宗盛,看过几米之后,思维就不上道了。所以,今晚暂时就这样吧,送上几米的一句话:我知道前方某处,会有人给我一个拥抱。所以,你也知道,是不是。
安,亲爱的,所有的。
“It is a far, far better thing that I do,than I have ever done; it is a far, far better rest that I go to, than I have ever known.”
回看纵贯线台北出发演唱会,努力工作,中午吃素饺饺,谁说的,要绑住一个人的胃~
我未辜负似水年华,你不眷恋貌美如花
所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