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安下心来,“谈不上压抑自我那么严重,我只是学会了忍耐,为爱忍耐。像从前你忍耐我的任性妄为一样忍耐你现在不得已的哀愁。”
西姐倏然挑眉,“抱怨?”
“没有,嘿嘿,我们谈正经事,聊聊公司接下来的打算和规划。”我看西姐已经放松下来,趁她不留神把银行卡塞到了她手里。
这西姐还是第一次见识我这副样子,刚开始只是敷衍的应和我两句,到了最后还真的和我谈上瘾了,仿佛真的把我当成了投资人一般,跟我滔滔不绝讲起了公司未来的规划。那一刻在我看来,西姐的笑容才是最完美的商业模式,无论是嘴角上扬的角度还是眼神应有的深浅都无可挑剔。
其实我也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西姐,我会拿这笔钱出来不单单是因为我和她关系,而是我经过了认真的分析,充分的考虑了自己利益后做出的决定。
我不是在施舍她,也谈不上在帮她。只是相信她,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能完全的做到让我利益最大化,风险最小化。
其实刚开始跟西姐谈的时候,我内心也惴惴不安,一句话有时候要想好几秒才敢说出口。
因为我生怕自己用力太猛,让西姐觉得我是想借机插手她的公司,会觉得我目的不纯。
好在西姐这次没有丝毫的抗拒,只是从开始明显的怔住,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到眼神里有着细微的情绪涌动,接近幸福,所以格外温暖。
我想,这算是我们之间一种新的相处模式,不再是只有你侬我侬。
我们会有思想的碰撞,或许会有一拍即合,或许也会有互不相让。
“西姐,我们一定会好起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样信心满满。我自有股不谐世事的纯真,我始终相信有志者事竟成,始终相信只要我们付出真心付出所有的努力,就不会有成不了的事。可是我忘记了,这个世界是那么庞大二复杂,我也好,秦西也好,我们都只是渺小的沧海一栗,这世上太多的不如意太多的阴差阳错,有些事,真的不是你去做了,你努力了,就一定成功的。
那晚谈完后,西姐再三犹豫之下才收下了那张银行卡。
等我们双双躺在床上打算熄灯睡觉的时候,西姐突然感叹了一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一个很优秀,很聪明的小姑娘,没想到到底还是小看了你,轻敌了呀,以后都不敢叫小朋友了,得叫—我想想,我也跟着叫小吴老师怎么样?”
“西姐,你又取笑我。小吴老师就不用了,你别总把我当小孩看就行。既然选择和你在一起,那么我就不止能和你同甘,更能和你共苦。”
“好好,不是小孩,是我宝贝儿行了吧?“西姐第一次听这么叫我,倒是叫得挺熟练,情深缱绻。只可怜了我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心脏哪里禁得住这般猛烈的攻势,”扑通扑通“的刹那间乱了节奏。
“哈哈,又不好意思了?我看公司里现在小年轻都是这么叫,小宝贝,乖乖, 小可爱—”眼看着西姐这是要给我来个爱称大集合,我把心一横,难得霸道的用嘴堵住了西姐接下来的话。
面对我的突然袭击,西姐也仅仅只愣神一瞬间就反客为主,她转过身来,伸手抱住我的脸,眼睛深深地望进我的心。
然后下一秒,一个深深的吻覆了下来。深深地,铺天盖地的,带着无与伦比的热度与柔情。
那一刻,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气力,我想我一定是醉了,谁说只有喝醉才能令人迷醉?朦胧间,天地万物只剩她细致如画的眉眼,狭长的眸子,似曾相识的灼热眼神,急促起伏的胸口…再无法忍耐内心奔腾的爱欲,我双手勾住西姐的脖子,唇贴住了唇,气息揉进了气息,无法抑制的冲动到了临界点,化作这倾尽所有的一吻。
极尽诱惑的情愫升腾起来,西姐的手环住我的腰,触感软到了极点!
我开始喘不过气,呼吸渐渐沉重,西姐的身子柔若无骨般缠住了我,睡裙滑了下来,她微微蹙眉,不能自抑地逸出一声轻哼。
我脑中有些什么情绪,无法归纳又无法形容,像是一道忘记了密码的程序,而那声轻哼,毫无疑问地启动了它。
想要她。
这个念头洪水般激猛,暴风骤雨袭来,我把手挤进西姐双腿间与她牢牢贴合。
“西姐…”我在唇齿间模糊地确认。
她双眸微睁,幽幽望我,眼神如细沙流过光阴的轻柔,不言不语间,已然媚态如丝。忽然抬手捉住我不知所措的手轻轻放在了胸口,轻语。“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还需要再说什么?我松开了西姐的嘴唇,顺势而下,舌尖细细描摹她的锁骨,再下,是挺拔的柔软,深邃而甜美的沟壑。西姐的呼吸渐重,身子微微轻颤,环住我的双腿无意识地绷得笔直。
唇舌来到她小巧浑圆的肚脐处,我已然再无法控制澎湃的涌动。手指轻轻滑了过去,在西姐不胜娇羞的媚态中获得了许可,然后,瞬间没入。
“悠悠…”西姐软软低唤,修长腻白的手指逆插进我头发中,随着动作轻轻拉扯。
我分明吃痛,却痛得畅快淋漓!
卧室里只开了柔黄色的壁灯,灯光下西姐精致的锁骨微微耸动,勾出两个小小的骨窝,性感到极致。
我以舌尖一一描摹,西姐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都令我目眩神驰。在我张弛有度地撩拨下,西姐顶端的嫣粉终是不胜娇羞地立了起来。
我不自觉加重了气力,引来西姐娇喘连连,我的名字被她断续呢喃,竟恍如天籁。两腿间热透了,灼热的吞吐几乎将我彻底融化。
我将脸埋入西姐的胸口,极尽一切地索取,融化,我们就这样彻底揉为一体。仿佛只有这样,西姐便会永远都属于我了。
这一晚,明明不曾做梦,我却鬼使神差猝醒数次,睁眼看到西姐确确实实窝在我怀中安睡,我才安下心来,继续睡去。
如此反复数次,天际已然发白。醒来,半边身子麻木难忍,忍不住看向仍旧沉睡着的西姐。秦三岁特质在睡着后表露无遗,她一晚上基本没有换过姿势。我轻轻从她颈下抽出手臂,活动半天才恢复知觉,见距离闹铃响还有半小时,忙关了闹铃,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出去。
屋里也没什么吃的,倒是可以煎个鸡蛋。
我做好早餐,给蓝胖子放了猫粮和罐头,便准备去喊西姐起床。
站在床边细细看着她,千秋各样的气质在她身上毫无矛盾地完美并存着,时而撩人,时而淡然,时而柔弱,时而坚韧,时而霸道。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越发掘西姐更多的美好,而这所有的爱恋便在这几年岁月的沉淀下,于此刻,彻底厚积厚发。我望着西姐的侧脸,再忍不住轻轻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