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逛超市,某人站在调料区“挑三拣四”,我去买姨妈巾,也挑了会儿,回来的时候她还在那儿,我走过去,把姨妈巾扔进购物车:
我:还没有挑完啊,你都挑了一个世纪了
她:那你选一个
我:我?要是我,我就随便拿一瓶了
她:那怎么行呢,这得挑宝宝
我:挑什么咧
她:成份啊,价格啊
我:我信奉一句话,一分钱一分货
她:还有一个词叫性价比,知道不?
我:那你买这个,大瓶还便宜
她:宝宝,咱要买老抽,不是生抽
我:我觉得都差不多
她:差多了好不啦,不是跟你说过吗,用途不同的,老抽…唉,算了,还是不跟你说了,说了也是白说
我:又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那海鲜酱油和生抽一样吗?
她:也不一样,生抽比较咸,海鲜比较鲜甜,哎呀哎呀,你别问我了,一边自己玩去,我挑好了找你去
我:好啊你,不仅嫌弃我,还对我不耐烦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手掐上她的小蛮腰)
她:哎呀,不是,我只是有一种感觉
我:什么感觉?
她:对牛弹琴
我:…好啊,你说你老婆是牛,那你是什么?
她:我是…养牛的,哈哈
我:不不不~你是小青草
她:(瞪!)
早安
五年了呢,其实有些感慨,不知不觉的,我们就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光里,一起走过来了
这里的五年,我们的七年,想来,说容易也不容易,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有过快乐,也有过泪水
有过欢笑,也有过愁苦
有过羁绊,也有过释然
我们是幸运的,有幸有你们
这五年
感谢你们一直以来不离不弃的追随
感谢你们一直以来从一而终的陪伴
感谢新来的朋友,感恩相随的伙伴
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可以继续一路同行,互相陪伴
我媳妇可好了,晚上我们出来和朋友吃饭
店里的空调开的有点儿大,因为我穿的短裤,她也穿的不太多,她知道冷了吧,喝了酒了,双手就放在我腿上摸来摸去…
我…干嘛呢?这是
她…冷,给你捂捂
一直护在我的膝盖上面,可能是怕我冷吧…
慕冉更文关于出柜【八】
等小柔离开医院给我打来了电话,跟我说:
“临走前,她问了你,旁敲侧击的问你打算什么走”
“你怎么说的”
“我说还不知道,应该是没定来下呢”
“嗯,小柔我想去看看她,你觉得…。我能去吗”
“趁她家里人不在的时候吗”
“不,顺其自然,就光明正大的去,我不能偷偷摸摸”
“也好,反正她家里也都知道你要离开了,应该不会为难你”
“嗯,不会为难我的,我想最多会有些尴尬,我应该可以应付的”
“那就好,想去就去吧,看看也好,她应该也挺想你的”
“嗯”
我终究是坚持不住了,别人说什么都只是别人说的,我似乎只有亲眼看见她,才会心安,所以我只能联系然然,让她带着我去看望她,这样不会显得太突兀,尴尬也会消减一些。
知道她现阶段吃不下什么,但还是想给她带些吃的,此时我的内心竟然有些小得意,总感觉她一定会吃得下我煮的东西,与其说是得意,倒不如说是我在她那里应该有的骄傲,别人给不了的骄傲,我不知道我这么说你们能不能理解,反正就是自信的认为自己在她那里一定还是与众不同的。
去的路上,有些紧张,做好了再次面对她家里人的心理准备,我该说什么,做什么等等…。快到的时候,然然问我:
“害怕吗”
“不怕”
“现在什么心情”
“还是想她,也只能是想她,想见她,除此之外,也不能有什么别的心思了”
“唉”
然然深深的叹了口气,但是叹气也是于事无补。
到了医院,然然先是替我往病房里张望了一下,告诉我“都在”,我笑了一下示意她敲门,深吸了一口气,打起精神跟着然然后面进到了病房里面,终于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她,她估计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过来,明显的呆愣了一下,然后就一直死盯着我不放,我虽然在和她爸爸妈妈们打招呼,但是她的一切表现我都尽收眼底。叔叔阿姨都是很有素养的人,并没有对我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和厌恶,也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不适。
姐姐应该是不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非常热情的对待我:
“这不是冉冉吗,感觉好久没见你了,怎么都不找言言来玩了?”
“姐,工作上有些忙,再说言言生病需要休息,我就没好意思总来打扰,等她好了,我们再一起玩”
“嗯,好好好,等她康复了,你和她一起来家里玩啊”
“嗯,好的”
寒暄过后,我才得以好好看看她,虽然没有然然他们说的那样夸张,但是她的状态真的很不好,不复昔日的朝气,病恹恹的样子真是更加的惹人疼。看到她这个样子,仿佛之前的怨气都不复存在,剩下的都是怜惜。
“感觉怎么样了?听说还是吃不进东西,是吗?胸口还痛吗?”
她好像还没有缓过神来,让我等了一会儿才回答我的问话:
“好很多了,不用担心,我会好的”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了,虽说叔叔阿姨没有给我难堪,但是气氛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尴尬,想想,我呆时间长了终归是不太好,想起自己带来的粥,于是说:
“嗯,那就好,我给你熬了一些蔬菜粥,一会儿让阿姨给你盛,看看能不能吃得下?我就…”
“我现在就想吃,你给我盛吧”
本想要叮嘱她几句就走,可是她多聪明呢,让本来就有些尴尬的气氛又徒增了几分,看着叔叔阿姨,手里抱着保温桶,有些无所适从,阿姨还是挺善解人意的,应该是看出来了我的局促,找出了羹匙和碗递给我,意思是让我遂了言言的心意,我自然是不能推脱,给她盛了一碗粥,没敢盛太多,询问她:
“自己能吃吧?”
“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