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我猛的吃了一惊,吓得手中的香烟也掉落在了地上,一阵咳嗽怎么也克制不住。光线昏暗,我真的没有注意到她。
她似乎对我的一连串的小动作没有什么反应,直直的站在那里,右手提着小包,左手抱着右手的胳膊。那神情好像我今天不给她问题的答案就誓不罢休似的。
“我想晚点回去,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我恢复了过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强作镇定的说,此刻,我并没有看向她,而是一直盯着我前方的地面。
“今晚没约?”她停顿了一会儿,突然的问起来。
“嗯?”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没敢回答。
“还是请你吃饭的人不在身边?!”她丝毫没有理会我的疑惑,自顾自的说着。然后转身,离开。
我捡起地上的烟,塞进了马克杯,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往工作区走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闻到她身上的Poison味道,我就有种很安心的感觉,就像躺在了母亲的怀抱。
等我下班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不是我真的有很多的是事情要做,而是,我想待在这里,这里,离我的Jessica很近。
我提着我的包,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走出了大门。路过停车场的时候,我还是习惯性的看了看,那辆白色的奔驰S65不见了。她,也走了。在停车场的栏杆边坐了一会,抽了一支烟。刚准备离开,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我的嗓音此刻低沉的如同猛兽。
“在哪?”电话那头一个更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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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了,有人有意见吗?
“停车场。”我的心跳慢了半拍。
“等我。”很果断的挂了电话。
我靠在栏杆上,又拿出了一根烟。心情很忐忑,却更多的是期待。就像小时候考试成绩公布之前的那种心情。davidoff还没抽到一半的时候,白色的奔驰S65像闪电般朝我奔过来了。
驾驶室的车窗慢慢的放了下来,我看到了那张让我日思夜想的脸。
“上车。”她并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着前方。
我扔掉香烟,乖乖的从车头绕到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车子又立刻开动了起来。
车里很温暖,在外面已经冷得不行的我,此刻也渐渐的缓过了神。很简单的布置,除了副驾驶前挂的一串平安坠。车里几乎没有什么能表明车主人性别的东西,没有女孩子喜欢的那种花里胡哨,也没有man的那种深沉稳重,有的只是简单,简单到无以复加。一直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压抑。车里的音乐在缓缓的循环播放,是Timbaland的apologize,Timbaland的迷人声线在厚重的磁性低音里被一听无余、一饱耳福,配上时尚的打击乐,和着节奏十足的拍子,给人一种很想超脱的感觉,尤其是后面的高丨潮丨部分,假音绝对是一大亮点。心里突然就开出了一朵小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晃的人睁不开眼——即使是在这样冰冷的夜里,也一样的璀璨耀眼。
I`m holding on your rope,got me ten feet off the groundand I`m hearing what you say but I just can`t make a soundyou tell me that you need methen you go and cut me down, but waityou tell me that you`re sorrydidn`t think I`d turn around, and say...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I 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it`s too late
……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当时在车上放这首歌的意思是什么,只是有点好奇,还有点自作多情,我以为她想向我道歉可是觉得too late了。当然,即使我在车上是有多想这样,可是我还没有神经大条到那种地步,YY不是我的强项。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
我往车外看了看,四周一片安静,相比之前城市里的喧嚣与嘈杂,此刻这里给我最大的感触就是有点世外桃源的错觉。
她下了车,我也只好跟了下来。这才看清原来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口。想来真的有缘,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就是在酒吧的门口,没想到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又一次的正儿八经接触,还是选择在了酒吧。
跟着她走了进去。我知道,她不开口的时候,无论你说些什么或者问些什么,都只能让自己热脸贴着冷屁股,所以,我一没打算说些什么,二,更没打算问些什么。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方法来对付我这位可敬冷冰的美女老总。
这家酒吧,其实就跟茶座差不多,可能是在郊外,又加上是情人节,所以,生意并不是很好。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分布在吧台、卡座之上。似乎都没有说话或者happy的愿望。也是,落单的人,总是喜欢安静、习惯安静。就像此刻的我。
静静的喝酒,这次直接来的还是上次的那种Royal Salute 21 Years Old ,不过我个人感觉没有在Vancouver喝的纯,所以,不像上次,只喝了三小杯就晕了过去,不过这次我并没有喝多少,因为我不想重复上演上次的故事。她一直静静的坐在卡座暗处,慢慢的喝酒。没有想理会我的意思。可是也没有想放我走的意思。
我才开始细细的打量她,比之前去Vancouver的时候瘦了不少,巴掌大的小脸此刻也只有小孩子巴掌那么大了。头发还是全部放到左边,只是比之前短了一些。凌乱的散在肩膀及左脸部。里面穿着一件高领的白色羊绒毛衣,外面是套dior的黑色小西服套装。右手的手腕上带着一串tiffany的手链,三四根细细的链子穿在一个小环上,每根链子上都只有一颗小银球,但是都不在同一个位置,给人的感觉犹如她的头发,凌乱,简单,但是气质独特。我的那条跟她的简直不能同日而语。算了,还是放在口袋里比较好点。
发现我在盯着她,她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我。似乎问我在看什么。我显然很不习惯这种有点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心慌意乱起来。
“有约?”她举起酒杯,对着我示意了一下。
我回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我没想回答她的问题。如果真的如她所说情人节有约的话,我又何苦在办公室加班到深夜?这个一向很精明能干的聪明女人,怎么此刻这么的笨呢?
“你如果有约,就先走吧!”她继续自言自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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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今晚。
小P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