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了配合这个场合,我也是西装革履的,好不习惯,平常休闲惯了。好在时间也不会很长,婚礼结束后我们在当地吃了些美食,两个家伙都属吃货行列的,只是在卫生方面他比较讲究,有些街边美食就享受不到了,他不吃也不允许我吃!从这一点上充分说明了我在家里的地位,那就是没有地位。
我们下午赶飞机回来,我又睡的昏天暗地,下飞机时某人把我轻抚而醒,关于这种叫醒我的方式我100%的很受用,最早时我问过为什么不是把我推醒?他说我正睡着,推醒会吓到我。关于这点觉得有用的朋友可以推荐给你的男票or老公(羞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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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我把被褥铺好也到了午饭时间了,我想着先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刚掏出手机就听一个室友说:“我们四个人要共同度过大学四年,咱们按年龄排下大小呗?”那两位室友的家长附和着说,是啊,以后大家要和平共处,团结和睦。张振洲还是一脸淡漠,我点头称好。
最后排下来,有一个85年的,当之无愧是老大了,其余三个都是86年的,我生日最小12月的,张振洲是10月的,老二是2月的,结果就是我排行老四,这时张振洲走到我身边胳膊搭我肩膀看着我说:“个子最小,年龄也最小,以后叫哥啊。”其他两人也笑着说:“我们都是张睿的哥。”我轻轻的推开张振洲的胳膊,很不习惯刚认识的人离我这么近,有点抗拒,他看我一眼耸耸肩没说什么。
他们提议中午要一起吃饭,增进下感情,我不想去就说:“你们去吃吧,我有点事。”老大说:“张睿,再有事也得吃饭啊,先吃了饭再说。”我实在推脱不了,只好跟着他们去了,我手机响的时候才想起来忘记给家里打电话了,电话接通是老妈:“睿睿啊,都收拾好了吗?吃饭没有?”“妈,我都弄好了,正和室友准备去吃饭呢。”
我妈又叮嘱了几句就挂电话了,我是背着他们打电话的,挂电话后都取笑我是不是女朋友查岗,我笑笑说:“是我老妈,我忘记给家里报平安了。”经他们一起哄我想起了该和王娇娇联系下,于是我发短息说了下我这边的情况又问了她的情况,她没回复我应该是在忙吧,我收起手机和室友们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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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是张振洲的家人请的,为了拜托大家平时多照顾他,我埋头只吃我身边的菜,也一直没有说话,张振洲看到了问我:“张睿菜不合你胃口吗?想吃什么再点。”我抬头看着他:“不用,不用,这些菜挺好的,我也吃的不多。”张振洲没说什么,但看着好像不太高兴了,我也没有多想,继续埋头吃我的饭。
饭后其他三家家长又嘱咐了自家孩子就准备回去了,张振洲的家人叮嘱的比较多,我看他都烦躁了,我摇头笑笑,我想被人叮嘱都没这个机会,这位少爷居然嫌烦。一行人终于离开了,宿舍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老大、老二很热情的和张振洲聊天,我忙忙碌碌一上午也累了,索性睡个午觉和他们也没什么共同语言,躺床上想着我的大学生活要开始了,之前的规划可以提上日程了,心里暗暗为自己鼓劲:加油!张睿!
我睡醒后听到他们还在高谈阔论,想看下时间翻出手机看到有短信,王娇娇发的说了下她那边的情况,我没有回复看时间已经睡了2个多小时了,想想还是起床吧。张振洲看到我起来了,说:“张睿你睡眠真好,我们仨这么大动静都吵不醒你。”我笑笑:“忙一上午有点累了,躺下就睡着了。”他们三个提议一起玩儿扑克,我拒绝了:“你们玩儿吧,我想在校园里转转。”实际情况是我不会扑克,不会麻将直至今日。三缺一他们也玩儿不起来,索性继续聊天,我喝了点水就出去了。
来了梦寐以求的大学感觉天空都格外的蓝,花草树木也是翠绿繁茂,没走太远,毕竟初来乍到再走丢了,何况我也是资深路痴一枚。回宿舍的时候毫无意外的他们还在各种聊,话唠的世界我不懂啊,今天第一次见面可以说了一整个下午,我当时离跪也不远了。之后被通知晚上有班会,正好晚餐时间到了,于是我们四人进校后第一次来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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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食堂大家都懂得,大锅饭是比较一般的,但是很实惠,肯定是我的首选,但是其他三位不感冒,准备去点餐吃小炒,老大宣称:“中午张振洲请客的,我国乃礼仪之邦,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今晚我、老二还有老四我们仨一起请张振洲吧?”张振洲倒不像刚来时那么冷淡了,笑呵呵的不说话。我挺犹豫的但想想老大说的也有道理,硬着头皮就答应了。
那时的我不是吝啬只是心里觉得自己还没有自食其力,虽然家里给的生活费并不拮据,但是我没有挥霍的资本,毕竟父母辛苦挣钱供我读书很不易,不过既然中午张振洲请客了回请一下也是应该的,何况可以和老大、老二平摊压力也不会太大,看张振洲中午点的菜很多我之前都没有尝过,这小子对吃肯定很挑剔,这顿肯定不便宜,暗自深呼吸了一口。进了餐厅找个桌坐下,老大、老二叫我去点菜,我让他们随便点,我没有意见。他们转而叫张振洲,他也说不去,于是只剩下我们两个坐着等。
张振洲看着我:“张睿,你挺有意思的,看着性格平和容易接近,其实骨子里很清高。”我很诧异他会这么说,急忙解释:“张振洲你误会了,我这个人平时话也不多的,特别是刚认识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以为然:“我相信自己的直觉,看人也比较准,其实如果不是那两个建议要一起请我吃饭,你会选择去吃大锅饭吧,但是你中午吃了我请的,依着你清高的个性,不白食嗟来之食,人穷志不穷的理念,一定会答应他们,学校这种餐厅花不了几个钱的,你至于吗?还深呼吸一口,放心吧一会儿你那份我出,不要你掏一分钱。”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冷,语气也冷,想必他从小顺风顺水惯了,我今天的种种表现在他眼里是逆着他的。
我无话可说,很生气他这么说我,更多的是失望,我即将要和这样的室友共处一室长达四年,我两只手在桌下紧紧攥了一下,看他:“谢谢你的好意,回请你是应该的这点钱我还能掏得起。”他向我竖起拇指,至此两人再无话,他玩手机游戏,我自己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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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幸好没多久老大、老二点餐就回来了又和张振洲开始神侃,他多半只充当听众,偶尔说两句,我喝着水不参与他们,饭菜全部上桌后,我有点吃惊但是没表现出来,避免让某人再有机会说我,我们四个人点了10个菜,这怎么能吃的完,看他们也不像吃不了打包走的,就算我打包也没地方加热,被他们的消费观彻底打败了,心想以后还是不要和他们一起吃饭比较好。
我饭量不大,晚上更吃的不多,但是那天我尽力多吃了些,还是有很多菜剩下了,饭后买单时张振洲就准备掏钱包,我眼疾手快抢先把钱给了老大,张振洲耸耸肩把钱包收好,老大付账后我们一起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