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拉着华年的手,往我身下探去。感受到华年的手一滞,我便知道她已有了答案。
“我真的要难受死了。”我垂下头,轻声嘟囔着。
华年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渐渐凑近,啄上我有些微凉的唇:“要我”。
第195章
华年的这句呼唤究竟有多致命?我沸腾的身体比模糊的意识更诚实。
“可是......”我抓住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不让心里那头不安分的野兽全面侵蚀它。
“已经去干净了,昨天。”说着,华年轻轻咬上了我的肩头。
“妖精!”我低吼。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的吻再次欺上华年的唇,贪婪又霸道。
浴室里的热气早已弥漫地让人看不清咫尺之外的世界,淅沥坠下的温水化成了一个独有侵占的旖旎空间,压抑的,低喘的吻,被藏进水里。
华年的手在我的发梢,背上,腰间,温柔地挪移,似挑衅,似亲昵,似渴求,似追随。我的指贴着水滴,沿着她分明的锁骨一路摩挲,缓缓向下。越过山丘,暂留挑逗;途径密林,蜗行摸索。待我触到深处的那片温润湿热时,华年一直含在唇齿间的那声悦耳魅惑的呻*,终于止不住地溢出。
闻声,我停留在那片私丨密丨处的指不受控地灵动起来,尽情打转、嬉闹、撩动.......
“唔嗯......景儿……”华年被挑逗地无力再吻下去,滚烫的身体似乎再也经不住我这般要命的挑逗。
“嗯......想要么?”我轻轻含住华年的耳垂,蛊惑道。
“嗯......想要。”华年的身子开始不自然地扭动。
“嗯,想要?”我探出舌尖在华年的耳廓处悄悄一点,身下的指却仍在外面徘徊,不疾不徐地问道:“想要什么?”
华年实在是受不了,紧紧拽住了我的手,带着哭腔低喘:“要我。”
不再犹豫,我的指便埋进了华年的身体里。
……
浴室终究不是一个持久交战的好地方。
“年,我们去床上。”我哑声说。
“嗯。”俯在我的肩头的华年细声应道。
于是,我拦腰抱起已经有些疲软的华年,直径超大床奔去。
刚才的交缠,使华年的眼波,此刻仍泛着迷离的光。她没说话,只是浅浅地抿动着嘴,模样是说不出的诱人。我也不说话,而是静静地凝视着她,然后默默地,默默地靠近,直至停在她的眼前。
“景儿。”华年的呼唤里自带食人的慵懒魅惑,让我的理智几乎再次身陷囹圄。
“嗯。年。”我轻揉着华年的眉,低声应道。
“景儿。”华年再次唤道。
这时,心下莫名一抽,我竟然对华年的声音起了反应。望着华年的唇齿、眉眼,我艰难地咽了咽。
“景……”
不再给她出声的机会,我再次吻住了她,再次贴缠在一起。
伴随着床哑哑作响的摇晃声,彻夜的欢愉声,我一次次地探至华年的水泽深处,倾尽占有。
…….
第196章
第二天,是闹钟叫醒的我们。
半梦半醒间睁眼,我关掉手机上的闹钟。我下意识地动了动,发现全身酸软。这时,怀中的人也开始不安分的辗转。
“醒了?10点半了,该起床了。”见身旁的人想逃离,我的手游至华年腰间,圈住,将她贴近自己。
“嗯,好。”华年眯着眼转过身,勾住我的脖子,埋在我的胸前,嘟囔道:“景儿,起床。”
“你先起。”
“你先。”
……
就这样又腻歪了五分钟,我们才得以起床。
我洗漱很快,并且先华年一步整理好。见隔壁两人没有动静,于是,华年让我去隔壁喊章茗大雪起床,免得误了车。
“咚咚咚。”我敲响了隔壁的门。
开门的是章茗。一开好门,她便快速地溜回床上去了。
然而,推门而出后的整个场面,却深深地震惊到了我。只见,地上扔满了一团团皱巴巴的雪白的餐巾纸,并且这画面,从进入玄关后,一直延伸至大床的方圆1米。看来,昨晚这两人也是没怎么消停。
“你们昨天是干吗了?”我望着床上裹着被子的两人揶揄道。
“这是我家宝贝感冒了。”章茗急忙解释。
“嗯呢,我有些感冒。”大雪害羞地抱着章茗的手臂随声附和。
“哦,感冒~”我拖着尾音,显然不相信。
“就是感冒!才不像有些人,昨天床都吱吱呀呀地响了一晚!”章茗竟然开始以牙还牙地反击起来。
“什么?”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小爷,嘻嘻,我们昨晚都听见了……”大雪躲在被子里讪笑道。
“听,听见什么?”我望着和我们只有一堵墙之隔的床以及床上的两人。
“床!震!”章茗咧嘴笑道。
“……”我突然回想起,昨天似乎是有隔壁敲打墙的声音传来。
“可以呀,小爷,持久。”见我沉默,章茗顺势讥笑道。
“嗯,我就知道你不行!”我打趣道。
“我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我家宝贝说了才算。”说着,章茗竟然旁若无人地亲了大学一口。
“小爷,我们家茗茗可厉害了。”大雪配合地倚靠在章茗怀里,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好好好,厉害厉害。”我想起了正事,于是道:“好了,快起床,不然要赶不上动车了。我们俩都好了,等你们,我先走了。”
说完,不给章茗和大雪任何秀恩爱的机会,快步合上门离开。
回房,华年已经洗漱完,在理书包。
“累不累。”我走近,从后面拦腰抱住她问。
“还好。她们俩起了么?”华年一边自顾自地整理,一边任由我抱着。
我想起刚才和章茗两人的对话,以及昨晚的点滴,不禁脸一红。
“怎么了?”华年拉上书包的拉链,然后转过身,抱着我问道。
“没事,她们快起床了,我们等等她们。”我红着脸答道。
“怎么脸红了,感冒了?”华年关心地问。
“没,只是她们都听到了。”我低头含糊地说道。
“什么听到……”华年紧凑问道。
“昨晚我们俩个,她们都听到了。”我抬起头回答。
“噢,那便听到罢。”华年挑了挑眉,云淡风轻。
“你不介意?”我有些意外。
“不介意。”华年回答。
“好。那我们再来一遍。”我扬起嘴角,笑道。
说着,我抱着华年又滚回了床上。
“唔……景儿…...你刚才不是说手酸么?”华年问。
“没事儿。”
“可是......唔嗯......下午还有比赛。”华年问。
“没事儿。”
“还有……啊嗯……”
……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幸运地在最后几分钟赶上了回去的车。
车开了,这场上海之旅就这么兴冲冲又急匆匆地结束了。
回校,另一场战役在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