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想看小王子的趣事,我有时候更一点,又删,左看右看,细节总是暴露一些东西,不更细节又显得有点虚幻,行文不那么饱满。我们对小王子的设想是,他是自由的,他的人生自己做主,我们保护他,也不要因为我们这种特殊的关系让他的人生受限,所以比较少写,但是每天我们都给他拍照片,看着他一天天长大。
记得小王子第一次喊妈…
那时我和萱姐抱着他在小区散步,趴在萱姐肩上,露出可爱的眼睛,圆鼓鼓看着周围,突然,传来一声不太清晰的“妈”,我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激动的直跺脚,我问萱姐:“你听到了吗?!宝贝好像喊妈!”她也开心地直点头,我抱过他,小气兮兮:“这句是叫我的!第一句妈是叫给我的!”萱姐捏我手臂,说道:“那可不行!是叫我的!”两个人在小区里,像孩子一样争辩着,兴奋地笑着…
~~(自然弯)言
言 碎碎念
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萱姐写的文里面,我追她追到第7章,基本没花什么钱。记得我刚跟女孩子约会那会,每个月都月光,花得那个爽,现在想想不理性。
我是感恩的,如果她重视物质,我估计奋斗到现在,才勉强达到要求,前些年就完全没戏了。
8.偷衣
幽默是生活波涛中的救生圈 — 拉布
自从那晚应约散心之后,陆言在我心里烙下的印更深了。她的闪光点犹如晴天夏夜里的星空,乍看有几颗耀眼,仔细一看,满天皆是繁星。
闪光点的概念,因人而异,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好似有人好榴莲,有人却不喜其味,而陆言的每一个特点都合我意,总能让我觉得新鲜、感动。我平时是非常被动的人,假若不存在性别这一巨大沟壑,我甚至愿意主动约她。
那晚之后,我内心竟有一丝期待她下一次的邀约。可是,我却先接到蕾姐的电话,她不好意思地告诉我:“昨晚卫杨带朋友上我这喝酒,阿衡(调酒师)说漏嘴,他知道了你前段时间经常在这里喝醉酒,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心里咯噔一下,对爸爸和哥哥的威严我还是有些惧怕的。蕾姐听我不吱声,赶紧安慰:“阿衡那个臭小子已经被我狠狠说了一顿。不过,毕竟是亲兄妹,不会闹的。”我平静一下,跟她说不碍事,聊几句挂了电话。默默做好心理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的洗礼。
果然,晚上就接到哥哥的电话,被他说了一通,他不明白从小自律乖巧的我怎么会这么糊涂,反复强调外面的世界多危险,我知道他疼我,没有反驳,默默受着。令我意外的是,爸爸也来了电话,难道哥哥告诉他?不可能,打小我跟哥哥做了什么捣蛋的事,都是互相保密的。爸爸可能心情也不好,语气非常激动,没有任何关心,开门见山就把我狠狠斥责一顿,从他口中我得知,因为哥哥刚刚跟他也吵架,让他要多点关心我,别毁了我,他才以为我在外头做了很多“混账”事。我当时也因为心里的郁结,对他存在偏见,一直跟他顶嘴,最后他怒气冲冲警告我,如果做出什么不检点的事,败坏家族名声,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以后他也不管我了…
这个电话让我非常伤心,呵呵,现在连女儿都不要了,我发现自己竟会对父亲冷笑。
如果,有一天,我的生活理念和爸爸哥哥发生巨大分歧,那么,还有谁会站在我这边?不知不觉,陆言的名字又潜入我的脑海中…
接爸爸哥哥两个电话之后,心里很闷,工作也无精打采。在我需要慰藉的时候,再一次接到她的电话,她寒暄了几句,聊了近况,我听着,简单答着,她可能听出我情绪低落,迟疑片刻,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看电影,轻松的爱情喜剧。平时我比较少看这一类,觉得肤浅,但我答应了,因为想缓和心情,因为想见她,也因为,爸爸那些话,让我想做更出格的事,我不信,他真的不管我了。
那晚,陆言来到楼下,我感觉外面气温骤降,带上一件外套,坐进她的车,车里温度刚刚好,我随手把外套扔在车后座。回过头,她正眼带笑意看着我,我摸不着头脑:“笑什么?”她笑意更甚,说:“你这样扔外套,好像在自己车里,挺像我女朋友的。”她第一次在我面前笑得有点…有点痞痞的…这个人怎么那么厚脸皮,我别过脸,不看她,不可否认,她这一笑,让我心里又有一丝波动。她没有再说话,发动车,开往电影院。
到了电影院,周围车满为患,她把车开到较远的地方,停妥。我们从车里出来,空气好新鲜,距离电影开始还有20分钟,两个人慢慢散步过去,她手插在裤兜里,和我并肩而行,大约两拳的距离,以我和别人交往的习惯,已经离得很近了,奇怪,心里好像不排斥,甚至有安心的感觉。
走了一会,陆言先开口:“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在电影院门口下车,我再去停车吗?”我看着她,没回答,内心冒出个念头,却不想表达。她往前走两步,说:“我不想你一个人。”我停住了,深深呼出一口气,跟我内心想的一致,夜色掩盖了内心的慌张,我低头看着路面,逞强说:“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她拉住我的衣袖,坚定说道:“那是因为我没出现!”一时间,我被震住了,呆了片刻,回过神加快步伐往前走,她快步跟上。
刚从车里出来没注意,走着走着就觉得冷了,糟糕的是,外套放在车上。我双手搓了搓,她看到,说:“我回车上拿外套吧。”我摆摆手:“不用,快到电影院了,里面就暖和。”
到达时电影刚好上映(电影名字略去),她在旁边咯咯笑得很开心,周围的人也笑得前俯后仰,我也莫名愉快了一些,觉得情节台词还是挺有趣的。电影播近一半,她去外面买了两瓶水回来,我接过水把盖子拧开,发现完全不费劲,她已经先拧松了,又有一丝愉悦趁虚而入,我嘴角闪过一丝微笑,抿了一口,抬头继续看电影。
看完电影,夜已深,两个人走出电影院,天更冷了,我打了个哆嗦,她站在我面前,担忧说:“太冷了。”我深呼吸一下,说:“我们跑过去吧!”她拉着我的手往回走,边走边嚷嚷:“那不行,还有段距离,不能冻坏你。要不,我去前台给你偷一件?”我皱着眉头,不可思议惊道:“你疯了吧!”谁料她没理我,自顾自走到前台,旁若无人拿起前台椅子上一件黑色外套,然后朝我跑过来,拉起我的手,说:“快走!”我被她扯着往外走,突然不知所措,心想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到了门外,她把外套递给我,我冲着她生气说:“你几岁了?怎么可以一声不响拿别人的东西!这是偷窃啊,赶紧还回去!”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急了,拿着外套自己送回去,到了灯光明亮的地方,我停下脚步:“咦,这外套怎么跟我那件一模一样?”左右前后翻了翻,确实是我那件外套,真是疯了!我又跑回她身边,陆言站在原地,笑得正欢,我终于体验到一头雾水是什么感觉,问她:“这怎么回事?”她一脸轻松,说:“买水的时候跑步去车上拿的,然后寄放在前台,跟妹子说我看完电影来拿。”那一瞬间,我真是哭笑不得,想骂她,又想笑,郁闷的是,自己居然也觉得挺好玩。她帮我穿起外套,不太习惯,但,确实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