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晕眩,无比的晕眩。

人被巨大的幸福突然砸中的感觉,就是我当时的感受,晕眩到不能自已。

我的每一根血管都在颤抖,从心脏到末梢。

我们疯狂地接吻,双唇紧紧压在一起,我摸索着抽走他的皮带,解开他军裤的纽扣,手探进了那块禁地,我的手在发抖,终于我握住了那坚硬火热的地方,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进入了另一种状态,变得好像不是自己,那一刻我的感觉现在就让我上战场去死都愿意!

它像一头下山的猛虎被突然释放,从裤子里昂头胀脑地跳了出来,像要跳出我的手心,在澡堂我偷瞄过无数次的他裤子里沉甸甸的形状,令我隔着衣料看一眼都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的东西,现在就在我的手中,它青筋暴起,粗长,霸道,它惊人的雄伟让我惊心动魄,让我瞬间臣服,那不是一把钢枪,简直就是一门大炮!

我紧张激动地套弄着它,它在我的手里硬邦邦地颤动,鼓胀,滚烫的炮身像要引爆我体内的火药,道道凸起的血管里急速扩张的男性力量,让我就像一颗濒临爆炸的丨炸丨弹,一点火星都能让我炸成灰烬。排长在我的动作下发出沉重的喘息,看着他的脸我几乎要直接临顶,不知是本能还是有的东西与生俱来,无需学会,我低头把那个让我膜拜的器官含进嘴里。杨东辉很吃惊,或许还有排斥,他想推开我,可是,很快我们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和他都不再属于自己。

我的头脑像高速燃烧的列车在呼啸,胸口被火山熔岩灼烧,贪婪地吮吸这门威风凛凛的武器,感受它的壮大和震动,排长重重地喘着粗气,紧绷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油亮的汗水滚动在他山棱隐现的强壮肌肉上,他的本能上来了,一下一下地往我嘴里挺送,简直要把我戳穿。他凶狠地喘着气,他的东西在我嘴里涨大、弹跳,我张大嘴巴都要含不下它,突然他猛地抽了出来,一个翻身上了我的身,他紧紧地抱住我,全身肌肉紧绷,眼神像要吃了我,下身用力顶住我的腿间开始狠狠地抽动,每一下冲撞都像要震碎我的全身,我呻*着,他和我的东西在我们身体的撞击挤压下摩擦、开火……激情像绽放的烟花炸开,我们汗流浃背,我心爱的排长在我身上爆发了,我也喷薄而出,体液肆意流淌在我们的小腹间,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着身体的痉挛,他扳过我汗涔涔的脸,亲我……

站在早上出操的队列中,我整个人仍然在梦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意识飘浮在空中,始终不能落地。

昨夜,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抱着他,他在酒精的作用下陷入沉睡,我一直拥着他,一动不动,怕一动就惊醒了这一场美梦。

这场梦太美,美得让我怀疑它是否真的发生过。

这个梦太不真实,来得太雷霆万钧,从天而降,让我不敢相信。整个晚上,我抚摸着怀抱里的身体,看着他睡梦中的脸,一秒钟都不曾合眼。只有反复确认手下这火热的身躯,才能让我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不是我梦过无数次却在醒来后陷入无限空虚的梦。

当梦里无数次的情景突然变成现实,人的反应并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恍惚,难以置信,还有深深的恐惧。我在黑夜中恐惧黎明的到来,怕天一亮,梦就醒了,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了。阳光破碎了梦幻的泡沫,我手中紧紧抓住的,被亮起的光线一照,会像蒸发的水汽,从指缝间无情地消失。

为了避免麻烦,我不能在杨东辉的宿舍待一整夜。天亮前,我不得不轻轻放开他,起身穿上军装。他还在沉睡,走之前我弯下腰,亲他,他沉沉的呼吸拂在我的脸上,睡梦中的脸像毒药,拽着我的脚步。我在床前看了他很久,最后戴上军帽,闪身出去。

趁战友们还在熟睡,我无声无息地回到班里。

起床号吹响了,天光大亮,连里又是打仗似地出操、洗漱、整理着装,哨音在响,脚步声有条不紊,和平常一样的一个早上,只有我,从未如此忐忑地迎接这个早晨。

在班里的行军床上,直到天光亮起,我脑子里盘旋的只有一个念头。

他是真的接受了我,还只是因为酒后的冲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的生理我很清楚,不管对方是谁,那种欲望上头的发泄是意识抗拒不了的,这是本能。在军营里憋得太狠了,释放,是每个精力旺盛的军人的渴望!这种释放代表不了什么,只代表那一刻的发泄。

我想起他也说过,他在部队里看到过这种情形,互相慰藉和发泄生理需要。男人之间的排遣,在部队这种严重缺乏解决途径的地方不是没有。他一直都不能接受我,可是这一夜,为什么?因为那句我不喜欢他的刺激,还是酒精刺激了他憋得难受的精力。他的火热,他的激情,冲刷干净了我思考的能力。我没法再依靠理智去判断和分析,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想,都他妈没有了!我只想知道,杨东辉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来真的,你说你在仓库满脑子都是我,是不是真的!……

我内心的忐忑,不安,焦躁,混杂着激动甜蜜的回味,和毫不确定的七上八下,迎来了这个无比混乱的早晨。

洗漱时,马刚挨在我边上,边捣鼓牙刷边口齿不清地问我:“昨天跟副教导员到哪儿喝酒去了,半夜都不回来,喝爽了吧你!”

我随口糊弄了几句,把牙杯里的水倒了,洗漱完和几个班里的人转身往外走,门口有几个人进来,我一抬头,杨东辉拿着牙杯和毛巾,正在几个战友的簇拥下走进来,我们打了个照面,目光碰在了一起。

我们眼神一碰,就各自移开了,表情都很不自然。班里的人七嘴八舌地喊排长早,我也混在其中含糊地喊了,他点点头回应,我跟着战友走了出去,擦过他的肩膀,他身体上的热度让我回想起昨晚,身体马上就热了起来,不受一点控制,和热起来的身体相反的是心里的发空。

他酒醒了。昨晚的事他没忘吧。

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他没忘,尽管当着这么多战友我们都做了掩饰,但是那种尴尬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知道他酒醒以后会怎么想,会不会感到恶心或后悔。

走出门后我回头看了一眼,他弯腰在洗脸,跟他来的那些兵和他说着话,他随意地回答着他们,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这也是每天早上都看习惯的一幕。我有一种错觉,其实昨晚喝醉的人是我,是我喝趴下了产生了幻觉,否则为什么喝酒的人是他,醉的却是我?

饭前一支歌,结束后,杨东辉在队列前针对连里最近的作风要求做简短训话,他铿锵有力的话语没有一句进我的耳朵,我站在队列里在晨雾中望着他,他明亮有神的双眼有穿透一切的力量,紧紧牵引着我的心,忽然他的目光向我射了过来,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这一次我没有移开,他也没有,他在说的话停顿了一秒,也许只有半秒,短到整个排没有人察觉他有所停顿,除了我。

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分过神,断过句。他的目光从我脸上收回,训话也继续严肃果断地说下去,我的太阳穴突突弹跳,因为心脏在这半秒里加速,像抡起的鼓点擂着我的胸膛。

那天我站上午的头班哨,8—10。

早饭后匆匆交接岗,岗上站的是另个战友,我是二号哨,在岗亭下警戒。我负手而立,双眼目视前方,但脑中一刻也没有停止运转,即使如此,仍然像一片断了信号的空白,毫无头绪。

我怕他酒醒了以后会躲着我,如果是这样,我俩就真的回不去从前了。

把话烂在肚子里,那不是我性格,下了哨之后就去找他,找他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但是我没忘记那张递上去的申请表,此时此刻,这张表已经明明白白地决定了结果。

杨东辉应该还不知道这事,但到了中午操课结束后他回到连部,还知不知道就不一定了。他知道了后会是什么反应,我不知道。

如果时间等到下哨之后,一切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然而,仿佛是老天也要插一杠子,我跟排长都没有等来那个时候。

我正站在岗亭下时,身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是杨东辉的声音,他在对讲机里喊:“二号哨,二号哨!”

二号哨就是我,我迅速拿起对讲机回应:“二号哨在位,请讲!”

站岗中的对讲机呼叫,肯定是公事,我收敛心神,等着听他的命令。

伴随着滋啦的电流声,他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下哨后转告你班长,过年期间看好班里人员,加强安全意识,叫新兵不要想家,不要乱跑,我会抽空打电话到班查岗!听到没有?”

“是!保证传达到位!”我对着对讲机说,他没再说话,对讲切断了。我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看了看领班员和其他在岗执勤人员,对讲是公开的,大家都听到,他们眼中也莫名所以。

排长什么意思?突然没头没脑地来这么几句,他语气很匆忙,我满腹狐疑。

这些跟这班岗无关的话为什么要此刻在对讲里跟我说,就算是要向我们班长传达纪律精神,他可以直接找我班长啊,为什么要正在站岗的我“转达”?那句“抽空打电话查岗”又是什么意思,查岗就查岗,他人在连里,为什么要电话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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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院之警卫连[BL]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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