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现在好喜欢即兴伴奏啊,老师今天让我来吧?"
"我也想试试,老师…。"
"你们猜拳!"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只见他们几个真的很认真开始剪刀石头布,笑死我了,最后我安排了每个人轮流来伴奏,这样我也可以全身心投入教学了。
十二点多上完课,让学生们赶紧去吃饭,往常很多时候会和他们一起吃,但今天答应了欧文早点回去。
准备出琴房,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吃饭没?"
"没呢,回家吃。你吃了吗?下午要不要看诊?"
"要啊,下午下班就和你爸爸去张叔那,看看他家的果树什么时候结果子,如果这段时间可以了就给宝的妈妈定几箱。"
"哇,这工作做得真到位,谢谢妈妈!"拿起手提包,关好琴房,开心地往电梯走去。
"你还没和我说你定了什么时间回来呢?"
"嗯我在等明天学校开会的安排,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下周四就可以安排回家了,周日回来。"
"好的,最好是下周,下周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呢。对了,宝的妈妈喜欢高一点的枕头还是矮一点的?软的还是硬的?我和你爸去商场买新的。"
"你别整得那么隆重啊,不用买,用家里的就好,靓妈很随意的,你和爸爸到时和她相处千万别那么客气,不然她会觉得很生分的。"按着电梯按键。
"好吧!那你每晚都和宝妈睡吗?她受得了你那陀螺式的龙卷风睡姿?"我妈太了解我了。
"哈哈,自从那晚我做了一个追着钱拼命跑的梦,不小心踢到了她肚子后我很自觉去书房睡了。"
"你真有出息。"
"谢谢!"
"你和宝妈睡得踏实还是和我睡得踏实?"
"你这语气是明显的吃醋啊?"
"吃你的头。"不好意思了。
"当然是和你睡得踏实啊,我再怎么踢你我也觉得没问题,靓妈我就很内疚。"
"白养你了,早知道那年把你送给别人养了。"她说了一万遍的话。
"哈哈,我进电梯啦,信号会不好。"
"那明天记得给我答复啊!"
"好好好!"
"先别挂。"
"还有什么?"
"那个…。我上次看见你卧室里有一张那什么光碟,你记得藏起来啊,不然宝妈怎么看你?"
"啊?什么啊?"我一听脸刷地红了,
"你别装傻啊,那封面一看就是见不得光的成人碟。"
"啊那是文文拿来我这里看的,我房间有机子看,我是不看的,她早就拿回家里啦。"想起来了,赶紧解释。
"理解的理解的,都是成年人了,你又那么孤独…。"
"啊妈!!"我立马激动打住了她的话,这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脸快滚烫到爆炸。
"好了好了,赶紧回家吧,就这样,拜拜!"
"喂喂!妈,妈妈!"我还想再为自己澄清一下下,她挂断了电话。
李曼文你这色婆娘我被你坑惨了!
回到家我拿出钥匙,怕这个点靓妈在休息不敢按门铃,刚扭动钥匙孔到时候门就开了。
"哇,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吓了一跳,欧文笑嘻嘻看着我。
"我在房间窗户看到你回来了啊!"小家伙得意得很。
"好吧!你们吃饭了吗?"我进门轻搂着他。
"没有,奶奶说等你,她在厨房做好吃的呢,还有小滕姐姐和文文姐姐也来了。"他帮我拿着手提包,我坐了下来换鞋。
"哟,我们家的老可爱回来啦?"这时文文啃着鸡爪子朝我走来。
"…"我瞪着她。
"咋了?仇视着我昂?来块鸡爪不?给你拿去?"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样。
"欧文,帮姐姐把这个拿进房间哈,可以把电脑拿出来插电哦,谢谢!"我支开他。
"李曼文,你…。我警告你哈…。"我一激动嚷着她,然后意识到不该大声说话,赶紧压低声音。
"又咋啦?一回来就带火药味儿。"她吮着手指不屑的看着我。
"回来啦?快去洗手吧!"滕儿也过来了。
"我被李曼文气死!"我上前双手掐着她脸。
"嘶!疼疼疼,脸皮都扯下来了。"她拍苍蝇一样不停狂拍我。
"怎么了?"滕儿笑着。
"我妈今天给我电话,说我房间有huang碟,我解释是老五的,她不信,还说我寂寞孤独可以理解…。"我愤怒地压低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还没说完她俩就抽笑了。
"嘘别笑啊,别让靓妈听见。"我吓死了,双手紧紧捂住她俩的嘴,她俩的脸憋红着,泪水在眼眶里。
"是不是封面很劲爆的那张啊?妈呀,主任肯定觉得你内心不纯良了,哈哈。"老五使劲拿开我手。
"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搅屎棍,我警告你昂,以后别来我家偷偷摸摸看碟。"我挽起衬衫袖子穿好脱鞋。
"什么样的?我看过没有?你又买新的了?"滕儿十分好奇。
"我和你说啊,可好看啦,故事情节很浪漫的说…。"老五来劲了。
"说说!"老二很感兴趣。
"我受不了你们了!"有一种苍白的无奈,扶着额头,赶紧离开她俩。
楼主:琴间的律动时间:2021-06-2317:45:33
大学时光滕
南方一到夏天,蚊子特别猖狂,有叮人不见影子的纳米蚊子,也有大到像蜘蛛的牛蚊,正常的家蚊那是一到夜晚就开始出来觅血。不是吹牛皮,有一晚我和三儿被逼到走投无路拿起了宿舍的两只头盔套着才睡着的。尽管天气热到死,只要不咬脸不在耳朵旁嗡嗡嗡到睡不好觉就行。有蚊帐也没用,都不知道它是从哪里飞进来的,有时睡着不小心把蚊帐弄出缝隙了也会趁机飞进。第二天醒来发现头昏脑胀,她们笑我和三儿有病,我俩摘掉头盔,头发湿透到像摸上了一层油。
被咬得最惨的是夏末,她的睡姿可谓是在晚上梦中做了好几回妥妥的专业瑜伽,什么夸张的姿势都有,最喜欢抱着被子睡然后把手脚伸展得像体操运动员一样,熟睡后她的手脚已在蚊帐外面。
"我去!末儿你的手脚都是蚊子包呐,艾玛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老五说着我们看向了夏末,她的左手左腿都是密密麻麻的蚊子红点。
"啊怎么办怎么办?"她也被吓到了,傻傻地抓狂地不停想抹掉蚊子包。
"别挠,我给你涂点油。"宝儿抓着她让她别乱挠。(那时她俩还没一起睡,我们也不知道她们关系,一起睡后末儿被宝堵在了墙壁上睡动弹不得,然后那群蚊子又在墙边吃了她的血,好惨啊
"哎呀,如果能发明一种头套能电死那些蚊子就好了。"老五说着无脑的话。
"你傻啊,这玩意真戴在头上蚊子没死你就被电死了,还是蚊香靠谱。"三儿完美吐槽。
"蚊香也会被熏死啊,熏到我无法呼吸,我已经够惨了,我腿长,脚老怼出蚊帐,我还得套上袜子。"老五怼回。
"哈哈哈哈,谁让你高?都是罪过啊!"我们笑死了,这家伙是宿舍第二惨,她脚一伸出去,蚊子就穿洞而进,整个脚板底、脚趾头和脚背都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