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经常在楼里提起的十字辫……
刚才冒着被嫌弃的风险硬着头皮进书房找宝儿……
她在做着重要事……
要求她画个十字辫给我……
二话不说就画了……
她是爱我的……
虽然画得很快很潦草……
小番 yen
今天中午回家陪靓妈吃饭,爸爸出去了,吃完饭小乖主动去洗碗,我回书房做事。
“妈妈……妈妈……”过了一会儿听见她着急的叫着。
“怎么了?”靓妈走了过去,我闻声走出书房。
“我很尿急,可这手套解下来很麻烦。”她带着无助的语气,我想她肯定是忍了很久,但新买的手套像那种手术用的,特别粘手,不好解脱。
“快!我来帮你脱裤子。”靓妈拉着她走进了厕所,然后我看见了妈妈给小孩脱裤子的一幕,突然感觉好有爱。
“谢谢妈妈,你去忙吧!”小乖没有羞涩,很自然的朝她傻笑。
“我等你,帮你擦擦。”靓妈说着拿了纸巾。
“不用了不用了,这个不用了。”此时的夏末尴尬起来,死扯着手套想解开,没想到靓妈能如此贴心和“服务”到家。
“我来吧!”我靠在门口忍不住笑了起来,靓妈朝我偷笑着然后出去了。
“这手套不好用,急死我了。”她憋红了脸和我说。
“你怎么不叫我而叫妈妈?”我十分好奇。
“不知道,我也没觉得不妥,想着就叫了。”她嘟起嘴低头说着。
“这就对了,你把她当成最亲的人了,点赞。”很开心她着急的反应会想着靓妈,这代表她们之间没有隔着什么,她也会向她撒娇,在靓妈面前也会像个孩子……
……………………………
我今天是怎么了?
再一次坐过头……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笑那些坐错车坐过头的人了……
那时我不懂事……
现在体会到了……
和老二在宝儿工作室,三人在聊着事,本来很严肃谈得很顺溜的时候,皮儿从剪接室走出来,站在宝儿面前做了一个立正翘屁股的军姿,娇滴滴地报告:“亲亲,我做完了。”,哎哟我去,那小孩讨大人喜欢的萌样在她身上真是发挥到淋漓尽致,多大岁数了?宝儿还迷倒的去亲吻她的肚皮。
我和老二看不下去了,两人同时倒在了沙发上。
刚才谈到哪儿了?哪儿了?哪儿了?
文
今晚给她俩打电话,宝儿没接,皮儿接了,被她气死。
“蛋总呐,嘛呢?”
“昂,昂。”
“说话啊?”
“在剪接。”
“拿我们现在过去咯?”
“昂。”这句答应是在三秒后。
“那我们要帮你拿资料过来么?”
“……”
“喂!喂?喂?”
“我应了你啊!”
“屁!你哪里有应我?”
“我点头了啊!点头就是应了啊!”
“……”
这是我长这么大唯一遇到雷到我头皮发麻的一句话,逗我玩呢?
你试试打电话问我话,我点头,你能感应到?
文
还有,说到她坐错车,有一次我在演出厅等她,火急火燎的等她,因为我出门急,忘记带礼服了,让她给我送过来。
结果她上了地铁后就一直听歌,坐到了反方向的终点站她才反应过来,她和我说那个站台名字时,我欲哭无泪,牙齿在颤抖,想骂人,可是能怪谁?是自己造孽啊。 文
我也说件令我一生头皮发麻的事吧!
某天,在家阳台,看着斜角阳台有位亭亭玉立的女人在架着圆号表情丰富的吹着,那作死的样至今难忘,一只长腿还架在了阳台栏杆上,简直粗糙而疯狂。
可是令我纳闷的是,我完全听不见圆号的声音,我以为我耳朵坏了。
“喂!”试着朝她喊。
“嘎哈?”她马上停止了神经病的动作回应了我一声。
“你是在假吹么?吓死我以为我耳朵聋了。”
“滚!我哪有假吹?我这是心里在吹懂伐?这是艺术的最好境界,一般人体会不到。”
我雷到全身颤抖,她心里吹的那首好境界的曲子至今还是个谜。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