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妈喜欢做点心,早上起来就在厨房里忙活,陈主任不会做,但很感兴致的帮着她打下手,点心做出来后俩人特别开心的喊着我们赶紧试吃,她们会做很多,分点给邻居和亲戚,小孩们知道来了一位做点心很棒的阿姨,刚开始每天都会在庭院的大门外笑嘻嘻的守着,后来约定每周日,她做的点心会在早上十点半送发给孩子们,像回到了加国时的家庭周末活动一样,这里的邻居们很热情,经常给我们送来水果和蔬菜。
以前的陈主任喜欢在放假时练毛笔字和弹钢琴,后来靓妈的加入,她喜欢上了和她一起练瑜伽,而靓妈也喜欢上了气功。她们的生活都很规律,每个时段都有该做的事,我和末儿之前担心她们的退休生活会不会有点无聊,可现在看来都是多虑了。
李爸和尹爸的共同爱好就是旅游、喝茶、下棋,刚从西藏回来的他们晒黑了,俩人调侃说他们是“黑炭兄弟”,走在路上傻傻分不清。
李爸不喜欢运动,除了滑雪。自从和尹爸在一起生活这段时间,被他拉动着一起去打球,结果现在他打上瘾了,每到下午四点,他准时迫不及待的拉着尹爸去切磋。
我以前不爱搞卫生, 可是受洁癖末的影响,每天跟着她很积极打扫和擦东西,搞得我现在也有点强迫症了,不过看着家里一尘不染的时候心情是舒心的。我们喜欢坐在地板上挨靠着听音乐,喜欢听着歌去分析和说出自己的见解。我们也喜欢给各自留出空间,做自己想做的事,当想起彼此时,会走过去拥抱一下,说说情话,接着再去做自己的事。
家里人的笑声像是精神上的一种能量,有时听着父母们的笑声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可是会觉得很幸福,自己也会跟着开心而笑。要说我们6人一天最开心的是吃饭时间,以前老人们教导吃饭不能聊天说话,可我们家没有这个规矩,而且在饭桌上很聊得来,通常都是一个半小时或两小时后才离开饭桌,吃完不用马上洗碗,天气好会一家人出去散步。
家里明主制,爸爸们也会洗碗和做饭,末儿曾问他们会不会厌烦这些,他们的回答竟是一致的相同--把它视为一种乐趣,你就会爱上煮饭和做家务。
我们也会有争执的时候,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当出现观点不同也会直接说出来,最终少数服从多数或以理服人,而不是虚伪的隐藏。俩对夫妻有时爱拌嘴,出现这状况我和末儿会不吭声,谁也不偏帮,因为这不是事,是他们的生活习惯,而且一对夫妻在拌嘴另一对会劝阻。
我们在潜移默化的相互影响着,我们也相互“绑”在一起越来越紧,时常记挂着彼此,时常念叨着彼此,这就是我们一家六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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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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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来,不知道我家老尹从哪里运回来了一张二手的乒乓球桌,把它放在了顶楼的一间空房间里,这段时间他和李爸天天都在对打,偶尔妈妈们也会参与。
有一样东西我在李小宝面前能特别有成就感的,那就是球类运动。在这方面她真的是简直了,无法容忍,差劲极了。
“尹夏末,你非得发那么炫的球吗?我都接不到,不玩了!”哈哈,本来她还很兴致勃勃想试试手感的,可是从一开始我发了好几个球她没有一个能接住后闹脾气了,生气的把球拍轻扔在了桌面,通红着脸欲想离开球桌。
“别别别啊,我已经是用很简单的发球方式了,这哪叫炫啊,普通发球而已。”真的是再普通不过的发球了,赶紧上前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我知道我打击了她的积极性,也在郁闷中。
“普通发球才不是这样的,起码能让人有能力接个球。”她虽然很严肃和我说着这话,但我内心被她笑死。
“那……。那我来发一个你有能力接的球?保证你接得妥妥的。”我死忍着笑,马上回到乒乓球桌前拿着球等她,她不情愿的慢吞吞走回了位置上。
于是我发了一个从小学一年级过后一直没再发过的“点酱油”球,就是先用手把球拿在半空中,然后松手滴下去等球弹起来后再打过去给对方。
“哈哈……。尹夏末你居然接不住我的球,太逊了……。”她接住我的球再回球给我时,兴奋的跳了一下叫着。
“………………”心中一千匹黑马奔腾而过,球打在了我左边的边角处,不是我接不到,而是我突然短路了。
“呃……。再来一次。”超级不甘心,瞪大着眼睛看着她发球。
“噗……。”她也“点酱油”发球过来,不过差点没打中球,那迟钝的动作让我接受不了的笑出声来。
“别笑,快打回来!”她的球吊得超高,我慢动作的打了回去,也给她吊了高球。
就这样我们机械式的来回击打着,那滑稽的动作就像放慢了好几倍的慢镜头,俩人同时感受到这“诡异”的气氛后笑抽的继续来回击打。
“啊!李小宝!!我不抽你你居然抽我?”她突然使劲朝我抽了一个球,球击打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嚷着。
“哈哈,我要打破这份沉静,再不抽看着你那神情我会笑死的。”她半蹲在球桌下开心的笑着,我已看不见她的脸,只见她双手放在桌面上拍打着。
我也跟着她蹲了下去,从桌底下看着她,俩人相视的笑了,很喜欢她顽皮的一面,这是很少能看见的,因为她一直忙工作。
最后补充一下我家小贱的老尹,和他打乒乓球特别使诈,那天和他打比赛,有一局我快要胜出,最后一个发球他做了一个特别夸张的高抛动作,我自然的紧张的把头仰起往上看,就在这时,球再次从他手里迅速发了出来,我一个反应不及,球没接住,原来刚才他做了一个假动作,我输掉了比赛,他还说我笨,气得我拿起凳子上了一篮乒乓球不停地朝他发球击打着他,他笑得更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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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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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写77俩,我要写我们的大家长,欧斯洁。对,就是她!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姐夫出差了,前天陪她和小雨去了一趟临市的小旅游,晚上回到酒店都累垮了,三人洗好澡后倒在了一张大床上呼呼大睡。
到了半夜我的手臂疼醒,接着我听见了斯洁大声的叫着:“快抓住他快抓住他~~~”。
“怎么了?怎么了?谁谁谁?”吓得我半死的坐了起来马上开灯。
“妈妈,妈妈~”小雨也被吓得站了起来叫着她。
“小雨别怕,你妈妈是在说梦话。”发现她又在说梦话后,全身出虚汗的松了一口气,这女人经常说梦话的毛病依旧是那么的激烈和澎湃,吓得人心肝严重缺血。
记得大学时,第一次听她说梦话。那也是在半夜,我以为我是在做梦,听见有人在唱歌,可是清醒后,我真的听见了宿舍有人在唱歌,吓得我以为闹鬼了,大气不敢喘的偷偷拉起被子盖过头躲在里面哆嗦着。她唱得很幽怨,也不知道她唱的什么含糊不清,声音也不像她平时唱歌的声音,就是被这样呻*不着调的唱法让我马上想起了之前看的[大闹广昌隆]的鬼片,那女主角唱的“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越想越害怕,全身飙汗,尿急。当她突然很清晰的大声唱着:“那就是我~~那就是我~~”时,我简直吓得快失禁,全身抖得厉害,可是渐渐我发觉整张床都在抖,不行了,我害怕的叫出声来,这一叫可轰烈了,接着有一把声音也叫了出来,我听出来是同床的郑天希,再接着我听见了小宝也在叫。
“你们听见了吗听见了吗?歌声歌声,好大。”天希害怕的问着。
“我早就听见了,我以为只有我听见了,有鬼。”文文发抖的吭声。
“啊你别吓我,我不想死。”天希真的吓哭了。
“别怕,是老大在说梦话,刚才我也被吓醒了,可是听见她唱着[那就是我]才反应过来是她,她这几天都在练这歌,入脑了。”皮蛋解释着的时候我赶紧坐了起来擦汗大喘气。
“我的天,唱得够鬼的,我第一次真的相信以为有鬼了,我从没被啥事吓过,欧斯洁你赢了,我就差没吓尿床了。”文文受不了的说着。
“可是刚才我的整张床为什么那么震动?”我依然释怀不了,想着刚才那刻真的很后怕。
“姐,是我在抖,我感觉我丨内丨裤真的有点湿了。”天希哭得稀里哗啦的说着。
“啊?”我们惊呼,接着我起来去开灯,大伙儿看着郑天希,她汗湿到头发都湿了,满脸泪水,可怜的在抽泣着,我们想笑又不敢笑,赶紧下床去安慰她。
“哇塞,真湿了,郑天希,你真吓尿了。”文文竟然猥琐的伸手去摸了摸天希的小底,接着笑出声来,我们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而此时的欧斯洁睡得比猪还猪,第二天她完全不知道半夜发生的事,也不知道她唱了“鬼哥”,我们对那歌一直念念不忘,让她唱一遍给我们听,听完后全体倒下。
ps,如想知道这歌的朋友,请在网上搜索[那就是我],是一首歌颂祖国的歌,想象那意境,再联想老大唱的,好得不能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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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顶风作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