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丽江行续
他压上来之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嘴就紧接着压了上来,全身一身酥麻之后,却是冒了些许冷汗,这是我活这么大从未有过的体味,他的唇是那般地柔滑,跟异性之间的接吻完全不同,还带着几分倔强,而他的舌更是肆意,此时的我有些恍惚,我隐约有些顿悟,这放佛耦合了我那天梦境中的一幕幕,那天的梦里我一直纠结于没有看清那张脸,此时却是那样的匹配,更让我确信这一点的是我此时的澎湃恰如那天梦境中的感受一般的愉悦与亢欢。
正当我还是纠结于,倘若他将更进一步时,我该如何抉择之时,他的戛然而止却是出乎我的意外,他抬起头,拍了一下我的脸,然后起身径直走向了浴室,然后就听见他坐进了浴缸,而他突然的抽离居然让我顿生几分惆怅,此时心中的落空却不知找寻何物来填补,只留得僵在那里,任思维和躯体继续麻木。
许久之后,意识逐步恢复,赶忙起身去浴室看了看他,只见他已微鼾。我试了一下水温,已有些凉,赶忙拿来浴袍,再唤醒他。他睁了睁眼睛,大概是刚刚的片刻小憩使他恢复了清醒,朝我笑了笑,问我刚刚他失态了没有?我要了摇头,就把浴袍递给了他,然后我回到房间,褪去衣裤,赶紧上床躺下,因为我真的需要去理理头绪,否则我将手足无措。
随后他也进了房间,从包里拿了一条丨内丨裤,旁若无人地套上了,看我已经闭上眼睛,就光灯上床了,不久就传来他微鼾的声音。那一夜我基本上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心中的纠结让我无法安然入睡,曾几何时,我对叶芃和陈曦的关系是那般的不齿,如今当我端详清漪傲人身躯的时候竟是那般得沉醉,这究竟是为什么?并且他刚刚的举动究竟是完全无意识,还是半醉半醒下的一种表白?再联想到他之前问我的那句话,他究竟如何界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所有的一连串问题让我无法入眠。
清晨,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清漪就蹲在床边,那样深情地端详着我,我着实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惊了一下,他却笑了。自此之后,直到我们会到家里,谁都没有再提及那晚的事情,就如同这个完全没有发生一般,只是我的心里多了一丝忐忑,但我又并不确定这份忐忑之中究竟蕴含着什么?
生活还在继续,那之后我们还是像以往一样,没有什么变化,我每天晚上会准时去他那儿健身,我们会一起练,有时聊会儿,之后洗个澡,各回各家。当然这期间我也曾几次去他住处留宿,当然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该来的总归是躲不掉的。那天我练完之后,先去洗的澡,洗澡过程中,虽然是隔着帘子,我还是隐约看着外面站个人影,从大致的轮廓来看应该是他,正当我准备撩起帘子问他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却直接挤进了洗澡的隔间,然后拉下帘子,我们就这样四目相视,他是刚练完,汗水已经浸透运动服,紧身的上衣因为汗水的浸染而分外性感,还未等待我这般继续欣赏,他的唇就直接压了上来,炽热中带着几分任性,或许这几天的忐忑,在此时终于让我找到了答案,此时的我已经无法再去回归理智,我只想在这份纵情之中任意驰骋。
许久之后,他停了下来,深情地望着我,说道:答应我好吗?此时的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因为我很难去拒绝眼前的这份赤诚,我点了点头,他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我得先感谢一下你的小弟弟,因为此时的傲起早已出卖了我的灵魂,当然正当我还未从这番表白之中回过味来之时,那根傲起却早已在没入他的口中......
十一、愉悦与困惑
从那一天开始,我的生活算是真的纳入到另一条轨道之中了,和清漪的关系就这样被挑明之后,很多事情就开始变得疯狂起来,和他的关系是我从未有过的经历,这让我如此的迷恋,生活乃至工作上的过分安逸,让我对于这份感情更多了一份向往。
清漪的健身房当时在装修的时候曾经专门给他留个套间,外面是办公室,里面是卧室,还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刚开业时候他有时会在这里留宿,但后来感觉到诺大的空间却只有自己一人,未免太过孤单,因此这之后那个套间也就基本上留作办公用了。可当我们的关系正式确定之后,这个私密的空间却成为我们交欢的最佳场所,每当健身房晚上十点打烊之后,我们就急不可耐地疯狂**,这样的酣畅淋漓让我心驰神往,也更让他如痴如狂,当激情过后,我们会一起洗个澡,然后各自开车回家。
但理想和现实,那时对于我而言,大概就是健身房与家的距离,当我打开家门,看到熟睡的妻儿,我就立刻又回到了现实,此时心中不免的自责油然而生,那时我有时在想,我这是在出轨!出轨!出轨!但即便是心中已经累计了太多的愧疚和不安,但晚上我还是没法不踏进健身房,因为那里有我的爱在等待着我。
自打我跟清漪的关系明确之后,或许是由于心虚,我开始处处留意我老婆的细微表情变化,我自然是怕她有所察觉,但起码在那半年之内,我的生活一切照旧。对于我晚上很晚回来,她总会把客厅的灯亮着,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愧疚感越是累加。
当然,清漪也看出了我的变化,刚开始的激情总归要归于平静,因为这才是生活的常态,爱情毕竟是自私的,正当我因为家庭而愧疚之时,又岂料清漪的嫉妒也在与日俱增,因此我们之间的争吵开始多了起来,其实他内心最想说,但又不能说的一句话就是,他对于我而言,究竟算什么?情夫抑或是小三?因为每每我们争吵的时候,他的这句话总是欲言又止。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我究竟该何去何从?如果看在爱情的份上,我应该给清漪一个交代,但如果再看家庭,我却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离婚二字,不论是对我的老婆,还是我的儿子,当然还包括两方的父母,因为我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当然,觉察还是慢慢浮现出来。清漪或许是因为留学多年的缘故,生活作风包括思维习惯有些西化,当然也挺骚包的,比如说用香水这件事,当然男人有点香水真的无可非议,但关键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对于他而言,可真倒是未见其人,先闻其香。这件事我也问过他,我的逻辑很简单,香没什么不好。或许是我们在一起时间久了,对于他的这一点我可以说是适应了,但是我却忽视了当我和他经常肌肤请亲之后,他的这种浓郁的香水味其实已经不经意地串到了我的身上,尽管我毫无察觉,但是这件事却被我的老婆给发觉了。
但是,她并没有问我什么,而是想自己寻求答案。那是一个周末,她忽然毫无预兆地说了一句:好久没见清漪了,明天找个时间聚聚吧!我一从她嘴里听见清漪两个字,心里立刻咯噔一下,我真的毫无准备,但我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那我先问问他有没有时间。此时,我赶忙拿出手机给清漪打了一个电话,此时的我真的太过敏感,我怕再耽搁片刻,会让她增加疑心。
清漪感到很意外,因为在我们关系确定之后,我们已经商量好周末一般情况下不联系对方,因为他的第一句问的就是,有什么事情吗?我还是故作镇定,说道:**(她的名字)想跟你聚聚,说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你明天有时间吗?清漪那边倒是很乐意的口气,好啊!那就明晚吧!我做东,还是我们常去的那家。
那晚的吃饭我真的没有觉察出有什么异常,整个气氛都很好,很自然,我老婆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但后来我才知道,那次聚会,她刻意近距离闻了一下清漪身上的味道,似乎是让她佐证了什么,但那时她还并没有完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