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表弟羞涩
男人都是用龟头思考的东西,何必有太多的负罪。
表弟语录。
我不是柳下惠,我不是圣人,对于有着健壮的体魄而又干净阳光的表弟,说不喜欢那是欺骗自己,只是我一直用理智苦苦的克制着自己了,一旦脱下了羊皮,那还有什么客气的,赶紧色狼的干活。
我呼吸粗重,浑身燥热起来,表弟在我的目光注视下,竟然面目微红,不敢直视我,双眼紧闭起来。
我靠,这小子,还真是传说中的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不过想着这小子平常的嚣张样,如今好似个沉默羔羊被我搂在怀中,我心中怜惜之情犹如春之水,轻柔而温暖。
我轻轻的喊着:“弟弟。”
表弟轻轻的嗯了一声。
此时的我也傻傻的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干么不说话了。”
表弟面情很忸怩,紧绷着嘴唇,只是用蛮牛的胳膊,把我再抱紧了点。
我用额头轻顶着表弟的额头,表弟也默默的回应着我。
表弟轻轻的喊道:“表哥。”
我道:“嗯。”
表弟吐出一口气,抱着我的手用力锁紧,似乎做着一个重大决定,坚定说道:“表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我扪心自问。
共你凄风苦雨,共你披星戴月?
共你苍苍千里度一生?
共你荒土飞纵,共你风中放逐?
共你执手到老,此生不悔,不离,不弃?
能做到么?我不知道!我倒是希望就这样搂着你,一直到老,只要你愿意!
然而,看着这个小子,对于未来必将面对的苦风凄雨,我还真不忍让他去承受那份苦楚。
我道:“希望如此吧。”
表弟好像不满意我的答案,皱着眉说到:“人之所以不幸福,往往都是被自己耽误,你何苦总是作茧自缚?”
这个时候我没有兴趣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只是那个作茧自缚词语似乎让我想起了什么东西,然而,我没有心思去想太多了。我的一只手在表弟后背上轻抚,表弟的身体越发热起来,吐出的气体热乎乎的响。
我轻轻道:“等我把衬衣脱了。”
表弟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我脱衣服,自己还一动不动,全身武装呢。我心道:“丫的,还真是个黄花处男,怎么办都不知道。”
我的衬衣扣子很多,表弟见我脱得费劲,一下骑到我的身上,笑道:“我来帮你脱吧。”
嗯,我修正我的判断,这小子,在床上还是有点悟性的。
表弟急急的帮我把扣子解开,无意中用手接触了我的坚挺,这小子竟然说出了一个让我喷饭的话:“你的怎么那么硬,你个流氓。”
这一句话把我乐得理智从下半身转移到上半身来,调戏道:“好男人应在床上勇猛,好女人应在床上放荡。”
表弟用手摸了摸,嘿嘿笑道:“没有我的大。”
Faint,即便是实话也不能说的那么直白吧。
我歪着头看他,伸出手笑道:“那让我摸摸你的。”
表弟疑惑的看着我,好像不太确定我的改变,以为我又在戏耍他,习惯性的慌忙把手捂住裆部,有点胆怯的看着我。
靠,以前装B装惯了,装得这小子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了。现报了吧,寡妇关门,没入戏了吧。
然而,此时我也忘记了我面对的是个小黄花处男,我依然用老嫖客对妓女的态度,嘻嘻笑道:“就摸一小下,让我看看你马眼湿了没有。”
表弟忙忙的往后退去,笑骂道:“李凉,你个坏蛋,你真色。”
一看表弟这个样子,我更兴奋起来,坐起来,欠身向前,嘿嘿笑道:“我坏蛋?那我看看你的好蛋,到底是单黄的还是双黄的。”
表弟怕了我,往后又一躲。
一看平常嚣张的不行,真要见真章的时候终于显现这个臭小子的软蛋怂样了。我似乎有种猫抓老鼠的快感,而嘿修到成了其次的东西了。
我坏坏的笑道:“别怕阿,小子,教你一个乖。”
表弟道:“要教我什么?”
我笑道:“怎么判断性高潮的到来。”
表弟显现候急的样子,想知道又不好意思开口。我笑道:“很简单啊,记住了,小腿猛蹬暗示进攻,双腿痉挛很快玩完。”
表弟笑了笑,我伸长身子过去,将他搂在我身上。
表弟傻乎乎的看着我,就像从不曾将我熟悉。
我笑问道:“怎么了?”
表弟歪着头道:“怎么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啊?”
我好奇道:“那应该是啥样子?”
表弟道:“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也就是作梦的时候抱着你,抱着抱着就梦遗了。”
我笑骂道:“你小子,真色,在梦中都知道怎么办了,到现实中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表弟呆呆骑在我身上,手足无措,把我压得那是一个疼啊。我把表弟搂倒,翻身坐在表弟的身上,嬉笑道:“石头剪子布,谁输谁脱裤!”
表弟笑道:“表哥,你今天真的跟以往不同呢。”
我道:“怎么不同了?”
表弟道:“温柔的时候像个绅士,野蛮的时候像个打虎的武松。”
我道:“你只是不太了解我而已,告诉你,我还很痞,很坏,很花心。”
表弟不说话,伸出手来,于是十指相扣,那指尖的温热由我的掌心传到我的心脏,此时,百炼钢也变成绕指柔。
我将所有的嬉笑都收起,上午的朝阳,外面的汽车的鸣笛,风吹树叶的声音,我无视无闻,我嘴唇轻轻的靠近,向表弟光洁的额头吻去。
然而不解风情的表弟此刻却傻傻的问道:“表哥,你说我们这样,阿姨会不会责怪我们?!”
是我的剧本不太完美?还是布的场景不够温馨?如果都不是,只有一个可能,表弟,在关键场合那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一听这话,我立马软蛋。再也没有比这更搞笑的台词了,我终于明白了,有这么一个笑话:一个黄昏的早晨,一位年轻的老人,骑着漆黑的白马,追杀可爱的仇人!
真他妈的好笑。
表弟或许知道说错话了,马上翻身起来,把我压在身下,坏坏笑道:“男人都是用龟头思考的东西,何必有太多的负罪。”
Faint,这个混蛋,坏蛋,双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