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爱人,也许最后一次,能给的只是我的双手。
陌生的床上人。
当我看到那个背包男走进我家屋子的时候。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失去了冲动的勇气。
我呆呆的呆在原地,呆呆的呆在原地,一瞬间,如被整个世界抛弃。
如果有个过客恰巧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经过,一定以为看到了一具雕塑。如果此刻就是世界末日,万物进入冰冻,那么在亿万年之后,发掘出来的这个化石,也许裹在里面的悲伤,亿万年后的人们未必能够猜透。
我的神思进入飘时代,已失去了时空的概念,我不知道,我也看不透门的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愿去想里面的春光,我哪怕想到一个小小细节,一句轻轻的对话,也会让我这颗曾经粗糙而坚韧的心,被磨成细细的粉,然后用心血和伴,揉成面团,被肆意揉捏。
直到那个背包男的出来,然后那嘣的一声关门声传来,以及烟卷烧烫我的手指,我才从飘的世界里面回来,神思立马清明。
我想我他妈的是想的太多了。不是属于自己的,谈何失去,没有失去,谈何伤心?一个小小的小兵,可以拥有当将军的梦想,可是怎么能够产生不能实现将军梦想的失落情绪?
我掐灭了烟,妈的奇了怪了,怎么烟头还有那么长的一截?我突然坏坏的笑起来,我明白了这小子:“我能给你想要的,我可以一夜满足你七次噢。”七次的含义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进出一次就代表嘿休一次无敌超级黄花男啊。
我笑着,然后摇了摇头,接着点了点头,直起腰来。我犹如梦一场,梦醒之后,才发觉,原来踏实的感觉,也很好。
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么?
我现在的感觉叫踏实。
你可以做一个实验,你把你家一个很珍贵的花瓶,试着偶然从高处碰落,然后,看它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最后,你试着去欣赏一声很清脆的破碎声音。
假如你有过这种经历,你就会明白,最紧张的时刻不是花瓶破碎后,而是花瓶在空中划过而你想抓却又不能抓住的急迫。
好了,终于碎了,碎了也好,终于可以换新的了!
知道在新年不小心弄碎了一个碗或者一个瓶,叫什么吗?
不知道的话,我告诉你,那叫岁岁平安!
我回头望了望我家的房子,里面依然亮着灯,我轻轻的一笑,决定为自己的解脱好好慰劳一下自己。
我下得楼来,拨通了小宇的电话,我问小宇在干什么,可以出来一下吗?
小宇那边的电话很让我失望,他们一个同族朋友竟然临时聚会,此刻,他们几个正在又唱又跳,我说我可以去么?小宇不说话了。
那好吧,竟然没有人陪我,还怕找不到人陪我?只要有钱,虽然未必能买来幸福,但是未必不能买来性福。
讲个笑话吧,浑的,妈的,先娱乐一下自己。
故事是这样的:老和尚临终前遗憾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小和尚就下山花钱找了个妓女脱光给他看,老和尚看后感慨道:噢弥陀佛,怎么这位施主和尼姑的一样呀!话罢,闭目而逝。
听完这个故事,我想说的是,那怕所有我爱过的人的都负了我,只要有钱,我也可以找一个人来代替,本来,人体的构造大同小异。
我在小区附近找了一家网吧,我浏览在春光旖旎之中。里面的男孩相片清秀的,阳光的,健壮的,应有尽有。在眼花缭乱之中,有一个纯纯的的清秀乖小子,还是一个拽拽的抱着篮球的体校男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最后,我决定下单那个体校男生。没有什么废话,我在附近的凯悦宾馆707房间,等着这个体校男生的来到。
我的心情激动而忐忑,不过还好,毕竟,也是从情波欲海中走过来的人,知道了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时候容许自己放荡那怕堕落一次。我没有在放纵的时候来忏悔自己罪孽的习惯,不然,那怕东海,也填不满我欲念的变态。
我不是神,我不没有必要用共产主义是我一生的追求的谎言来欺骗自己,我有痛苦,我有悲伤,我有人的本能冲动的欲望。
没有多久,背着书包的体校男孩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打开了门,细一看,他剃着短短的平头,穿着得体的时尚衣裳,眉清目朗,虽然跟照片里的还有点相差,但是,能长成这么样也不错了,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长成你曾经的深深动心人的模样。
“大哥,你是木子先生吧?”那男孩斯文的问道。
“是的。”我开了门,然后坐回了床上。
沉默,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我掐灭烟头,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
“嗯。”体校男生乖巧的答道,轻轻的脱去衣服,在要走进浴室门的时候,回头道:“
大哥,你洗了么?要不我先帮你搓个背?”
“不了。”我闷道。
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的思绪又在胡思了,我赶紧打住,我告诉自己得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个体校男生,比如猜猜这个男孩YJ粗不粗,GT大不大, YM密不密,或者口活好不好,这才是我的本分,我要对得起自己的500元大钞。
一会儿,他从里面出来,只裹着一条浴巾,乖乖的靠近我坐下。
他轻声的问道:“大哥,累了吧,要不我给你做个按摩?”
我无所谓道:“好吧。”然后,躺下。
他就势给我脱去外衣和裤鞋,动作熟练而干脆。
我躺在软软的床上,床单一片雪白,他轻轻的从我的额头揉起,然后,从颈部到我的躯干以及四肢。他的手法虽然比不上专业的按摩师,但是,能揉到人舒服的手法,就是好的按摩师。
他把浴巾扯掉了,整个身子跨在我的身上,他的温度勾引了我的欲望,我翻身过来,把他按住,他眼睛柔柔的看着我,不说话。手指继续在给我做着按摩。
我轻轻的拨弄着他的眉,他的嘴唇的绒毛,轻抚他的身子,问道:“多大了?”
他道:“21了吧。”
我道:“这么年轻啊。”
他道:“也只有年轻,大哥才会喜欢吧?”
我不说话了。
他不好意思道:“大哥,你生气了?”
我道:“没有,大几了?”
他道:“大三了。”
我道:“哦,跟他一样。”
他道:“什么,对不起,大哥,我没有听清楚。”
我道:“没有什么。”
之后,我停了下来,开始研究他的身体结构,肌肉结实,体态匀称,JJ也算是大号的了。
我道:“你是打篮球的还是踢足球的?”
他道:“不是,做田径的。篮球只是我的业余爱好。”
我道:“毕业后也应该是去一所中学当体育老师吧。”
他沉默了,然后好久道:“我已经辍学了。”
我道:“哦,为什么?”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了,继续行使作为一个消费者应该拥有的权力。我不去深究,每个做MB的背后,我想,都会有不同的无奈和辛酸吧。
良久,他道:“大哥,你是要做我还是我来。。。。。。。?”
我不说话。继续在身体的游荡,然而,明显,他的东西依然只是属于半勃起状态。
我道:“除了这,你还会其它的吗?”
他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好意思说道:“大哥,对不起,我不,不习惯用口的。”
我道:“你是直男吧,你喜欢的是女人?”
他嗯了一声。
我随口问道:“有女朋友了吧。”
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不说话了吧。停止了按摩的手,好像在想着一件悠远的往事。
我道:“人生苦短,多想想高兴的事情吧。其实,往后,只要有钱了,找一个漂亮的女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继续按摩,叹道:“也许吧。”
我道:“你这么小,还能有什么伤心的过往,有些事情,你在发生的时刻,好像觉得是惊天动地,其实,随着时间的流逝,你就会发觉,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用劲捏了一下他的脸蛋,笑道:“共勉吧。”
他笑道:“大哥,是不是也曾经被伤害?”
我道:“哪个gay的背后,不都背着一身的辛酸的过往?”
他理解的笑了笑,道:“其实,我也一样,我以前的女朋友,是我们同一个子弟学校的,我们从幼儿园读到高中同学,从我懂事起,我就一直认为,她就是我的爱人,我为她打架,为她背包,为她做能让她高兴的一切,直到我考上了体校,她考上了外院。。。。。。”
我道:“后来呢?”
他道:“后来阿,后来阿。。。。。。”
我静静的等他下文。
他缓缓的,悲愤的说道:“后来她就跟一个开着宝马的山西煤老板跑了。”
我道:“她应该长得很漂亮吧。”
他道:“嗯,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
我不说话了。
他用手把自己JJ揉大,说道:“大哥,不说这些了,你想要。。。。?”
我道:“你再给我揉会儿吧。”
他乖巧的对我又按摩起来。
我道:“你是不是认为是因为你的贫穷才导致女朋友跟人跑,所以才想着做这个?”
他沉默,低头叹道:“当初我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我做了一年多,我开始迷茫了,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假如她能回到我的身边,我能给她什么了。”
我道:“有人想过包你么?”
他道:“有的。”
我道:“为什么放弃。”
他道:“迷茫,感觉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远,我试着用钱去砸我们学校那些小女孩寻找我要的感觉,可是,我发觉,到最后我越来越无味了,有时候,到临头,都无法顺利勃起。”
我道:“是吧,第一次永远都是最美的。”
他腼腆的笑道:“大哥说的是,一个人也只有第一次最宝贵。”然后叹道:“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爱人,也许最后一次,能给的只是我的双手。”
我叹道:“也许吧,尽管,往后找的人会比以前更好,只是,有些人,永远都无法代替吧。”
说完,我停止了抚摸他的双手,他翻过身来,道:“是么,大哥,可是,有些时候,在做某种事情,可能代替的更好的。”
说着,从包里取出一个安全套,帮我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