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你说要告诉我秘密的那天,我去家教终究还是迟到了。因为我在寝室兜兜转转了很久才出门。讲课时全讲的是上节课讲过的内容,而自己一点都没意识到,还是被小朋友当面指出。你知道我整个下午过的有多恍惚吗?

她说完,顿住了,慢慢转过身来,我看见她正努力克制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过了好一会,一字一顿的问:“你知道那天我有多失望吗?”

说完,坚定地转过身,拉开门,和眼角的亮光一起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在她关门的一刹那,我的世界停摆了。

接下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畅再也没有来找过我。在水房、食堂等公众场合遇见的时候,她也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和我身边的熟人打着招呼,眼神从来不和我有任何交集。如果是我一个人,她就会低着头远远走开。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我过得很痛苦。每每看见她对我视而不见的表情,我的心就刀割醋渍一般难受。

“长痛不如短痛,痛得越狠,就会放得越快。”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慢慢的,这种心痛也就变成了习惯,我彻底麻木了。

那天,小甜甜来串门。说着说着就提起了畅,从她那里我得知:在递交了申请材料之后,那边还专门派人来学校面试了一次,对畅很是满意。已经正式通知她下月初就过去,从暑假就开始帮忙。离放假还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这几天她已经开始慢慢地收拾东西、办理退寝手续了。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听到“收拾东西办理退寝手续”这句话,我的心还是不可遏制地一阵疼痛。我坐在电脑前开始发呆。

“怪不得都好长一段时间没过来玩了,原来是要走了啊。是得好好收拾一下,在这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这破铜烂铁什么的肯定几大袋子。”桦姑婆絮絮叨叨地说。

“什么时候走?”她接着问

“她说打算买7月11号晚上的火车票。”小甜甜接道。

世界在我的眼中渐渐模糊了起来,我把手肘放在电脑桌上支撑住下巴,顺势张开手掌,遮住自己噙满泪水的双眼。

即使是在度日如年的时候,时间一样流逝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7月,快放假了。这意味着————畅就要走了。

从小甜甜那里得知,从六月底开始,就有人排着队请畅吃饭,为她“饯行”。现在这张预约单已经排到7月6号了。

“哟,那我们得赶紧预约!”桦姑婆夸张地叫着。

玲和静都点头表示赞同,三个人看向我。

大势所趋,我还能说什么?“同意。”我对他们笑笑。

“那行,既然大家全票通过,我就打电话了啊!”桦姑婆边说边掏出手机。

时间定到了7月8日。地点东换西换,最后选中了上次排球队聚餐的那家酒楼。

来到楼下的时候,我在心里对自己黯然一笑:呵呵,真是从哪里开始,在哪里结束啊。

来到包间稍微等了一会,畅推门而入,对大家抱歉一笑:“呵呵,不好意思,今天下午刚收拾了两个大件寄走,所以来得晚了点。”

她穿着一件白绿条纹相间的polo衫,下面是一条卡其色的棉质七分休闲裤。这样的打扮很衬她。

那天晚上大家边吃边聊,虽然说是“践行餐”,但是都很小心不让伤感的情绪蔓延。桦姑婆看我一反常态地保持低调,于是马上跳出来活跃气氛。在她接连自曝了从幼儿园到高中的N段花痴经历后,大家靠在凳子上笑得东倒西歪。

其间,畅斟满一杯酒笑着说,

“说真的。以前我的朋友都是同龄人居多。和年纪比我大的人在一起,我会觉得他们是前辈,自己是小孩子。心里自然而然就有了一种距离感。但是和诸位姐姐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感情已经十分深厚。就像有句话说的好: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也未必是你的朋友;有的人只见过以一面,却已经情意相投。相信这就是缘分。我干了这杯,谢谢各位姐姐长久以来对我的照顾。”她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一席发自内心的“真情告白”彻底感动了在座的每一个人,连没心没肺的桦姑婆都眼眶湿润,离别的感伤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安静了半晌,只听见一个鸡不鸡鸭不鸭的怪声从桦姑婆口中传出:

“我拷。。。。太有才了。。。连我都快被整哭了。。”

大家一起笑场,气氛再次轻松了起来。

快要结束的时候,畅说要单独敬敬我们每一个人。大家都知道她从不喝酒,于是都说心意到了就行了,意思一下算了。但她不肯:你们随意我干完。

然后她按着顺序开始。先是玲、接着是静,然后,直接跳过我,对桦举举酒杯:“桦师姐,我先敬你。”

我脸颊滚烫,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恨我到了极点,但为什么要当众给我难堪呢?

正当他们三个也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畅笑笑说:“呵呵,联合培养这件事情遥师姐给了我很多中肯的意见,没有她我也不会争取得到这个机会。所以压轴的一杯酒敬她,桦师姐,您没意见吧?”

“啊?哈哈,没有没有!!开玩笑,我还敢和遥遥争啊!我还不想正值貌美如花的年纪就被皇上打入冷宫,哦~~”她无比夸张的给我抛了一个媚眼,边说边用屁股搡了我一下。

敬完了桦,畅没有坐下,站着直接往杯中倒酒。

快斟满的时候,她将酒杯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把杯中最后一圈空气也排尽。

“妹妹,可以啦可以啦。差不多满就行了。”桦冲她摆摆手

“没,压轴的一杯,理应如此。”她笑笑

斟满了酒,她抬头看向我,对视了几秒之后,低下头,沉默不语。

我知道,将对象换成我之后,临别感言对她来说再也无法轻松地说出口。

终于,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说了两个字:“保重。”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了这杯,畅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他们三个人一起看向我,很不解为什么畅已经喝完了这么久,我还没有举杯的意思。

她们不知道,畅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倏然在我心灵的堤坝上砸穿了一个大洞,悲伤的河流开始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我的心,最终彻底破溃,铺天盖地的伤心和绝望一起涌向了我。

我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到墙角抓起一瓶啤酒,启开,笑容惨淡地对畅说:“你这么敬我,那我只有这样才能问心无愧的领受。你也保重!”说罢,对着她举了举手中的酒瓶,在玲他们震惊的表情和桦的惊呼声中,抬手猛灌。

或许是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等大家反应过来,我已经喝掉了接近半瓶酒。

“你哪根筋搭错啦???会喝不会喝就打肿脸充胖子,这不找死吗!!!”桦姑婆风风火火地冲到我身边,把酒瓶劈头盖脸地从我手中夺了下来。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桦站在我身边,提着酒瓶怒气冲冲地看着我;玲和静站在座位旁边,已经被彻底吓傻;畅蜷缩在椅子里,眼睛紧闭,嘴唇用力地抿在一起,用左手抚住了自己的额头。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慢慢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的失态。

看着畅痛苦的神情,想着本来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自己破坏殆尽,我后悔极了。

“不好意思各位,可能是之前喝的酒开始起作用了,人有点迷糊,我去清醒一下。”说完,我拍拍桦的肩膀,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楼下,坐在街沿上,我机械地看着过往的行人和车辆。

“今儿这是怎么了啊?你”桦跟了出来,也在我身边坐下。

“不说了吗?可能是刚喝了酒的关系。”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她。

“你就少来吧。之前的一两杯啤酒就能让你醉的这么厉害?”她一针见血。

我开始选择沉默。

过了许久,她用少见的轻缓语调说:

“如果有些事情注定了无法改变,你就必须接受现实。顺其自然吧,啊!”

“恩。”过了一阵子,我答道。

“行,咱们回去吧,他们还在等着呢。记得开心点,你这样子谁看了都难受,尤其是徐畅。”她刮刮我鼻子。

“知道了。”我冲她微笑着点点头。

来到包间门口,看见畅脸上已经挂着淡淡的微笑,正和玲他们聊天。

“遥遥回来啦。舒服些了吗?”看见我进来,善解人意的静马上给我找台阶下。

“恩,好多了。”我感激地冲她点点头。

抬眼看去,畅依然保持着微笑,低着头漫不经心地摆弄手中的空酒杯。

虽说气氛缓和了不少,但终归还是无法扭转尴尬的基调。大家装模作样的坚持吃了几筷子后,就草草结束了。

随着时间的临近,快要窒息的紧迫感在心中越发浓重。接下来的三天,我几乎都是整夜无眠。每当这种痛心和无助不能自制的时候,我都会用桦姑婆那晚坐在马路牙子边对我说的那句话来开导自己。

2006年7月10日是一个星期一,我惯常地来到老吴头办公室打杂。

连续三晚上的失眠,把我彻底变成了行尸走肉:人们说话的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老吴头嘴皮动了半天,我就是无法听明白他的“指示”。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捱到了中午,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以“特殊情况”为由,我请了半天假。一脚深一脚浅地飘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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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牵手的温暖[GL]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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