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用醉意迷蒙的双眼探寻的望着我,我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喉咙,但是没有下文,安静了一会,小甜甜一左一右挽上我们的胳膊,一字一句的说:“你——们,今天有问题!哼!”
我和她的会议都掺杂在这些琐碎的事情里。
可能会有点乱。
而且本人文学水平实在是有限,希望大家多包涵。
我会慢慢写完,这个帖子绝不留坑。
从那天之后,我和畅的关系彻底拉近了。惊讶的发现,认识了这么久,竟然连彼此的联系方式都没有,于是互留了手机号,也互加了QQ好友。
虽说住在同一栋楼,甚至住在同一层,但平时如果不是刻意串门,遇到彼此的机会还是不多的,顶多碰巧一起在水房洗漱。我住的寝室开窗正好对着水房。以前我曾经不止一次考虑换寝室的问题,因为实在是太吵了。后来知道换寝室无望后,就天天门窗紧闭。
但从那天之后,我有事没事就把窗户打开,美其名曰晒晒太阳透透凤,玲、静和桦对我的奇怪举动很是不解。只有我心里清楚这么做的原因。只要听见畅的声音出现在水房里,我就马上拿着脸盆洗衣粉,再随便抓两件衣服塞里面,装模作样的去洗衣服。在假装和她巧遇的寒暄之后,借着洗衣服的时候和她聊上一会。
我知道这种行为很奇怪,但是懒得去思考原因。只觉得特别享受和她呆在一起的感觉。
我相信她也是喜欢和我呆在一起的吧。因为后来,她经常会中午在食堂打了饭,拿到我们寝室一起边看电视边吃。也会在晚上回来后,过来玩到很晚再回去。
有一点很奇怪,和大家在一起时,我和她之间会非常自然,我们也会抬杠,耍耍嘴皮子;但是只要剩下我们两个人,就会变得非常安静,大家似乎都不知道该如何发起话题,往往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两句后,她就说:那我回去了。然后起身告辞。
但是在聊QQ和发短信上,这种障碍似乎又不存在了。虽说住的这么近,喊一嗓子就能听见,根本不用聊QQ,就更不需要发短信这种又慢又浪费的聊天方式。但我们还是经常这样交流。
哪天没见着她了,我就在QQ上给她留言,内容往往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说穿了,就是没话找话聊。也会在白天的时候给她发一个诸如:太阳晒屁股啦,快起床吃早午饭。之类的骚扰短信。对于我的短信,她是来者必复,哪怕是接近凌晨一点也不例外。
某天晚上,我们又在QQ上闲聊,忽然畅要给我发送一个文件,我边接收边问她:什么啊?她说:一首歌,记得你说过好听。
传完之后,我打开听。前奏还没听完我已经可以断定——这首歌之前绝对没有听过。这家伙,应该是其他人对她说听过,她当成我了。但听起来应该不错,我闭上眼睛慢慢听下去。莫文蔚略带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慢慢响起:
那是你的手 曾经轻轻安抚我地头
但也是它甩开了我的手
泄了气 的汽球 两颗心在萎缩的温柔
你始终都低著头 紧握你拳头
透过这窗口 有人会猜我们是朋友
最普通的朋友 甚至不点头
在记忆 的上游 那是什麼揪著我心头
是不是你的手 我熟希的手
但抱过你的手 还能放在谁背后
你想过没有 我们为何会牵手
是什麼理由 然后没有然后
甚至不再 挥挥手
… …
一曲终了,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觉得像歌词中唱到的一样,有种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已经卡住了我的喉头?
是什么呢?我彻底心烦意乱。
“我听了,很好听。但是以前还真没听过,你可能记错了。”我发QQ信息给她
“是吗?没关系。觉得好听就行了。”她回道。
后来才知道,《手》是莫文蔚2006年4月7日发行的新专辑中的一首歌,我们聊天的时间仅仅在那三天之后。
没过多久,我老板(导师)开始叫我去他那边帮忙。说穿了,就是打杂,每天干一些诸如送材料、打字、打电话、买东西之内的杂事。虽说活儿不多,但是人必须呆在他办公室那边等候随时召唤。
这样一来,和畅见面的机会比以前又少了许多。我们就经常用QQ或者短信骚扰对方。
那天早上,等我到了办公室把老板布置的第一批杂活干完了之后,一看时间,十点一刻,恩,差不多该叫这家伙起床了。
Ps:畅超级喜欢睡懒觉,只要一没课,她就会昏天黑地的睡到接近吃午饭才起,然后早饭午饭一起解决。
我不止一次对她说:你要睡也可以,起来吃了早饭继续睡嘛。
她说:没办法,我自己醒不了。
于是我立刻开始大包大揽:包在我身上,我叫你起床好了。
我掏出手机,给她发送了7个字:懒猪,起来吃早饭。
过了接近20分钟,她回:呵呵,好,起来了。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很明媚。
我:存心气我不是?知道我在这边被折磨。赶紧洗洗去吃饭吧,晚上回来聊。
发送完毕我就把手机揣到了包里,又继续投入第二轮杂事的忙碌中。
等我忙完后,才感觉到袋里的手机有震动提醒,拿出来一看,有一条未读短信,是畅发来的,时间在我发完第二条短信半小时后:好。下班后来找我。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反复看了好几遍后,我拿着手机开始发呆。
接下来的一天算是被畅的那条短信彻底毁了。。。
导师让我送个材料到2教的301办公室,给吴老师。我迷迷糊糊的拿了东西就往外走,一路上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到底要告诉我什么秘密??
我明白自己之所以会这么焦虑,是因为在内心深处,我早就想到了一个可能的答案。说真的我害怕是这个答案,但我更害怕不是这个答案。
至于这个答案是什么,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选择了回避,每次将要触及它本质的时候,就马上绕开。
不能再逃避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于是来到图书馆背面的小树林里,坐在一张石凳上,静静回想了一遍这几个月来在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一切,心里的那个答案终于在我眼前明晰起来。我站起身,仰望天空,长出了一口气,对自己说:“畅,怎么办,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这个答案为我自己无法解释的一切行为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但随之而来的思考让我觉得心情越发沉重:两个女人相爱,意味着什么呢?说得轻描淡写一点——你们这是没有结果的;说的严重一点——这是在违反天罡伦常。越想越乱,我决定暂时把这些深层次的哲学问题放在一遍。
这才想起手上还有一份材料要送,火速赶到目的地,竟然大门紧闭。
惨了,不会是我耽误的时间太久,那位吴老师已经闪人了吧?我心里一沉
不管它,就从门底下塞进去,她应该回来就能看见。想到这里,我把材料往门缝下一塞,快步返回办公室。
剩下的时间继续打杂,但是明显人不在状态,导师有两次叫了我4、5声我都楞没听见。等到下午,老板接了一个电话后,问我:“小秦啊,材料你上午送过去了吗?”
“送过去了。”
“是交到吴老师手上的?”老板眨眨他的小眼睛
“啊,没,我去的时候吴老师可能刚好出去了,门是关着的,我就直接塞门缝下面了。”
“咦,那就奇了怪了,吴老师一直没离开过啊。刚才就是她打电话来问怎么还没给送过去。。。你是确定是送到2教301的?”老板皱皱眉头
“没错啊,我是送到3教201的。”我爽快地回答
“咦。。。。那就没问题啊,,,,等等,你送的是哪里?”
“3教201啊!”我还没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
说完这句我仔细思考了一分钟,一拍脑袋,对老板说:我搞混了。。。马上重新给吴老师送过去。
等我折腾完回到办公室后,老板笑眯眯的对我说:“小秦啊,这个。。。如果平时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我是指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你一定要主动给我说啊。。。咳咳,我看你今天脸色有点苍白,状态也很差,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啊!”说完还关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晕,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哭笑不得。
在回寝室的路上,我走得很慢,但心跳却越来越快。上到二楼的楼梯口,我站了好一会,稳定好情绪,调整好呼吸,深吸一口气,迈开步伐向畅的寝室走去。
走到门边一看,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些走了进去,回身把门稍微带上了一些。
寝室没有其他人,畅穿戴整齐,正在边听歌边浏览网页。
和我们这些颓女不一样,畅是个很爱整洁的人,只要一起床就马上就换下睡衣,不像我们经常在冬天穿着棉睡衣,夏天穿着丨内丨裤+大领T—shirt晃一天。
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显示器,但是很显然知道是我来了,笑着用轻松的口吻问我:“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了?”
“哦,我今天送个材料搞错了地址,吴老头儿认为我是大姨妈来了不在状态,所以放我回来休息。”我答道
她笑得花枝乱颤,说:你们老板还挺爱护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