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坐下,说“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好久没练杠铃了,手痒的很!”
我说:“非说么?!”
小哥眉毛往上挑了挑,说:“不说也可以”
这个人很坏地说,是个大尾巴狼,其实!
别无选择,说:“哥,我们俩相过亲你也知道,我只是把弟妹变成了妹妹,其他的别问了好了,真想一五一十地说给你,可还牵涉到人家女孩儿不是,说多了我觉得对不住人家。”
小哥听了,琢磨了一会儿,也就释然了。其实他在乎的是我不告诉他,这样一说,也就不气了。再说可能也猜了个大概,但其中的细节确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了。
说道:“早这么说不就行了,还弄神弄鬼的!”
重新躺在我身边,我嘻嘻笑说:“她星期六来认你这大哥,你准备送什么见面礼?!”
小哥又得坐起来,我上半身趴他胸膛上给按住了,说:“哥,别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
小哥说:“说好了啊是你妹妹和我没关系,爱什么时候来,我不回来啊可”
呵呵,怎么我说什么这个傻瓜都当真呢?!
闹腾了半天,有点悃了,于是江风收手。说:“好、好,和你没关系还不行么!唱支小曲儿听听,咱就睡觉吧!”
胳膊搭在胸膛上,一条腿压上他腿上,闻着那青草般清新的味儿一会儿就睡着了!
周五晚上,召集小哥、夏征、肖扬三个人开会。宣布,明天晚上我妹妹——薛静来!你们谁都不许提及和“怎么变成我妹妹的”相关的任何字眼儿,只把他当成天生的我妹妹那般对待就行了,谁表现的最自然有赏,听到了没!
除了小哥,那俩都懵了!
不得不给那俩讲剧本,说道:你们别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就是彼此看着投缘,所以跟咱们拜把子一样,就结拜了兄妹,可能是突然点,但起因和过程很简单,一定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哦!
肖扬最可爱,很能领会江风的意图,听后大眼睛眨巴战巴地了一会儿,表示明白,让我很放心!
小哥虽是个半懂,也没问题!
至于我家宝贝贝么!应该会表示最真挚纯洁的欢迎,他那小样儿,不会坏事!
只一个人不如贝贝!
夏征问:“你们什么时候结拜的啊?”
恨不得把唯一的一个败类踢出去,我恶狠狠地说:“这个一会儿单独告诉你。只是,以后你每天早晨几点起来撒尿,也得准时和我汇报!”
夏征虽然多嘴,但一点儿也不笨!这点儿以后大家会更了解
人家便问道:“要是按你说的做了,有什么赏赐?!”
我服了他了,说:“落我手里,绕你一次不死!”
夏征撇嘴,说:“靠,我能落你手里,简直是空头支票简直,你当我们小孩儿啊!”
我说:“你待怎样?”
夏征说:“给我洗一星期衣服吧,也别太难为你,毕竟是哥们儿”
我说:“你他奶奶地就那么自信!不知道平时自己跟个愣头青似地吗?!”
夏征说:“你刚才的要求我明白,不就是自然么,我要说话儿不到位,我给你洗!”
成交!
怕什么,校门口刚开张的新鲜事物——洗衣店,10元一桶!小子不知道吧!看你能攒出10桶出来!让江风给你手洗,没门儿,这合同签的轻松!
后来,夏征给我手洗了一个星期的衣服!我当然没告诉他现在有洗衣店的事儿!
所以体育部又气又无奈的那股子劲儿,差点吧我内衣领子给揉烂了!
此是后话!
想起昨天见到她,一头黑发柔顺地披在脑后,微笑着看我走过去,眼神里带着些许亲切、些许无奈,但更多地是彻悟后的平和!
我发现这丫头天生有一股子气场,走近了能让你安静!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我笑道:“怎么,连自己哥都不认识了?”
她抿着嘴笑,两手握在身前,感觉那裙袂轻轻摆动了一下,说:“还不知道谁大呢,就来占人家便宜。”
我一愣,这倒是,自己倒是挺会想当然!
我呵呵笑,说道:“可赖不掉了,昨儿短信上已经定了,姐姐我有一打就缺妹妹,你好歹当了,哥给你包饺子吃!”
小丫头难的地笑出声来,说:“行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事后去查证,比江风还大了仨月。还好,也不算太离谱!
约了人家在林荫路上走,我双手抄着裤兜儿,不时飞脚踢个石子,很没哥哥样地说。嘴里胡说八道逗得她银铃声儿不断!那自然劲儿,给江风活跃的越来越象打小的兄妹俩。
只是,当说道小哥夏征他们,明天还有几个恐怕也要参加咱俩的认亲饺子宴,因为他们和我同住时,小丫头有点儿为难有点不自在了。
毕竟和赵鹏同班,那俩虽不认识,冷不丁地冒出来自己一妹妹,以这个名分出现么,有点儿那个突兀、那个令人深究、那个不大自然!
江风很理接这个新妹妹的感觉,就有了今天这么个会!
周六上午,照例是卫生大扫除。即使薛静不来,每周要是没其他事儿,我们通常也是要收拾收拾的,只这次更彻底些罢了!
差不多了,留下那俩收尾倒垃圾什么的,和肖扬自去把晚上所需采购齐全!。
下午小哥和夏征要去打球儿,我叮嘱他们早回来,别人家女孩儿来了再一身汗地回来洗澡,况端盘子端碗的活儿也需要尔等粗人,便打发走了。剩下我和肖扬忙活我们的。
肖扬在屋里拾掇其他,我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听着歌儿摘韭菜,贝贝在一边儿蹭来蹭去,忍不住用手摸摸他的小脑袋!。
电视上女歌星甜美地唱着爱啊想啊的爱情歌曲,我听的惬意。转眼见贝贝嘴里叼个小瓶子在那儿把玩,正准备藏到橱子底下去!
看着象是我的润肤水儿,平时放在大叶子边上的,小调皮蛋给当玩具了!
“贝贝!过来”没等那小东西钻进橱子底下去,我大喊一生,小扭头看我,象是在说,干嘛啊,还没藏好呢!
我从茶几的盒子里拿出片牛肉干儿,“肉肉!”
有吃的就顾不得玩了,撒腿跑过来,玩具扔那不管了。
走过去自个儿捡起来,手感就不对,等定睛看去,差点叫出声来!
我的那个乖乖,是我买来为了和小哥突破时用得润滑剂!乖贝贝,你叼什么不好偏叼这个,让人见了你小爸还怎么做人!不过也许夏征肖扬他们没见过这玩意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未可知!
赶紧藏起来放好去!
突然觉得不对,这东西非等闲之物,我放的极妥当隐蔽,一直在我那小柜子里锁着呢,贝贝怎么能拿到?!难道是拿什么东西忘了锁?
进屋一看,柜子锁着呢!还是不放心,拿钥匙开了,一瓶儿一模一样的东西好好的放在那!
我百思不得其解,贝贝会便戏法?!
只半分钟罢,江风想明白过来了,一屁股坐地上!不,是榻榻米上!
!!!!!!!!!!!!!!!!!!!
要说贝贝哪天早晨突然变成白毛的也不会让我这么吃惊!
就夏征…可能吗?尤其是肖扬……可能吗?!!
难道这两小子就跟咱中国一样,直接从封建社会跨过资本主义就进入社会主义了,自认为先进的江风还在资本经济危机中挣扎呢,你们不声不响地就实现目标了?!!
江风苦苦思索自己结论的成立条件!
再仔细看看手中那瓶东西,还剩了半瓶多一点儿!
肖扬在厨房喊:“风哥,海蛎子你来焯吧,我怕掌握不好火候!”
口里答应了一生,把那个塞兜儿里,进了厨房!
肖扬已经在锅里烧上了水,此时的肖扬,竟然让江风觉得“高深莫测”!
还是白白静静的小脸儿,还是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怎么江风觉得变了个人呢?。
肖扬哪里知道江风心里的翻腾,说:“风哥还是你来吧,我去摘韭菜”。说完出去了。
江风追根索源,开始缜密地回忆分析,怎么就没有点蛛丝马迹!
坏了,差点把海蛎子焯老了!赶紧捞出来。
就这么一打岔,脑子转了个弯儿。“啪”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笨蛋,怎么就没有蛛丝马迹?那次夏征裸睡、那次肖扬生病不让探视、那次……。
暗骂自己真笨,肖扬眼神中无故消失的忧郁,不就是最大的蛛丝马迹么!
一旦找着了突破口儿,在江风的脑子里散乱的一幕幕,便给很逻辑地串了起来,事实也基本上浮出水面!
这瓶东西虽不敢确定是不是肖扬生病那次才开始用得,但两个人的开始,必是肖扬脸上长花儿之前的那个晚上了!记得当时我给大家灌了春酒来着还。
奶奶地,要不是贝贝,就成千古谜情了!
现在案情基本清晰,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夏征是弯的吗?打死我都不信!
那肖扬怎么做到的?个小东西,你还真敢青出于蓝啊你。
突然,心里又泛了几秒钟酸!
不准备和他俩玩捉迷藏!从厨房探出头,喊:“亲爱地洋弟弟,请过来一下好么?”
肖扬一愣!不知道他风哥为什么这个腔儿,跟唱花鼓戏似的。
不过还是过来,脸上带点疑惑地笑。
哈哈,小样儿地,让你给哥哥装!
我从兜儿里拿出那瓶子宝贝,肖扬眼便直了。
我求知地问:“我从橱子那捡的,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是抹脸用得吗?肖扬,你知道不?看看干什么用的”
肖扬呆若木偶,但还是下意识地摇摇头说:“不知道”。
哦,不知道啊。好!
我把盖子拧开,嘴里嘟囔着:“我猜是抹脸的,我抹点儿试试什么感觉?!”
装模作样地往手指头上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