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上床后,什么话都不说,突然爬到我身上,就是一阵让人窒息的吻,舌头纠缠了半天,才放开,可刚放松一点,雨点般的吻又落到了额头、鼻尖、耳垂、脖子上,一路向下进攻,大有席卷全身之势。
晕!这家伙还真以为自己是头牛,昨晚才折腾了半宿,梅开二度,现在又来了性致,难道两天就想来个帽子戏法,真想把我这副老骨头拆了不成?内心虽然不是很愿意,但身体的感觉却骗不了人,已经被他挑逗得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脑海里残留的一丝理智指挥着双手用力地推了推小鬼。
可是这个时候本就身体酥软,哪还能有多少力气?壮硕的身躯仍然纹丝不动地压在我身上,随着小鬼动作的步步深入,从全身传来的奇妙感觉汇总到大脑,早已忘了东南西北在哪?我已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角色中,让小鬼调转身体,互相对接成功,感受着彼此的长短和深浅,难怪无论人类、亦或是动物都热衷于此项运动,皆因其中的美妙感觉是如此的无与伦比。
正当我努力工作的时候,小鬼突然抽离身体,转而跨坐在我身上,拿了床头的润滑油,抹了一些到我那早已坚硬如钢的部位,又在自己的后面也涂了些,我终于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可我实在不想让他尝试更多,况且,这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方式。“小鬼,你想干吗?别这样!”
他终于开口说话,“根据之前所看的相关电影,我刚想了很久,只有让你真正拥有我,你才会对我一心一意,而不会再勾引其他帅哥。”
真是个大傻瓜!有他在身边,我哪还会有其他想法,犯得着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吗?“小鬼,你难道不明白,我拥有你已经足够了,不必通过这种方式,而且,你会很痛的!”
牛脾气倔起来,说什么都没用,“没事,哥,我决定了,既然你可以为我这样做,为何我不可以?”
边说边扶着我的坚挺就试着坐了上去,可一方面那是未开垦过的处丨女丨地,自觉紧闭着抵御外来侵略,另一方面我的尺寸又偏大;努力了半天,根本无法有所突破,把小鬼疼得紧皱眉头的同时,我那矛尖部分也隐隐作痛。
随后的几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我示意小鬼下来,打算鸣金收兵,则日再战。可小鬼不吃我这一套,再涂了一些润滑油,然后咬咬牙,硬生生地坐了上去,终于深入了他的身体,一阵紧裹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再看看小鬼已是额头冒汗,一脸痛苦而又倔强的表情。我心疼不已,支撑着坐起身,用手轻轻地抚摩小鬼青春的脸庞,轻吻着他的脖子,胸部,以分散他的注意力,等他慢慢适应。
小鬼把下巴顶在我额头上,紧紧地抱着我的背,唉,身上这个我深爱的男人,为我付出了这么多,以后一定要更加全心全意对他、呵护他,才能回报他对我的爱。
就这样相互拥抱着过了一会,感觉他的身体稍稍放松,我才用手扶着他的腰,轻轻地运动起来,每抽动一次,都能感觉小鬼的身体痛得不自觉打一次颤,下面就会收紧一下,小鬼看我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样子,强装轻松的表情,“哥,你别考虑我,专心做你的事情,我想适应以后就好了。”
他就是这样,有时善解人意得让人心疼。可我能闻到丝丝的血腥味,这表明小鬼后面肯定是出血了,心理更加紧张,再加上里面本来就紧,不久就‘宋江’了。
待我拔出武器,发现上面沾了很多血,床单上也有,心里愧疚难当,小鬼虚脱般靠在我怀里,“小鬼,委屈你了,疼吧?真是对不起!”
小鬼艰难地笑了笑,“没事,你平时还不是一样要感受这些,体验过后我以后才会更加疼惜你!只是明天又有活干咯,得洗床单,哈哈:)”一用力笑,牵动伤口,又不得不哭丧着脸,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我把他扶着靠坐在床头,起身去洗手间清洗了一下,又打来热水,小心地帮小鬼清理干净。这才躺回床上,紧紧地拥着小鬼,好像一松手他就会飞走似的。
“小鬼,你想要吗?”“不了,哥,放心,我会报仇的,嘿嘿!”这是我们临睡前最后的对白,接着很快就去见了周公。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鬼已经没有躺在旁边,正想喊他,发现他从洗手间出来,走路有点怪怪的,感觉好象胯下夹了一个榴莲,我毕竟是过来人,明白个中缘由,看着这怪异的姿势,想笑却又不忍心。小鬼见我盯着他下身看,反而是尴尬地先笑了。
待小鬼躺回床上,我柔身地说,“宝贝,我看看你的伤口?”
开始他硬是不让,觉得难为情,后来还是被我强硬地剥了丨内丨裤,扛起他双腿,发现菊花部分果然有点红肿,难怪他走起路来那么别扭,心疼得情不自禁帮他呵了呵气,然后取了消肿的软膏帮他涂了一些。
经过这番折腾,小小鬼却完全不顾隔壁邻居疼痛,高昂起了头颅,刚想取笑小鬼几句,他已经色咪咪地把我的头摁向了森林深处,不得已,一大早只好又辛勤工作了一回。
这家伙好象是上了瘾,咋精力就这么旺盛呢,不拉去当种马实在是可惜了!事毕,我赶紧起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再腻下去非得双方都累死在工作岗位上不可。
原本计划好好的假期,因小鬼的身体‘不适’,不宜外出,只好做个宅男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