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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仅以此篇小说写给我的妻——洁。

在06年的岁末,我写下这些文字,当我回顾这些过去的事情的时候,惘然中又看到了自己年少的影子,倔强的,安静的,忧郁的,单纯的,像一个弱小的孩子,不适合这个纷杂繁芜的社会。然而,这些年来,我就是这么走过来了。

在我的24载的生命中,我一直爱着她,我们从8岁相识,到现在已经16年。而她究竟会不会是我的妻,永远和我在一起呢?我不知。

(一)生命中我们的第二次亲吻

蓝色的门 粉色窗台

云正在散开

你正发呆

站在门外 背后是一片海

轻轻的红 轻轻的白

正在谈情说爱

一朵在开 一朵在败

没有谁去怜哀

爱情红着她的脸

黄昏才出现

栽满云朵的花园

有一个你 一个我 在里面

——小珂《油画里的情人节》

时间:2006年1月1日

地点:南京,我的小家中

人物:书影许灵洁

再过几分钟,就要过12点了,当今夜过去的时候,我就是24岁了。对于很多的人来说,24岁,是一个人生的转折,又似乎是巧合,许多人发现在他们的24岁,会有很多的故事发生。而我也是,无论是在经历还是心理上,在这一年,我都改变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

在06年的岁末,我写下这些文字,当我回顾这些过去的事情的时候,惘然中又看到了自己年少的影子,倔强的,安静的,忧郁的,单纯的,像一个弱小的孩子,不适合这个纷杂繁芜的社会。然而,这些年来,我就是这么走过来了。

在我的卧室里,灯光散淡地铺洒在我的房间的角落。虽然是2006年的元旦,但是小屋里却一点都不冷。许是我喝了酒,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一点点躁热。不知道灵洁的感觉是怎么样的,至少我是。我的酒量不好,很多的时候,哪怕是出去,很多的人都在喝的时候,我也不喝,因为不喜欢那种味道。

可今天,却是例外,我们两个破天荒地地开了一瓶红酒,算是为我庆祝生日。在我想吹灭蜡烛的那一瞬间,灵洁把手放在了我的嘴上,坏笑了一下,“小书,你等等,干吗那么急?”

“恩,怎么了灵洁?”我充满疑惑地问她。不吹蜡烛干什么呢?

“小呆瓜,你忘记许愿了,一年就这么一次,还不给自己许个心愿啊?”她笑了,对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疼爱。

我看着她,却不说话。

微醉的她脸上带着红晕,笑意里却透露着满满的温柔。她是一个成熟却妩媚的女子,有着很多女子希望的美貌,无可否认,她是美丽的一个女人,而她的智慧和她的交际能力,都是令人望叹的。她年轻,心态却成熟;她热情,思考却冷静;她大方,对甘愿卑微的人却不看一眼。她是很多男人喜欢的对象,只是她早已经有了她的另一半,而那个人并不是我。

很多的时候,我常常会问自己,究竟老天让我认识她,是我幸运,还是我命?不管怎么,在和许灵洁认识的16年中,她给了我的,远远比我给她的还要多。虽然,在我快乐的同时,又存在着煎熬,因为爱上了一个人,你就注定了要孤单。因为她不知道我爱她,而我又拿什么去爱她。

“想什么呢?又发呆?快,快点闭上眼睛了。小书,来许愿吧。”灵洁装着要用手来蒙住我的眼睛。

“好了,我闭上就是了。灵洁,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了!我24了!”我闭上了眼睛,嘴巴仍然在抗议。

“呵呵,在我的心里,你还是那个小呆瓜,只会发呆。好,现在你许愿,听我的话,我不叫你睁开眼睛,不许看。”她温柔地和我说话,让我心里暖暖的。

我眼睛闭上了。但仍然能感觉到眼前的蜡烛在一闪一闪地,这多少让我的心里有一丝光亮。我总说我是黑暗的孩子,却怕黑,只是在黑夜里有说话的欲望。而很多的时候,我是安静着的。

许什么愿呢?这些年来,我许的愿望除了保佑家人健康,其它的全是关于灵洁。9岁的时候我希望她快乐,12岁的时候希望她越来越漂亮,15岁的时候希望她小提琴顺利过级,18岁希望她希望她顺利考上大学,21岁希望她的男朋友不要太坏,一定要优秀。虽然长大后,我告诉她我小时候,我许下的那些愿望的时候,她总是嘴上说不相信,不相信我有那么好。但我知道,在她的内心是很开心的,

而今天,我许下的愿望就是和她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为什么今天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看不到灵洁。她似乎走开了,我用耳朵听着她的脚步嗒塔地走在木板上的声音。我于是喊起来,“灵洁,你去哪?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恩,好了,我过来了。”她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我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鼻子一酸,想哭。我看见客厅中央里摆着一个蜡烛围绕的圆形,一支一支闪耀着,跳跃着,如同我此刻的心。我有点呆呆地看她,不知道说什么,她给我的这份惊喜和浪漫。

灵洁将她的外面的衣服脱去,只穿了一件高领的白色的毛衣。身材显得真美好,曲线在她的身上体现地非常完美。

“来,小书,过来,我们一起跳舞吧。”她拉过了我的手,我还是在瞬间就体会到她的手心里的柔软和温度。一点点地,从我的掌心中,向我的心传递。可已经没有多想,我就被她拉到客厅中。

当那首熟悉的小柯的《油画里的情人节》音乐响起的时候,当灵洁将她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上,当我的手不自主地去接触到她的腰间的时候,当我体会到了她身体的柔软,这么一个令人心动的,我一直爱着的女子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叫暧昧的气氛充满了整个房间。

蜡烛的火花依旧闪耀着,在我的眼前跳跃着,似乎要越上来。燃烧,它们不断地在燃烧,它们的生命是短暂的。而此刻,这烛光,这音乐,这眼前的一切,以及怀里的她,都让我觉得似乎这是在梦里。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眼睛,她的鼻梁,以及她的唇。我就那么注视着。我将脸靠近她的脸,她的长发就在我的脸颊摩挲,淡淡的却很好闻的味道,还有她身体上的香一点点地在靠近着我,环绕住了我。

终于,我在身体里感觉到了一种渴望。它一点点地在我的身体里增长着,冲破了我的理智。一方面酒精给了我勇气,一方面许是压抑太久,不能自己的我缓缓地把手抬起,抚上她清秀的面颊。我将我的脸向她靠去。

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而此刻的我已经无法多想了,我只知道我爱她,我只知道在心里渴望着想要她。于是我抱紧了她,毫不犹豫地用我的唇覆盖上了她的嘴唇。

那一刻,我感觉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想离开,又似乎是无法自控。

我在她的唇上停顿了一会儿,正思索着要离开的时候,我却感觉到她突然的回应。

我真的不想她离开我,于是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再也顾不得多想什么,用我的舌轻轻地启开了她的唇。终于,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感受到了她舌的湿度。

如果我醉了,也不要再让我醒,就让我在此中沉溺,拥有她的亲吻,还有我的一切,在此刻我都愿意给她。

过了很久很久,我们终于喘着气分开,我看着她的脸红红的,特别的吸引人。我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这并不是我的冲动,只因为相爱了太久,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

其实,这并不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我们的初吻是在我15岁的那一年夏天,而那时候的灵洁,也才16岁。那一年,距现在已经过了9年。

那时候的我们,也还只是个少年,莫名其妙地傻傻地接了吻,后来她哭了,说这怎么可以,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夺走了初吻,还是个女生。那次,她哭的很厉害,然后我说是我不小心亲了她,让她忘记。后来,我们始终没有再提这件事情,她依旧对我和以前那么好。

(二)她说,小书,你是我捡来的

说不上为什么我变得很主动

若爱上一个人什么都会值得去做

我想大声宣布对你依依不舍

连隔壁邻居都猜到我现在的感受

河边的风在吹着头发飘动

牵着你的手一阵莫名感动

我想带你回我的外婆家

一起看着日落一直到我们都睡着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爱能不能够永远单纯没有悲哀

——周杰伦《简单爱》

时间:1990年7月中旬

地点:浙江老家

人物:书语 书影爸爸 许灵洁

她说,“小书,你这个小破孩是我捡来的。”

我说,“是你自愿捡我回来的,没有人强迫你啊?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她说,“啊,那时候我把你捡回来,对你好,我还要负什么责呢?”

我把她抱住,在她的额头上亲亲地吻下去,“洁,我要你做我的妻。”

她笑了, “你是个小呆瓜,不要做你的妻。”

那一年,我8岁,灵洁她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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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我只想娶你做我的妻......[GL]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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