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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峰所在的小区,大刘只把小聪送到了小区门口也就没有再进去了,只叮嘱小聪听话点,小聪那还有不听话的。回到房里,等一切收拾好之后,都快一点了。小聪早已挨不住了。王峰问,“你跟哥哥睡还是跟叔叔睡?”小聪还在犹豫,王峰又说:“跟叔叔睡地板,跟哥哥睡大床。你自己选。”小聪连忙说:“跟哥哥,” 跳上了大床上,跟王峰闹过不停,倒像是很久没有高兴过了似的。倒也兴奋了一阵子。王峰问:“在家里,爸爸会不会陪你玩呢?”小聪嘴巴一撇,说:“我爸才不跟我玩呢,有时要他讲故事,反来覆去就一个丨警丨察抓贼,听得我最可以讲给别人听了。我说不听,他就赶我去睡,一点也不好玩。”王峰倒也没有想到大刘平时这么有趣的一个人真正面对儿子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小聪的主观吧。于是又问道:“商叔叔那里好不好玩?”小聪点点头说:“商叔叔那里也好,就家里不好,当然最好还是小王叔叔这里。小王叔叔,以后我跟你来这里睡好啦。”王峰倒是觉得小聪乖巧,不过看他说话的神情,实在也是有点怕在家里,心里不禁叹气。离婚的家庭也是个问题,虽然他到现在也没有看到小聪有什么不健全的心理。但也难保就以后没有,缺少了一份爱的孩子,还能好到那里去呢。王峰忽然想起那个有关已婚同志的帖子来,想到有关伤害的问题,像大刘的样子,也许算不得是伤害了李银珠,但孩子呢。他本来想问小聪想不想妈妈的,但最终也没有问。跟小聪玩了一阵。催小聪睡下后,自己就坐在旁边看他,小聪虽然也是高兴,却也是累了,于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里,靳新也不跟他们两个说话,只是一个人在网上去找些歌曲并下载到MP3里去。等小聪睡了,王峰才有空问靳新,看他也都是下些老歌,说道:“大刘刚才还在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老是唱那种歌,本来想叫小聪送花的。最后也不敢送了。对了,对于那些诗词,你只怕也不会真的就理解意思了,是吧?”靳新说:“我本来就不懂,只不过喜欢老歌,也听得多了,怎么了,不懂就不能唱么?送不送也没有什么。小屁孩子一个。还叫我哥哥呢?”说得像是有点负气似的,王峰笑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小屁孩子了?嗯,你懂得泡妞儿了。不过你还是要叫我叔叔的。”说着站了起来,靳新叫道:“你别走,我们得说清楚。”王峰听他有点气恼的语气,再看他睁着眼睛,狠狠地样子,知道他确实是急了,连忙笑着说:“你别恼,又不是故意找岔来的,随便说说而已,哈,小心别把小聪吵醒了。”靳新看了一眼睡得沉沉的小聪,还是压低声音说:“你得说清楚,你要我叫你哥还是叔?”王峰“扑噗”一声笑了起来:“好,好,随你还不行?你不喜欢叫我叔的话,最多你不改,就让别人改行了。”靳新看着王峰,说道:“什么叫做随我的意思?你不让叫就不叫。我现在就回去住还不行?”说着站起来向外走去。这下王峰反倒急了。忙拉住了他:“你有病呀,什么时候了,还这样子说话。”靳新不理他,要挣开手,王峰只好说:“好了,算我错还不行吗?”靳新倒是不再挣扎,却用另一只手去擦眼睛,王峰这才惊觉他竟是流泪了。慌了手脚,细细想自己的话,却又不知道那里说错了。只得说:“我也不知道那里说错了,你也真的别恼啦,不是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么?动不动就流泪的样子也不是个男人。”却没有想到这话又让靳新生气了,狠狠一摔手,脱开王峰的手,走上床上去,边说道:“对,你有本事,你不会流泪,你,,,哼。”王峰倒是呆了,心里也发苦,自己有什么本事了。想想自己还不是为他流泪了好几次了么?想想也就有点窝气。有时竟有点恼怒,可面对靳新时,却又半分也怒不起来。于是走到床边坐下,靳新却闭上眼不理他。王峰看着靳新的脸,确实不像是自己记忆里的那张脸,其实有什么不同呢。他又找不出,应该是没有吧。王峰叹了口气,说:“再过一个星期,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了。到时请你去商平那里喝酒唱歌。我也为你唱一首歌,怎么样?哈。”想想自己要为靳新唱歌,王峰自己先笑了起来。靳新不理他,把被子往脸上一盖,王峰只好说:“你不爱听?那就睡吧。” 然后把他的那只露在外面的手入进被子里去。这下子靳新倒是顺从的。然后王峰说:“明天我们去‘世外山庄’玩,怎么样?那里可是很好玩的。。”“世外山庄”是附近一个镇的一个旅游景点,靳新还是不吭声,王峰笑着说:“不说话当你是默认啦。”于是起身自己坐到电脑前,打开信箱,发现“缘”来了一封信了,这下倒是让王峰高兴的事。于是急忙去看。那“缘”在信中告诉王峰,他见得多QQ上的那种虚伪,所以从来不用QQ去聊天的,自己宁可在信件里写点东西,也不喜欢QQ里的那种直白的无聊的“你的情况”式的三步曲。王峰虽有点失望,但他这样说,也算是很坦诚的一种态度吧,于是也没有过于计较了。再细看他的来信内容中,有这么的一段说话:

“同志的生活,其实是很艰难的了,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不会懂得去原谅自己,只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值得去原谅的。但其实我们有做错什么吗?鄙视我们的人总像拿我们的事来说,细细想,我们没有杀人放火,我们也没有谋财图名,其实两个同志间的感情应该在很大程度上会比直人的关系要好,而且真诚。现实生活里,很多直人之间不过是一种酒肉关系,又或者是利益关系。当然一分为二的看问题,直人里还是有很多真诚的朋友或者兄弟关系的。但总不会多于同志间的那种兄弟关系的牢固。”看到这里,王峰想起了欧阳山,然后与大刘比较。很明显的一个例子。不禁信服。再看下一段,写着的是:“从你写日记的文字和用笔来看,知道你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岁,那么也应该还是个年轻人了。但也正处在一个最艰难的去向年龄段,因为年轻点的,有勇气去面对,更有时间去等待,所以不会太担心。而年龄大了点的,少了话多妄想,除了无可奈何外,就只有一种压抑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当然有许多人还在寻找,但又有多少个不是感叹时不我予的呢。”王峰然后想起了大刘的说话,感觉上这个人应该是与大刘一样的年纪了,不然为什么两人的想法竟是这样的相似呢。但想到“缘” 所说的年龄问题时,他却又不禁要想:“是不是我也真的就老了吗?不然我为什么就没有所谓的年轻人的心态了呢?”但想想自己所以不敢去面对,只怕是家庭的压力更大一点。但如果自己就算不顾家里的感受,又真能顶得住社会的冷眼与疯言吗?这可是个不敢想的问题。王峰心里又想:“也许在感情上自己本身就是个弱者,不然的话,自己也就不会落得这样的地步。”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床上的靳新,靳新还是用被子盖着头,只是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是否睡了去。说实话,他还挺希望和这个“缘”多交流的,从中可以得到很多东西,这也正如大刘一样,大刘是一个活在自己身边的活生生的朋友,可以在自己真正需要的时候帮着自己,而这个“缘”则是把许多事实转化成了一些理论性的东西了。也是一样的睿智。“缘” 在最后说了一段话是要王峰好好工作什么的,并且说,“世人可以用偏颇的眼光看我们,但我们却不能用偏颇的眼光去看世上,应该要比世人活得更坦诚,因为我们要比世俗的人更多了一颗为世人着想的人,可以于世人无愧,而如果世人真的以偏颇待我们的话,那是他们有愧于我们了。用我们的胸襟去证明我们是于社会有益的人,世上同志不会止于你我,如果人人都能够认真去对待别人,没有不会不承认我们的。”王峰看得感动,可想而知,这“缘”肯定是一位有着博大胸襟的人物。他不在一种小我的情感圈子里徘徊,而是上升到了一个高度去说,确实是像给同志们说了一个很普遍的道理在内,不然就不会如此看得开了。想想也是,不是有很多人在埋怨世人的不理解么,如果真的用自己的行为去证明给世人看,我们只会于他们有益而无害,谁还会另眼想看呢?

王峰看完信,在回信上写上一翻感激的话,当然他自己知道是出于真诚的,并问他要不要相片,要的话可以在下次复信时寄上。写完后再看自己的信中用语,觉得与“缘”竟是天渊之别。于是越发升起了一种敬仰之情。

发完信,王峰也就关机关灯,自己到大厅里去睡了。

躺在沙发上,脑子里盘旋着的是“缘”的话,王峰没有刻意地去把他与大刘相比,但却总忍不住要把这两人放到一志去想。他觉得幸运,一个是生活中的好友,一个则是网络上的好友,尽管他不知“缘”会否把他当作好友,但这份坦诚的以及真挚的话足以让王峰从内心里把他当作了一位长者或者是一位朋友了。尽管这“缘”好像也没有说到能解决问题的真正办法,但他却仍是轻松了点,于是也就很容易入睡了,睡前他在想,有空的时候把这人的信给大刘看看,大刘肯定有很多同感的。

这一天其实王峰还是够累的了,家里的斗智的心累,与家外的开车跑来四角去。体累。不过也应该说是王峰放得比较开的一天,先是大刘在家里对自己的一段话的触动,再又有“缘”的那些话的劝解,实在是解开心结的一些良药。因不过他还是不自信自己的意志,之所以把小聪留下来,其实也正是怕自己要与靳新在一张床上时,还有私心杂念,所以才想出的一个不跟靳新睡一张床的理由罢了。如今倒是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平静的心态,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靳新,睡得也特别的沉,只是迷迷糊糊的梦境里,他仿佛看到有人在自己的身边轻轻叹息一声。是谁?他似是有意识的,心中有温柔升起:“是靳新么?”他想去看清梦里的人是谁,却看不清楚。于是他努力地睁大眼睛看,却醒了过来,等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屋里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身边空无一人。他除了能暗叹自己的始终无法释怀的那点情感外,还有什么办法,于是又在听着夜的风声里慢慢的入睡了,他还是想把那梦境继续下去的,可惜人总是这样,你越想得到的东西,可能你就算是想尽了一切办法也不可能得到。事实也正是这样的,连做梦也是这样的,因此第二天王峰醒来的时候,心里就这样感叹:“原来有时候连做梦也不可能会梦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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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的故事[BL]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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