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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吉儿,不想我这句实际话竟能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可知我平时是如何吝啬于表白的,心里有一股暖流掠过,喃喃说道: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若不开,贱妾何所依?我不知道我说的这个是代表自己还是吉儿的心声,转头透过玻璃望外面,街上红男绿女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我看坐在我身边满脸幸福地看着我的吉儿,忽然泪眼模糊。有你真好,吉儿,有你在身边,我即使驻足观看外面的风景,如论那风景是如何的迷人,皆不能使我停留、快乐,我只要这样握着你的手,看着你,或者就象现在这样不说话,或者给你讲讲某个典故博你一笑,或者配合你耍赖撒娇,就狠好了,已经狠好了。我于是记住了这个日子,二000年八月四日,吉儿说那是我们节日。

心里有话说不出来,就这样和吉儿对视着,忽而齐齐笑起来。我把纸条放进钱包里,那里头有一张上次吉儿托师兄带给我的纸条,还有一张吉儿的照片。吉儿拿过我的钱包问我,我的照片可在?还有别人的照片么?我说只有你和莹儿各一张照片,别人的倒没有。吉儿一反常态没有要求检查我的钱包,笑笑点了点头,说,君,我们吃雪糕,要“放肆情人”。

雪糕吃到一半,我顺手把吉儿喝剩的可乐倒一点在雪糕里,细细地搅拌均匀,舀一小勺送到吉儿嘴边,吉儿直说好吃,我不相信,如法炮制给自己吃了一点,果然好吃,便更卖力地做这个可乐雪糕给吉儿。后来到某些茶餐厅用餐,发现居然有“可乐雪糕”这个甜点,吉儿大呼我的发明专利给别人盗用了。

这个晚上,我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吉儿我喜欢她,我希望自己能乘胜追击制造一点什么惊喜给吉儿让她欢喜,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想说喜欢真的不容易。吉儿见我欲言又止,频频问我怎么了,我有口难言甚是奇怪。

这个情绪一直堆积到晚上在被窝里,我告诉自己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吉儿快睡着了。

听着吉儿均匀的呼吸声,感觉她抚摸我背脊的手渐渐缓下来,终于不动了,她想必已睡着,看来不是我不说,而是她睡着了我即使说了她也不知道。转身,吉儿却把我扳回来,我低声叫她,吉儿?她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还是不说好呢?要怎么说,就说我喜欢你么?好象又老土又难启齿,哎。在心里告诉自己,从一数到二十,数完了就告诉她,1,2,3……18.5,19,19.5,20。

“吉儿”。我声音开始颤抖。

“嗯?”吉儿把手放在我胸前。

“其实,其实,我其实……”我临阵退缩。

“怎么了?”

“我其实有点喜欢你”。两眼一闭,把心一横,说就说,可说出来却是打了折扣的话,哎,什么“有点喜欢”,明明是“很喜欢”嘛。

吉儿“呼”的一声拉开被子坐起来,抓着我的手臂说,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说就说,谁怕谁?我用潮语、国话、粤语分别快速地说“我其实有些喜欢你”,吉儿没有表示,几秒后,黑夜暗里伸过手抚上我的脸,触到我脸上一颗泪珠,大骇,君,你哭了么?你怎么哭了?

被喜欢的人没哭,说喜欢别人的那个却哭了,我哭了么?我为什么哭?

吉儿想知道为什么,我当时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所以不能给她答案,尔后才知道,我哭,是因为激动,因为感动,因为委屈。喜欢一个人,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把喜欢说出口,于我更是难事,承认了喜欢,便要为着这个喜欢去牵肠挂肚、柔肠百结,我如何这么不争气就这样喜欢上一个人?承认或者只是一个形式上的东西,因为这个形式,一切都变得名正言顺。

吉儿要开灯给我拿纸巾,我示意不要,她便把我搂在怀里,吻干我的眼泪,嘴里低低地说,你叫我说什么好呢?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老天老天,我要时间停止!你居然会说喜欢我!我们今晚不睡了,就坐到天亮。

我深知吉儿在我身边一定不能坐到天亮,只要我给她按摩,说说甜言蜜语,她就能心满意足睡到日上三竿,让她起床她说从此不早朝。所以,激动归激动,她还是躲在我怀里睡着了。

早上在被窝里,枕着吉儿的手臂,腿和她交缠着,手在她胸口划圈,吉儿说,君,你记得你昨夜对我说了什么吗?我脸上一热,转身说,不记得了。吉儿急切地说,你怎么那么快忘记了?你昨夜说你喜欢我!你怎么就忘了?

我以为我可以忍住笑,事实不能,吉儿见我背对着她的肩膀耸动着,才意识到我是故意的,用力地捶打我,我高声喊道:谋杀亲夫啊,救命啊!喊破喉咙就是没人救我。想必黄老邪去上班,阿姨去买菜了,我于是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求饶说,女大王,你放过我吧,我再不敢了。吉儿抓着我的手臂说,凭什么让我放了你?莫非你藏有什么高超的本领要show给本大王看?我装作温顺的样子说,大王,我给你按摩,我给你添香,我伺候你沐浴更衣。我边说吉儿边笑,直至笑倒在床上,指着我说,你岂只会这些?你应该说大王我体态风流,风情万种,技术高超才是。

我推着她说,太夸张了,我能有什么技术?吉儿坏笑着说,亲吻呗。

霎时我的脸红到耳根,亲吻这类事怎么可以拿出来说呢?这个吉儿,老取笑我,再说我真的是无师自通,哪里就技术好了?要说真的是技术好,那也是吉儿调教有方。吉儿却搂着我在耳边吹气如兰,君,最爱你羞涩的样子。

吉儿同阿姨说,妈妈,和君在一起很有安全感,好舒服。

阿姨说,君若是男子该多好,可以做我女婿。

我吸气,作昂首挺胸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高大威猛,说,阿姨,你看我这样帅么?做你女婿是挺好,可惜日夜和你女儿相对比较难为我,就她这尊容和脾气呀,咳,咳,恕我吃不下,还不如和你在一起好。

阿姨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君的嘴真甜!吉儿早掐着我,喝道:很委屈你么?你说你说!我五官移位呲牙咧嘴,嚷道:阿姨,你看看你看看,我怎么敢娶母夜叉?阿姨说,很是,吉儿很能欺负君。

叔叔从房间里走出来,戴着老花眼镜,拿着书,说,许仙,你昨日提起的那些中药名原来还有很多别名,你看看。我接过书看,果然,除了常用的名称还有很多别名,如茵陈又叫绵茵陈、白蒿、绒蒿、松毛艾等,我拿着书和叔叔走去客厅,吉儿拉着我说,老爸,别和我抢,君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老抓着她聊天!叔叔摇头说,我哪里老抓着她聊天,她不是昨天才来么?不是才说了几次话么?你若像她一样懂那么多我也不愁找不到人说话。

呵呵,这两父女又要抬杠了,好玩,我和阿姨袖手旁观,准备随时鼓掌。他们看出我们的企图,握手言和,说不让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看笑话,气坏她们!

戏看不成,阿姨和黄老邪叔叔去厨房做饭,我在客厅给吉儿剪指甲,问她要修成什么形状的,她说随我便,修好了,她说再修,我看她光秃秃的十指很是为难,再修就剪到肉了。不修指甲做什么好呢?吉儿说,你在我耳边给我唱唱歌吧。要说唱歌,倒不是为难我,但只不是天籁之音,好在吉儿常给我鼓励,不论我走调还是唱成爆破音兼口喷雾状口水,吉儿皆鼓掌说好。得观众如此,亦定卖力。那个时候我正喜欢张柏芝的歌,《任何天气》、《绝》、《棉胎》、《一直挂念》,轮流在她耳边低唱。她问,君,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说的就是这样么?我笑着不语。

叔叔问我,许仙能吃鱼生么?我说能,肠胃好着呢。原来他晚饭给我们准备了鱼生、冰虾,还做了个酸甜青瓜做餐前开胃小吃,看不出他一个军人气息很重的大老爷们也肯做这些。吉儿告诉我,叔叔心情好的时候会下厨露几手,做的菜好吃极了,有别于阿姨平日做的那些。我想并不是阿姨做的不好吃,只是再巧的手也不能天天翻出新菜式满足他们两父女,所以说妈妈好伟大,默默做事没有功劳,没有苦劳,还要接受其他人对菜式的品头论足,或褒或贬,真的不容易。

吉儿是她们单位团委文娱委员,单位的文艺汇演都是她负责组织的,就连每周一次的“青年联谊会”也得她去组织照看。说是联谊会,谁都知道那是为了方便单位里的未婚男女同事交朋友而组织的活动,吉儿说无聊,可又不可不去。我说你去吧,我自个在家看电视,陪阿姨聊天。她不肯,一定要我陪着她去。我凑什么热闹?我又不是他们单位的,再说吉儿要是忙着我独自坐着像傻子,才不去,打死不去。

君,我不想一时半刻见不到你。吉儿又撒娇了。好吧,好吧,去就去。几秒钟前我还决定打死不去,几秒钟后吉儿只说一句话我便妥协,我几时变得这么没原则?哎。

有同事请吉儿跳舞,吉儿皆婉拒,我说你得陪他们跳跳,怎么好意思老坐着?吉儿说要跳我们自己跳,和那些浊物有什么好跳的?也罢。DISCO响起来,吉儿强拉着我乱舞,后大跌眼镜——谁也不知道,平时看来斯文淡定弱不禁风的我在强劲的音乐里竟是如此奔放,吉儿张大着嘴,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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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爱[GL]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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