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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仔的要求下陪他去内衣店给他女朋友买内衣,售货员问我们买什么尺码,光仔看看我说,嗯,家姐合穿的她应该也合穿,都是这么瘦。售货员问我,靓女,你穿什么尺码?我期期艾艾说不出来,我那个尺码让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很没面子的事情,以前和阿蔡小凡那些家伙在一起经常被她们嘲笑我是太平公主,现在在异性面前更让我失脸。哎,做个让人不能一手掌握的女人原来是多么让人骄傲的事情。

我鬼鬼祟祟瞄准一个size合适的内衣拿给售货员,问她还有没有其它款式,趁她去拿货,光仔靠近我讨好似地说,家姐,其实现在是平胸流行的年代,你不见那些港台明星都束胸么?郑秀文就是这样。我疑惑地问他,你们男生不是很喜欢丰胸肥臀的么?光仔直摇头,不一定,我就不喜欢,要那么丰做什么?我点头,窃喜,转念一想,我这不是承认自己是飞机场么?忙对光仔说,其实我也不是太平公主。光仔的视线扫过我胸前,笑着说,对,家姐不是太平公主。我觉得光仔的口气有敷衍、不以为然的味道,立逼着他认真地发誓般地说了一次。

其实哪有女性不注重这一点的?我至今耿耿于怀,即便吉儿说谁要敢说我是飞机场她就跟谁急也还是安慰不了我。

吉儿来信问我几时可以再见,说她实在想我,以不被察觉的方式,说为什么见我那么难,说台湾有个作家写文《金急雨》,作者说相识时是花结成蕾,相爱时是繁花盛开,离别之际是花朵落在微风颤抖的黑夜。君,我是不爱落花的,落花引不起我丝毫的联想,然作者称之为“惊异的成长”,如果是这样,我也是极不愿成长的。我喜欢花一直开,不用多,但一定要久,不得已非谢不可,就让我在它凋谢之前把看中的一朵花瓣夹在你给的信里,干了也是一种美丽。署着你的名字注了年月日的信成了这片片的瓣儿,我一心以为收将起来会是繁花盛开的季节,而且是余着馨香的干花极品。然而,这是一种极痴缠的方式,你或者不爱?

我相信人的记忆历久了对某人某事会有一个聚焦点,当一切慢慢淡忘,总还有某一点挥之不去,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如此牵挂你。对你,现在分不清是爱着还是习惯着,不知道它们之间是否可以划等号。我想我再不能这样了,必须找点事情分散精力,实在不能对谁朝思暮想了,偶尔想想已经心神俱伤,我不能太对不住自己。

我刚看完信抬眼发现坐在对面的进正观察我,我随口问他,进,如果你喜欢的一个人非常想见你你会怎么做?他不假思索说,当然去见她。

是么?去见她?

我不知道吉儿住哪里,她所在的那个城市我不曾逗留,只知道大概是哪个方位,还有,我未曾主动过,如果我这次送货上门,不是自贬身价么?而且,现在是生产旺季,我请得了假么?再过一个多月我们就放大假了,我等到那时再去看她或者让她过来看我不是更好么?

可是吉儿她急于见我。她说她实在想我,以不被察觉的方式。她说她心神俱伤,她不敢再朝思暮想了。

我在办公室踱了两圈,思虑已定,拿请假条,填了三天的假期,然后送到飞面前。飞接过来看,说,一定要请假么?探望情人?我点头,一定要请假。他靠在座椅上,用手摸着下巴,一会才说,君,我觉得女孩子矜持一点好。我以从未有过的坚定语气说,不,飞,我以前就是太矜持了,这回怎么说也要冲动一次。飞飞快地在请假条上签了名,我接过手即刻找电话打给吉儿,按着早烂熟于心的那个十一位的号码,心跳强烈得自己也快承受不住,这是我第一次打吉儿的手机。

电话接通,我努力克制着激动的情绪说,听着吉儿,我搭明晚的汽车去看你,大概早上五点钟到,你到时候不要关手机,我到了打电话给你。

吉儿也蒙了,颤着声音说,你是谁?你真的是君么?你是哄我还是骗我?

我说我是君,我不骗你也不哄你,我只是要去看你。吉儿这才如梦初醒,说,可是你不用上班么?你不认得路怎么来?你切记坐车到我们监狱所在那个镇的路口下车,下了车那里有个公共电话亭,你就在那电话亭打电话给我,我出去接你,记住了,就在那电话亭站着不要动,如果有人搭讪,你不理他们,他们若敢对你动手动脚你就说你的丨警丨察朋友就来了,还有,要注意安全。老天老天,你是真的要来看我么?

我不相信自己这么快决定去看吉儿,吉儿也不相信我这个平日奉行厚积薄发的人居然也会为她冲动一次。她知道我是路盲,分不清东西南北,一个地方来回十次也记不住该如何搭车落车,况且这次是去一个陌生城市,况且我没有手机,她不能随时联系我,这怎能不让她担心呢?

我决定做的事一定非做不可,不管有什么困难,何况可以见吉儿这是莫大的动力。不认得路,我可以事先交代司机到了吉儿所说的那个路口提醒我下车,我就如她所言一直站在电话亭等她,直到她来接我为止。

我们十个月未见,吉儿等我,我来也!

“呵呵,那,你想别人的时候也会去看别人么?”由她及彼,这是吉儿惯用的伎俩。

“视情况而定。”我最会打太极。

“什么情况?比如说?”追根问底,不怕伤心,吉儿的另一特色。

“爸妈,爷爷奶奶。”我以废话答之。

“还有呢?”死心不息,越战越勇,吉儿同志满脸期待。

“没有了,暂时想不起来。”我存心让她欢喜。

“呵呵,你这是甜言蜜语么?”她果然笑靥如花。

“你希望它是,它便是。”我是坚持模棱两可的。

“我希望它是真心话,没有半点敷衍。”吉儿从来都是这样期望的。

“它是真心话,没有半点敷衍。”我想我确实没有搪塞她。

“你真好!我喜欢!”她对我又搂又抱又亲,哎,纸巾呢,我要擦口水。

“是喜欢这话还是喜欢人?”轮到我臭美一次,盖该同志总肯不择时机、地点表明心迹,何况我这么问她,她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喜欢人,喜欢话,喜欢字,喜欢你的方式……那,你喜欢我吗?”看看看看,我说的没错吧?只是,多了那个我最不爱回答的问题。

“嗯。”我承认。

“什么叫‘嗯’?喜欢是两个字,不喜欢是三个字,你把答案说出来。”她老毛病又犯了。

“就两个字那个。”我奉行打死不说“喜欢”二字的原则。

“你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我呵痒了!”

吉儿每每威胁我总是使出呵痒这个杀手锏,屡屡奏效,这次我有了准备提前跳下床,做好夺门而出的准备,吉儿在床上无奈地看着我,哎,要你说句“喜欢”真比登天还难!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

我嬉皮笑脸就是不可回答。喜欢不喜欢,吉儿不早就心里有数么,那里还需要我来说明。

吉儿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会不会去看晓双?你不是一直有和她联系么?我说我是一直和她保持联系,可是这次是特地来看你的,懒得见别人。吉儿让我张开口,说要看看我嘴里是不是有蜜糖,怎么下午说的这些话这么窝心。

我们正说着话有人敲门,叫着“许仙,许仙”,看来是吉儿的爸爸,我赶紧起身去开门,吉儿一把拉住我高声问,爸爸,什么事?叔叔说,让许仙出来写字。吉儿只好起来开门,抱怨地说,老爸,人家正聊天呢,你让她写什么字?

随叔叔走到客厅,他指着临时搬来的书桌上的墨砚宣纸毛笔说,我早听我吉儿说你能写字,来,给我露一手!

我暗自忐忑,一年多没写毛笔字了,怕是达不到读书时那个水平,这个吉儿怎么什么话都对他老爸说,这不存心让我出丑么?我陪着笑说,叔叔,我好久没写字,一定写不好,不写了好吧?

不好不好,一定要写。叔叔说。

吉儿推着我说,写就写,怕什么!

他们两父女一个推一个拉,把我扯到书桌前,我只好问他们写什么,叔叔说写我最拿手的,吉儿说写辛词《永遇乐》千古江山那首,看来吉儿知道我以前爱写这首词,现在写来无须临时量距离布字阵,倒也方便。我援笔在手,略思索,依习惯浓墨在前四字,越写越快,越写越恣意,写完掷笔抱拳说献丑,叔叔却是客气地赞叹了几声,又端详了许久,评语说“颇有功底”,吉儿喜得上窜下跳拍手说,君,我爸轻易不称赞别人,你真厉害!

我暗叫惭愧,早知道要写字,我一定把字练好,天知道我多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给吉儿的家人看,让他们知道我不是浪得虚名,让他们庆幸女儿能和我结识、交往,可我终究还是不能好好表现。

叔叔似乎还挺满意,直叫吉儿拿酒来同我干杯,我苦辞不得,向吉儿求救,吉儿说,实在没办法,我爸表示对一个人的好感就是同他喝酒,你就勉为其难意思意思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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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爱[GL]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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