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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笑间时间飞快,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又到来,广州越来越有过洋节的气氛。阿蔡和吉儿早计划好了,平安夜我们四个一起过,到外面搓一顿自不在话下,还得到北京路逛逛,说不定这是我们在广州过的最后一个圣诞节。她们决定了的事我从来不说不好,抗议也是没有用的,倒自讨没趣,索性举双手双脚高调表赞成向组织靠拢。吉儿拍手笑着说,君的可爱之处就在于晓进退、识时务!

想起那一年和吉儿相遇在北京路,她亲我之前还要先征得我同意,不想如今亲吻已是小动作,更兼十指紧扣在人海中畅游,变化真是大。也是,那时吉儿是一年级的学生,如今我们都是毕业班了;那时我身边有文喜,她身边也有一个男生;那时她把我看成前辈不大敢“高攀”,如今出门牵手入内拥抱肆无忌惮,按她的话说是“坐则交股行则拖手寝则交股叠臂”。列位,事实上睡觉也不尽是交股叠臂,她夸张了,切勿当真。

走在街头,小凡要我扮圣诞老人给她们送礼物,我只好买了一个袜子形状的袋子,再把一些零食之类的东西装了一袋子背在肩上任她们索取,吉儿说我不象圣诞老人更象丐帮弟子。

正和她们打闹着,不经意瞟见前面文喜和一个女孩子在看气球做成的各色玩意,刚好文喜也望过来,我们于是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不想吉儿也眼尖早看到文喜,她不知道我和文喜已然分手,还担心我发现文喜和另外的女孩在一起会伤心,于是拿身体遮掩我的视线,见我终于还是发现文喜并“大方”地同他点头致意,气不打一处来,说了句岂有此理就冲上前去。

我忙推着阿蔡说,蔡,去阻止她!她不知道我和文喜分手了。

我看着吉儿指着文喜正说什么,幸好阿蔡赶到扯着吉儿往后退才略放了心。小凡拉着我说,老爸,解铃还须系铃人,去说清楚!

我走上前去,先看看他们各人的脸色再说话,文喜是十分的平静,他身边那个女孩却一脸敌意,阿蔡耸耸肩两手一摊表示她没办法,吉儿还是一脸愤怒,小凡抱着手臂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我只得硬着头皮说,文喜,真巧啊。

文喜也说,是啊,真巧,节日快乐!

我也陪了一句节日快乐,又说,我朋友不知道我们已经分开了,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先走了。说完,拉着吉儿的手腕径直走了,听见背后文喜说没关系,阿蔡和小凡也忙跟上来。

走几步吉儿停下来,挣开我的手,表情由若有所思转成隐隐有笑意,那个笑意犹如在河里投入一颗小石头般荡漾开来,波及整张脸,又摇着我说,坏家伙,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刚想说话阿蔡就一把推开吉儿站在我面前说,男人,你刚刚没看见阿吉那个兴师问罪的样子,啧啧,我真佩服她!

我这才想起刚刚的场景,忙问阿蔡吉儿究竟说了什么,吉儿却一边握着嘴笑。

她指着文喜的鼻尖说,岂有此理,你对得起逸君么?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然后又恶狠狠地瞪了文喜旁边那个女孩,怕人家不知道她眼睛大似的!阿蔡连说带比,说完自己也撑不住笑了。

小凡笑着指着我说,都怪你啦老爹,谁叫你不早点告诉阿吉害她出丑呢!

吉儿躲在我身后,推着我说,就是就是,都怪你!

我转过身抱住吉儿说,好啦,都怪我,害你不能当大侠,不过文喜看起来不像狼吧?

回来的路上和她们聊天,我深有感触又无不遗憾地说,蔡,文喜当初是怎么信誓旦旦地,转眼就找了别人去,你看看你看看。

阿蔡说,哎呀男人,他和一个女孩子逛街并不能说明他们就是恋人关系,文喜早对我说他再不能轻易喜欢上别的女孩,何况你不也经常单独和男生出去么?

吉儿忙问,她经常和男孩子单独约会?

我忙说没有没有,说完不忘给阿蔡和小凡一个“不许说话”的手势。

小凡说,老爹,既然已经分开了,你难道还希望他为你“守寡”么?你也忒贪心点了吧。

我承认自己希望即使我不爱对方,对方最好也要对我念念不忘,是贪心么?似乎不如此不足以证明我的魅力。当然,这种念念不忘不要影响他去追求日后的幸福生活才好。

隔天给吉儿剪指甲,她还记得这码事,夺了指甲钳一本正经地问,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我抢回指甲钳,让吉儿半卧在棉被上,拉了她的左手从大拇指剪起。我说,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就该是这样,我不懂得邀功请赏。吉儿的指甲薄薄的,有自然的红晕,我喜欢把它修成弧形,再细细地磨整齐,让十指看起来纤纤地。

你呀,一声不响就做了,害我一直为这事坐卧不安呢。吉儿坐直了,拿右手摸我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玉,摸完玉又摩挲脖子。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她,是么?我怎么不知道你一直坐卧不安?你不是向来挥洒自如自信心爆棚么?

吉儿又戳我的额头说,我偏就对这事一点把握都没有。傻瓜,我难道对你说君啊我一想起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就如坐针毡么?那你不为难了?再说,我算什么?我是你谁?我只怕自己还没说话就露怯呢。

我怕痒,按住她摸我脖子的手说,你是我的蜜友啦,这不,为了让你舒心些,我开学第二个星期就快刀斩乱麻了。

是十分决绝的么?吉儿疑惑。

是,十分决绝。我说。

你今日对别人这样,来日也可以这样对我。吉儿说,说完又抱着我,把脸埋在我胸口说,君,我不要这样,你要一直一直疼我!

我紧紧地搂着她,恨不得把她镶嵌进身体,又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说,是,好,我一直一直疼你。假如这是誓言,我许诺的时候是万分真心的,后来也悟明白,一直一直疼她也不是、也无须时刻陪伴她,无论走到哪都把她放在心里,看着她幸福也就是了。

我头上有一小块胎记,吉儿一边的眉毛里有一颗红痣,她说假如有一日我们走散或是失忆了,凭着这个特征总可以找回来。我说走散了凭着这个找回来问题不大,不然还有其他通讯工具呢;若是失忆了怕不复记忆,说了是失忆嘛,父母家乡师长朋友甚至自己也是记不起的。吉儿却认真地说,不,即便我失忆了也一定能记得你,你只要告诉我当初称呼你什么,贪恋你什么便可,就算全世界都记不起来,我又怎么可以遗忘你?你如果失忆了,还能记起我么?说完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我低头不语,是啊,我们的感情是不是足以让我即便失忆了也还难以磨灭?我不清楚,所以未敢断言。吉儿见我久久不语,长叹一声说,弦断有谁知?我分明觉得委屈。

随着时日的推移,我们的感情一刻刻加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已不足以形容。因为各自有功课,还有别的老乡朋友同学要交往,虽然也不是日日见面,天天在一起,但我每晚睡觉前是要把她想个一千八百遍的,深信吉儿也然。即使某一刻心情不是舒畅的,但凡见了面,她会望着我裂嘴我会望着她露牙,久久不说话,就那么你看我我看你的,又让我想起“相见欢”三字。

吉儿上次写信来,问我为什么是她,我回信写了一句“因为有你,所以是你,是你是你全是你,因为你是你”。她看完信跑来找我,重复着问题,我又亲口回答她,此后她常常这么问我,我也不厌其烦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回答她。喜欢看她边听我回答边露出满足的笑容的脸,十分的生动,眼角眉梢又满是深情。

每每这时候,心里总被一些叫柔情蜜意的东西给充盈着,忽而又生出些感谢上苍眷顾的感激、满足感来,于是给莹儿、给同学的信不免也带了欣喜的心情,谈论到某些问题也带了宽容的态度,莹儿直说我一副如沐春风、不知人间愁苦的样子。嘿嘿,他们哪里知道我不是“如沐”,是“正沐”呢。按说我和莹儿这么好,是绝对没有瞒着她我和吉儿的友谊的道理,然而我竟然没有要把这事告诉她的念头,真是奇怪。之前说的坦然,那一刻却有了不好公开的心里,莫非我已洞悉这其中已有不得对人言的惶恐和隐忧么?我们正受着高等教育,那三个字也听别人说过,自己也说过,只是当初何以从没怀疑过检讨过?吉儿也是,从来就是一副我们本该如此相好的样子,给了我颇多的误导。我好象在推卸责任。其实,若非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怎么会这样?

吉儿还是那个吉儿,我还是那个我,至少在别人眼里是这样。

二十七、

和晓双在社团办公室商量计算机协会将举办演示会的事宜,末了她说出去走走,晚点再一起吃饭吧。我也不拒绝,锁了门随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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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爱[GL]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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