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坏了,这样的事我怕是小妖带头组织的!我把上次小妖提起上北京念书的事同吉儿说了,按小妖平时的性格,我们都断定这事是她组织的。

学校既然已经决定不送他们去北京读书,就算他们再闹下去也争取不到什么,何况已经开学了,就算送去北京也来不及了。从这么多年读书生涯里学生和学校作对的例子来看,学校对这样的事绝不姑息,一定抓几个带头的出来狠狠处理然后安抚其他人。学生们见大势已去,过不了一天大家虽然把书记院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遍了,还不是乖乖地回来读书?为今之计就是把他们找回来,先上了课再说,然后我们去学生科、团委求情,让他们从轻发落。如果是整个班的人都去的话,那计算机协会的会长——就是你那个老乡,她应该也是去的。这下好了,都是社团的干部!我叹着气。

小凡倒是不知天高地厚,拍着大腿说怎么我们不闹罢课呢,多好!老爹你也转性了,如果是两年前你无风还要掀起三层浪呢,现在也屈服了。

被小凡说中了,我只得讪笑着说,儿子,你也知道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以前我们叫别人师姐,现在没有师姐可叫了。我能不变化么?

时间过得真慢,恨不得即刻天亮了好去团委找领导了解情况。这个小妖,唉,就是那个脾气。吉儿摩挲着我的手说,也不要太担心,他们应该夜里就回来的。又说,指甲剪短了么?看起来手指还是那么尖。

我点了点头说,是剪短了,讲卫生嘛。你今晚在我们这还是回宿舍?

当然在这,还要问?吉儿含笑看我,眼里颦着一弯秋水。我看呆了。

二十三、

隔天我起了个大早,刷牙洗脸后催吉儿起床,她伸手抱住我,口齿不清地说着“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我的脸即时红了,好在她眼睛还没睁开看不到。雨疏风骤,这个雨,疏,风,骤,哎,我倒是对“骤”深有体会,骤然,骤来,骤去,骤歇,一骤一步骤。残酒么,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么?

和吉儿来团委,书记还没上班,又去了学生科找科长,幸好他在。我们向科长了解情况,他说昨夜一点多学校已经派车把他们从夜总会接回来了,今天下午开始上课,校方正考虑如何惩处他们。

科长,应该不会给予严厉的处分吧?是对集体还是对个人?我问。

有些老师建议对集体和个人都作处分,个人的就处分那几个带头的学生。科长说。

吉儿忙说,集体给个惩处是要的,比如记过什么的,个人的可不可以不要?要知道记入个人档案的话对他们以后还是有影响的。

学生科和团委也是这个意思,学生嘛,还是以教育为主。你们两个怎么如此关心这个事?科长也觉得奇怪,我们和这个班级不同系,上课的地点也不在一处,一个在西区一个在东区,专业性质也相差甚远。

这个班级有社团干部,所以我们得关心关心。我说。

哦。惩处意见下午应该能形成,到时候团委和学生科联合发文给他们系,由他们系执行。你们下午放学前再过来打听吧。

我对吉儿说,既然他们早上不上课,现在我们去找小妖,看小妖怎么说。你早上有要紧的课么?我没有。

吉儿说不碍事,找小妖要紧。

去宿舍找小妖,找了好久才找到,她们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也潮湿,不能和我们住的新楼相比较。小妖正对镜贴花黄,一见我们扔了手里的东西说哎呀,老妖啊,稀客稀客!拉了我们坐下。

我说,你少嬉皮笑脸的,昨天那事是怎么回事?你有份带头?

老妖你听我说,我们可是干了大事了!你想啊,学校出尔反尔我们是一定要反抗的,所以一呼百应,大家穿了班服在校门口集中,唱《阳光总在风雨后》,四十几个人去逛公园、逛街,多壮观!学校最后还不是得派车把我们接回来!说带头是没有的,我都说是一呼百应啦。小妖连说带比,说得激动万分,仿佛还沉浸在罢课的喜悦中。我和吉儿交换了眼色,看样子真是小妖带的头。

你晓得学校如今正研究如何处置你们么?尤其是带头那几个!吉儿问小妖。

小妖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处理就处理呗,我还真不怕!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原来她把最坏的都想到了,我们还能说什么?看来我和吉儿是自作多情了。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们做校友?广播通讯社你的那档节目也不做了?我问。

当然不是!只不过是气不过学校这样的行为,其实我们也知道罢课归罢课,北京是再去不了的。小妖垂头丧气地说。

我告诉你,如果学校让你们写检讨你们就得写,态度诚恳一些,别真的弄得没书读!我说,我还指望以后和你追帅哥看靓女呢。

唉,等惩处结果出来再说吧。小妖说。

我们正聊着天,小妖的同班同学、吉儿的老乡、计算机协会的会长晓双进来了,看着我笑吟吟地叫主席。我说,你们干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学校创办六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有学生闹罢课。晓双是上学期选上来当会长的,之前对她没什么印象,倒是选举当晚的演讲给我留下了印象,后来因为小妖不喜欢她才没和她有什么来往。(大家记住这个人,后来一些事的转变都和她有关。)

吉儿也是知道小妖不怎么爱理睬晓双,所以虽是老乡却也淡淡的,只是打了声招呼就没话说,我觉得不好意思,便有一句无一句地和她扯着,小妖几番对我使眼色我都装作看不见。用小妖的话来说,晓双是极其圆滑、投机取巧的,不值得交往。我和吉儿都是那种你这样评价未必正确客观,可是因为和你好,便也不爱和你不喜欢的人多来往的一种人,所以偶尔和晓双聚在社团,我们也只是聊社团如何开展活动之类的话,并不曾约一起玩或吃饭。

我把吉他协会周日举办弹唱会的事同晓双说了,让她记得出席。她说好啊,我也是喜欢吉他的,到时候我们几个坐一处,谁先到了谁霸位置。

小妖说,老妖是主席哪里需要霸位置?怕是牌子上写着“主席”二字等着她就座呢。我要坐老妖腿上!

晓双笑嘻嘻地说也是也是。

此后我一直很佩服她这种为人处事的方式,明明被人奚落,明明别人不怎么乐意和她在一起,她还能视若不见,依旧和你说着话,直到你觉得不好意思不理她。

吉儿撸起衣袖攥着拳头对小妖说,小妖,不共戴天!又拉着我站起来说,好了,我们要回去上课,小妖记住下午放学后老地方一起吃晚饭。

晓双即刻说,你们要一起吃饭?我可以一起么?

吉儿看我我看小妖,小妖不出声,我只得说,好嘛,一起来吧。

离开小妖宿舍后吉儿说,君,小妖该不高兴了。我说应该是,可是我总不能说我们只想三个人吧?幸好,是小妖不高兴不是你不高兴。

哦?吉儿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假若我不高兴,尔待如何?

我拍着胸口说,吉儿若不高兴,我绝不让她来!

又说傻话了!我不爱你做的事多了,怎么不见你不做?吉儿掐着我的手臂说。

什么事?比如说?我问的同时自己也搜肠刮肚,实在想不出吉儿不爱我做什么而我又做了。

哎,不说了,不为难你。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你什么时候才能体味?吉儿作苦思状。

你觉不觉得开学后我变笨了?常常说着说着就忘了本来想说什么而哑口无言,你说什么话我也不懂回应,只会对着你傻笑。我问。

你才不傻呢,一定要说傻那也是大智若愚罢了。我也是这样,一见你就忍不住想笑,也不是非笑不可,只是不知不觉扬了嘴角。你说,这算什么?吉儿边说话边用手指在我手背上划圈,划得我心里痒痒地,想挠却挠不到。

这个啊,嗯,我们就叫它“相见欢”。我笑着说。

相见欢?好,就相见欢。吉儿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赶忙挺胸收腹,让自己看起来魁梧挺拔、貌似可以放心依靠。

相见欢这三个字,我以为完全诠释了我和吉儿对视时的所有外表和内心活动,我们渐渐地不掩饰,无做作,免言语。是谁说的世人交换话题,相爱者交换沉默?事实上我不知道何谓爱,不知道爱在哪里,我只知道相见欢,满心愉悦胜于言表。

我伸着双手作拥抱空气状,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夏日早上小跑在寂静的林荫道。吉儿在背后追我,嘴里说着慢点等我等我,我回头看吉儿,大声地说,吉儿,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吉儿也大声地问我,这是谁的话?是张先还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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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爱[GL]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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