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提前一天收拾行李,一个旅行袋,一个背包,一瓶矿泉水。一年级时因为是首次出远门没有经验,学期末带了很多行李回家,带回去又带过来,二年级后渐渐地行李越带越少,如今回家总是一个小书包。宿舍里这个说我的背包走线了给缝一下,那个说我的行李袋不知放在哪里帮忙找找,又计划着节后带什么零食过来,过年可以收多少利是,整个宿舍乱糟糟地。

小凡说老爸我们来清掉一些垃圾,东西太多了,宿舍都显窄。我于是拿着一个大袋、小凡提着一只塑料桶大声叫其他人把无用的物品扔掉,给宿舍减压。

吉儿来找我,说是刚考完试来看看我什么时候走,我说你先坐一会,我和小凡去倒垃圾。每一层的垃圾桶设在本楼层最末,靠近这垃圾桶的宿舍最不好,门前常人来人往倒垃圾。经过最末一个宿舍,小凡捅了捅我,我问她干什么?她直使眼色,随她目光看去,两个女孩偎依在一起,一人听着一个耳塞。我耸肩,又不是美女,有什么看头?

刚走进宿舍小凡就说,刚刚那一对就是传说中的同性恋!

吉儿忙问什么同性恋?小凡便把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播报了一遍,阿蔡她们几个坚持要去看看,我说也没什么特别,就只是两个女孩子而已。吉儿问漂亮么?我说一般,还好,顺眼啦。她便和阿蔡她们假装倒垃圾借机去看看。素云看了她们的行动嗤之以鼻,十分不屑,说,有什么奇怪的?搞不好我们之中将来就有这样的人,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厚道些吧。

我说我没有不厚道,只是有点好奇。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如果我们怜悯她们,岂不是比歧视她们更可恶?

阿蔡回来说,唉呦,看过就算,也没什么好奇怪,你们还羡慕不来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况且,能被同性所吸引,可见那个女孩自有她的动人之处。

小凡说,可是同性恋在中国相信五十年后还是被认为异类、仍然得不到法律的承认,走这样的路太艰辛了。

素云说,也不是,我们这一代普遍都知道这个事实的存在,渐渐能接受,五十年是什么概念?我们当中活着的不多,台湾早回归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吉儿更说,就是就是,你们想如果被设计系的璐瑛这么才貌双全的女孩子看上,你们是不是也暗自高兴?不过男生有男生的可爱之处,我就宁滥毋缺,男女通杀!

我举手赞成,璐瑛啊,嘿嘿,我要我要!阿蔡打了我一拳,色狼!

说到男生,想起文喜昨晚说要送我上车,我说不了,最怕别人送我,受不了那种挥手自兹去从此是路人的感伤。他只得同意,说回去再电话联系,问候你爸爸妈妈。我也只得假惺惺地说也问你爸爸妈妈好。

离别的不舍早被回家的喜悦所替代,四个多月没回家了,真想爸爸妈妈!

十五、

在家一个多月,老妈天天给我进补,吃得我快走不动了还不放过。她见我习惯性地用手搭着捶着腰,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摔倒的事跟她说,她直拍自己的额头:妹妹啊,你惨了!当时怎么就不去拍片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呢?以后可惨了,成天气预报了!

在我们家,家人称呼我妹妹,称呼我弟是弟弟,我爸称呼我妈是名字,我妈称呼我爸是老头,我心情好的时候称呼老爸是他名字中的单个字——群,称呼老妈便也叫群嫂或阿群他老婆了,两个老头常被我哄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笑得见牙不见眼。我本打算假期里每天早上睡到十一点,群嫂却不让,九点多就敲门,敲窗,低低地叫:妹妹,妹妹,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我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过了一会她又说:妹妹快起来,你的电话!

我早让他们在我房间安个分机,他们不给,说是防止我煲电话粥煲通宵,这下好了,老要我跑去听电话。再怎么不愿意起床,听电话是一定要的,来不及换衣服,裹了被子就出来:谁打来的?

却见阿群他老婆掩嘴偷笑,我无名火三丈起:又骗我是不是?你觉得很好玩么?全世界都知道我是睡觉皇帝大,天塌下来也不理,阿群嫂难道不知道?

见我生气,她敛眉低首轻轻地说:还不是为了叫你起床。在家就四十天,不是去同学那就是同学来……

听了心酸酸地,我打断她:给我准备了什么早餐?

老妈即时眉开眼笑:以形补形,给你炖了猪脊椎骨,很香的!

我心里暗暗叹息,做老妈真难!尤其象阿群嫂这种老妈,又要陪女儿玩,有活干又要随时扮演好老妈的角色。换了衣服洗脸刷牙——在家里我为了彰显自己的独特,总是先洗脸后刷牙——刷了牙后还得再洗一把脸,对我这个举动弟弟嗤之以鼻,阿群和他老婆某天也有兴趣试试,试过之后大呼上当,我在一边嘿嘿地笑,终于把两个老头引上钩了!

吉儿和文喜的信同一天到,我拆了文喜的信再拆吉儿的信——一如我吃东西,好的总是留着最后吃。文喜写“君”字,第四笔写得和别人不一样,高过第一笔,我刚收他的所谓情书的时候很为他这个创意雀跃。文喜的话语总是淡淡地,淡淡的述说,淡淡的描绘,从不轻易说一句喜欢你爱你,却让人感觉十分温馨。

吉儿用一个白色的长信封,信封上有一个隐约的心型,她在心型边写着“My heart”,轻轻地拆开双面胶,展信,吉儿的容颜鲜活起来,边看信边想着她笑得弯弯的眼睛,自己也一直微笑着。这个信封够长吗?吉儿第一句话问的就这个,我莞尔。想起那天买了一叠信封,牛皮纸的偏长的信封,吉儿问我为什么一定要选偏长的信封,我说莹儿说了长信封代表对对方长长的情谊,我买这样的信封才好给莹儿写信。不想吉儿就记住了,还真寄来这么个信封,难为她找得到。

和文喜的风格完全不同,吉儿说的更多是我想你你想我么之类的话。总觉得说这样的话太亲密、肉麻、骨痹,其实若不是真的牵挂一个人,是很难在寒冬的深夜给他写长信,写着写着把原来打算当面才告诉他的一些想念的话全抖了出来的,写完了又预测对方看了有什么感觉,是取笑还是当玩笑,是珍惜还是舍弃,再把自己想要的对方的反应告诉自己几次,直到以为这就是真的。唯有一觉醒来,信躺在桌面,才知道昨夜那些是梦非梦的东西全都是臆想,今早只得早早把信寄出去才能快些收到自己答案。然而我总不回答吉儿关于想或不想的问题,我以为说或不说她都应该知道的,既然知道了我又何必说?

我回信,写日记似地说说每天干了什么事。过节可热闹了,家乡习俗很多,虽然繁琐却也因了繁琐才显得隆重、有节日气氛。和莹儿勾肩搭背,她说我看起来精神不错,有爱情的滋润果然不同。爱情?忽然想起吉儿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嘴里却还取笑着莹儿,笑她和她那个青梅竹马。

学校安排在正月十一开学,好讨厌,不能在家里过元宵节。文喜说这样也好,春节我们不能一起过,元宵节就当是补偿。补偿?其实好多事都不是补偿所能填补、偿还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补来何用?便纵补了,也有裂缝。

开学没多久,社联举行换届选举,我由代理主席变成正式主席,众人祝贺我媳妇熬成婆,我说我并不希罕,可是没人相信。其它社团也陆续进行换届,我每次都必须出席,说一些勉励的话,描绘美好的未来,答应大家与兄弟学校举办一些联谊活动,向团委学生科争取经费,在热烈的掌声中流汗、鞠躬、下台。丨党丨委书记某天突然光临,坐在人群当中观察我们,散场的时候走过来握手,问团委书记说我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没见过,可会跳舞?我受宠若惊,大冷天也手心出汗,勉强镇定地说,跳舞滴不会。书记失望地点了点头。后来才听说此君最喜欢和女学生跳舞,恰恰,伦巴,华尔兹等,是一舞林高手。

广播通讯社也顺利换届,按社员投票票数的多寡决定职务,吉儿是社长,小妖是播音部长,我这个老家伙终于得和她招手说再见。

新当选的干部坚持当晚请我去宵夜,推辞不过只得去了。他们提议去酒楼喝夜茶,考虑到大家的经济状况我没有答应,说到饭堂的夜宵大排档弄几个小炒得了,他们不答应说委屈我了,我说,是不是现在我不是你们头儿你们就不听话了?

小妖说就按老妖说的办吧,今晚我们无醉不归。

田螺最好送酒,我一筷子一个田螺,送入嘴里,吃了田螺肉把壳吐出来,另一个田螺已夹到嘴边,如此快的速度让他们咋舌,小妖说老妖你知道这么能吃田螺意味着什么吗?我边吃边问,意味着什么?小妖说,意味着接吻技术很好啊!

我停了口里的动作,是么?谁说的?

全世界都这么说!吃得快,不是舌头好使是什么?

其他人也附和着,就是就是,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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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爱[GL]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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