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那……好吧。”靳楚歌想想,“我想也应该差不多了。其实也就是你有点怯场,别的也没什么,这不就是想叫你唱熟点,为你壮胆吗?”

“我对着你一个人,有什么胆要壮的?难到还怕你吃了我?”

“我……”靳楚歌作出一副要掐人的姿势,马上又放下了,“呵呵,就是想吃了你!”

经过了第二次的彩排,薛志钦在台上的状况还象那么回事了。最后院里通知在9月29号正式演出。靳楚歌因为是院学生会的宣传部长,需要做一些统筹工作,彩排之后的这些日子就没再象以前一样成天拉着薛志钦要来什么练习。到了演出那一天,上午两节思想品德修养后,薛志钦就没课了。晚会举行的地点是在学校礼堂,想必现在靳楚歌正在那里忙吧,薛志钦便拿了本书,去了礼堂。

礼堂里人挺多,舞台上的幕布已经被换过了,现在靳楚歌正在指挥人挂条幅。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薛志钦觉得挺开心。就这样,看一会儿台上忙碌的身影,再背几个单词,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靳楚歌在好久之后才发现坐在最后排的薛志钦,他高兴的走过来,说:“来这么早!”

“呵呵,好多天没看到你了,想你了呗!”薛志钦笑得一脸天真。

“就知道和我贫嘴。”靳楚歌抹了把脸上的汗,“中午了吧?我没带卡,你是不是也要请我一顿啊?”

“没问题啊。”薛志钦合上书,“现在就走?”

“走吧,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按理说这也不是我需要做的事。”靳楚歌走回去拿起自己脱下的外套,随便的搭在肩上,和薛志钦一起走出礼堂。

晚会是从七点开始,五点半演员到场,六点学生就开始入场了。靳楚歌和薛志钦的合唱排在中间靠后的位置。

节目一个一个的过去,很快就要轮到薛志钦上场了。在幕布后面,薛志钦掀开一角往下看,吓了一跳:“怎么那么多人啊?”

“别紧张。”靳楚歌紧贴在他耳朵边上说,“等下光打到你身上,你是看不清台下有什么东西的,你就当作是对着空气唱吧。”

“可问题是我知道那不是空气啊。”

“不要紧的,别怕,还说自己是男人了呢,不就是人多点吗?要不等下咱们就走近点儿,或者我拉着你,给你壮壮胆。”

“呵呵,我又不是女孩子,拉拉扯扯的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说话间,主持人已经报出下一个节目了,正是《彩虹》。灯光都暗下来,只剩下一柱追光,打在先出场的靳楚歌身上。今天他穿了件银灰色的外套,配着一条同样是银灰色镶着黑边的裤子,在众目的聚焦下显得那么帅气,这一点,从满场不息的掌声中就反映出来了。等他唱完一小段,在一边的吉他手冲薛志钦一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场,歌声刚出口,从二班坐的方向传来“薛志钦我爱你,好象老鼠爱大米”的喊声,引起满堂欢笑。薛志钦差点就走了调,心里恨恨的想:“郑磊,我叫你给我捣乱,看等下我怎么收拾你!”在笑声中感觉有些狼狈,薛志钦也没敢再往台下看。站在台中央的靳楚歌已面向他伸出手来,用微笑和肯定的眼神给他鼓劲。

接下来的时间,因为光的缘故,薛志钦的视线中,便只有靳楚歌一个人,但是这也就足够了,忽视其他人的存在,就当这是他和靳楚歌最平常不过的一次练习,反而把心情放得极为轻松。薛志钦都觉得快被陶醉了,以至到歌曲结束后手被靳楚歌一把抓起躬身谢幕时还没回过神来。

“这么快就完啦?”薛志钦似乎有点意犹未尽。

“你倒进状态啦?开始的时候还怕你会走调呢,也就是差点。”

“都是那些人的鬼叫害的啊。”

“好啦,演出算是成功了,咱们来拥抱庆祝一下!”靳楚歌拉着薛志钦的手还没放开,便顺势一拖,将薛志钦紧紧的箍了一下。

“以为比我高就想谋财害命哪!”薛志钦挣开他的臂膀。那是他第一次被靳楚歌牵着手,感觉那手暖暖的,很有力,也很光滑。

国庆有长达一个星期的假,早在很久以前,大家就都开始在计划自己的假期该怎么过了。30号的课一完,便都拿了东西跑得个无影无踪。有去爬山的,有去海边的,有回家的,当然也有象薛志钦这样窝在寝室里不出去的。

纪远把男生寝室的门挨个敲到,发现就薛志钦一个人在。“怎么不出去玩玩?打算什么时候走?安排了节目了吗?”

“没呢。没想到有什么好去的地方,再说,也没多少钱了。”

“那你一个人在寝室干什么?”

“做网页啊,刚好有这么几天时间重新给设计一下。你不回去吗?”

“我本来打算是回去的,但是团支部有事就走不了了,等过几天吧。”

薛志钦笑笑。

纪远又说:“我听学生会的人说,国庆假期后院里要成立很多协会,里面好象有个什么计算机协会吧,你有没兴趣参加?”

“都有些什么活动啊?我可不想到时候浪费了时间还学不到什么东西。”

“我听上几届的人说都是些比较基础的讲授,有时候还有讲座的,要是搞什么专题的话,可能会比较深一点。”

“到时候去看看吧。你也会去吧?”

“恩,想多学点东西,希望不要是那种有名无实的团体就好。”

这时电话响了,是靳楚歌,也是问薛志钦有没什么活动。他说刚好别的学校来了几个同学,说这几天一起出去玩玩,便想把薛志钦也叫上。

“我就不去了吧。我有好多事还没做呢。”薛志钦推脱着。

“我也有好多功课没看了。出去玩也就那么两三天,回来再继续用功也是一样的啊。”靳楚歌做着他的工作。薛志钦说要他再好好想想,便把电话先挂了。

在下午的时候天开始阴了,晚饭时飘了几点雨,温度骤然就降了好几度。薛志钦想这雨可下得真是时候,他本来就不想出去,现在就更是有不去的理由了。

靳楚歌见电话不行,就亲自出动,好说歹说才把薛志钦弄上第二天登山的汽车。

雨并没有真的下起来,但是山间迷朦的雨雾使登上山顶的人有驾云登仙的奇妙感受。北方的山和南方的不同,南方的山精致小巧,每一个迂回曲折都都极尽工整,犹如一幅工笔画;而北方的山则象泼墨写意,不纠缠于细节,它的气势是从整体上体现出来的,刀削斧凿,大巧不工,它给人的满足不是在于一路的秀丽风景,而在于历尽艰险之后的那份成就感。

此时薛志钦站立山顶,环顾四周,一片迷茫。阳光透过重雾洒向世间万物,云海在脚底升腾翻滚,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明亮。

“怎么样?有没有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气啊?”靳楚歌问道。

“豪气没有,冷气倒是感受到了不少。”薛志钦只穿了件T恤衫,上山的途中因为走动,不断的出汗只觉得热,但是这会儿汗息了,在加上山上风大,人冷得有些发抖。

“我也只穿了件衣服哎,就不好脱了给你了。那咱们还是赶紧下去吧,运动起来就不会冷了。要是把你冻感冒了那可不得了。”

往往越不希望的东西它实现得就越快,下山的一路上薛志钦就喷嚏连连,问了一路上所有卖东西的小摊和商店,都没有感冒药卖,等回到寝室,薛志钦已经感觉烧得头重脚轻了。

“怎么你什么事情都那么夸张呢?”靳楚歌给他倒了杯开水,叫他马上把药吃下去,“刚说怕感冒,喷嚏就打了一路,还想着不发烧就好,你已经就面红耳赤了。”

薛志钦没力气说话,卷了床被子就在床上躺下,靳楚歌给他打来晚饭也没胃口吃。

晚上靳楚歌就睡在薛志钦寝室里,一来他自己寝室早上出门太急,忘了带钥匙,而同学也都出去了没回;二来也可给薛志钦一点照顾,看起来他的身体素质不是太好,谁知道一不留神又会有什么情况出现呢?

应该是在山上受了风寒,薛志钦在半夜一直叫着冷,给他加了几床被子都没见什么效果,反而汗出得厉害,被子太重也压得人呼吸不畅。没办法,靳楚歌给他又抹了一次身子,自己也挤到了薛志钦床上。床一个人睡还好,两个人在上面就嫌太窄。靳楚歌只得侧了身子把薛志钦搂在怀里,藉借自己的体温,给他一点自然的温暖。

薛志钦的身体冷一阵热一阵,靳楚歌觉得自己一会儿象捧着冰炭,一会儿又象偎着火炉,好不难受。看着这张在自己怀中红一阵白一阵的稚气未脱的脸,靳楚歌想:“我今天为你这么辛苦,看你以后要给我什么好处!”

侧着个身子,又搂着个人,是很难睡着的,又提着个心,就更加难以入睡。窗外一片灰蒙蒙的,不知道离天亮还有多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靳楚歌觉得薛志钦的身体没有那样骤冷骤热了,便想换个床去睡。但是刚想起身,就被薛志钦紧紧搂住了,还听他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你不要走。”

靳楚歌一怔,说:“两个人睡太挤了。”

但是没听到薛志钦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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