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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景然喜欢的红酒还摆在我的书桌上。我打算圣诞节的时候送给她。景然生日的时候请了一周的假,飞去萨尔斯堡了。她生日那天算好时差,我给她发了一条简讯“景然,生日快乐。”她回了一条“谢谢,回国见。”那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给她传简讯。战战兢兢的。

景然休假回社里的那天,我一进工作区就看到大家在瓜分景然带回来当手信的巧克力,景然靠着一个办公桌站着,看到我向我点了点头,我走过去,突然想起《人间》里的那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景然从摊放着巧克力的桌上,拿了几块递给我。整个过程安静无声,我跟她谁都没讲话,我连早晨好都忘记跟她讲,只想好好的看看她,看看一周都没见的她。景然倒也坦然,就靠着桌子站着,接受我目光的注视,一边回答同事问的一些关于萨尔斯堡的事儿。

工作时间到,各自归位。

MSN上,景然说:“为什么一直看我?”

我看着景然的问话,鼓足勇气回复:“我想你。”

“我以为你是在等我给你手信呢。”

“没,就是想你。”景然带来社里的手信不就是巧克力么,难不成“给我的手信?”

“右手边第一个抽屉。”

我办公桌的抽屉从来不锁,实在没什么需要锁起来的东西。我一进社里看到景然就觉得意外,她平时上班没那么早到的,估计是为了在同事没来的时候先把手信放我抽屉里。

打开抽屉,最上面摆了一个长长的盒子,打开来看是一支钢笔。墨蓝色的笔身,别扣是淡灰色的,那天沙龙我的骑士外套整体颜色就是这种墨蓝色,排扣的勾边线是淡灰色的,纽扣是银色的。打开笔帽,笔头是银色的。一直在找一支中意的钢笔,我喜欢银色的笔头,但是很多外型好看,笔头却是金色的,只能作罢。

把笔盒的盖子盖上,在MSN上跟景然说:“谢谢,我很喜欢。”

景然没再讲话,算是接受我的谢意了。

年末本来不是跳槽的好时机,业务部和编辑部还是跳走了三个人。秘书小姐在网上更新招聘信息的时候,跟我念叨:“招进来一个帅哥吧,也算是员工福利了。”

我跟她开玩笑,回说:“那也就是女员工的福利吧。”

秘书小姐向王林的方向撇了撇嘴,说:“那儿还有只狼饿着呢。要是招进来一个帅哥,先扑过去的就是他。”

景然送我的那支钢笔,我开始随身携带,还特意买了个小的硬皮本子放在包里,随时写点儿什么,都是一些不着边儿的情绪。之前在社里都是用福利签字笔,有了景然送的钢笔,福利签字笔只有在无聊画画的时候才用。开会的时候我也带着那支钢笔。

有一次下午开会,阳光不知道是呈什么角度照射的,总之,阳光经由我的钢笔的别扣折射到了景然的眼角,晃了她一下,景然眯着眼睛看着我的方向,我缩了下脖子表示我不是故意的,景然调整了一下坐的位置继续讲事情。后面的会,我再没动过钢笔,生怕又晃到她。

散会的时候,大家鸟兽散,景然也站起来准备回办公室,站起来的时候,我的钢笔躺在桌子上,别扣和太阳折射打出来的光点在景然的头顶上方,景然一站起来,正好到达光点的高度,又晃了她的眼睛一下,第二次被晃,景然把文件夹放到会议桌上,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搭着自己的腰,看着我,大有“你要怎样”的意思。我边把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边看着桌上的钢笔,示意景然,我根本没动钢笔。景然翘了一下嘴角,拿着文件夹走了。

自从景然从萨尔斯堡回来之后,我单方面感觉她的情绪外露比之前多了一些。要是换在之前,无论谁晃了她的眼睛,她肯定都是面无表情的看上一眼,让对方恨不得自己把钢笔给吃了。景然后来跟我讲,那一周她去萨尔斯堡,是为了生日休假,也是为了想一些事情。想通了,就回来了。

年末是各类总结的时期吧,工作总结,爱情总结,财务总结。情感版的同事面向全社征稿,今年爱情的总结和明年的期许,还要结合一个寓言故事。我最怕命题作文,但是在写字儿方面又极爱挑战。

我琢磨着,虽然是情感版的同事通知我们征稿的事儿,但是稿件汇总之后肯定会给景然过目的。计上心头,我拿着硬皮小本上了顶楼,景然上次说的,工作的事情可以上顶楼,这次我没带手机,免得谁又打电话过来让我有贫的机会。

十二月真的不适合在顶楼待着。虽然离太阳近点儿,但是还是冷,我披上外套,上到顶楼的时候,发现景然站在那儿,背对着我,风衣灰色长裤,她站在离顶楼边缘很近的地方,有风时不时的吹动她的风衣下摆,是的,我又看傻了。之前说过,景然比我高四公分左右,本来我一米七的身高挺让我骄傲,至少在女人圈里。和景然差了四公分这本来不是什么事儿,但是她还总穿高跟鞋,一下子就又高出了四公分。每次看着她站在一个地方的背影,都很想走过从背后抱住她,我设想过,如果我真的抱过去,那么我的脸会埋在她的后颈,显得自己很小受的感觉,而且也不会给她安全感吧,感觉像我在撒娇一样。

我想走过去,拉拉她的手,跟她说这里太危险,站远些。却发现她的手放在风衣的口袋里。我正在思考B计划的时候景然转过身,我们隔着五六个人的距离。站在顶楼边缘的她,总感觉一阵大一些的风会突然迷了我的眼,然后把她瞬间带走,所以我睁大眼睛不敢眨眼的看着她。景然的表情似笑非笑,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指了指我手里的钢笔说:“上来玩儿折射?”

坍塌......

我赶快眨了下已经瞪酸了的眼睛,解释说,我上来是为了写稿子。又补充了一下我只带了钢笔和本子,所以我不会再接什么电话了。

景然点了下头,侧了下脑袋,问:“没带椅垫?”

脑子里就想着构思稿子的事儿,压根忘了顶楼没地方坐。啊了一声,转身就要下楼取椅垫。景然哎了一声阻止我,我转过身,她指了指阳光下的一把木头折叠椅子,上面有一个厚厚的墨绿色的椅垫。我当时真想扑过去,跟景然说谢谢,那椅子一定是她放在那儿的,椅垫也是她买的吧。

可是她没给我这机会。指给我那个椅子之后就大步的向顶楼的门走过去。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我蚊子一样的说了声谢谢。景然没出声,只留给我鼻尖一抹dior自我的香气。

在顶楼耗了三个下午,总算把稿子给交了。

我套的寓言是井底之蛙。那篇稿子的名字是井邸之墨,大概意思就是一个叫井的国城中有一块小墨(就是写毛笔字用的墨块,需要磨之后沾着写字儿的那个东西),那块小墨是一个稀世之宝,但是连井邸的国君都不知道这块墨藏在哪儿,井邸的国君是个女王,虽然她不知道那块墨藏在哪儿,但是在危难的时候,总有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出现解救井邸,或者解救女王。女王认定那个黑衣人就是墨块的化身,但因为人墨殊途,心意相通,但却没办法真正的在一起,女王和墨块都把这段感情当做此生的惟一,女王一生未婚,墨块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井邸和女王,虽然井邸只是一个小国,但是墨块甘心匿在这个小国,只因为这里有他爱的女人。这是个没有结局的故事。我本来想用的标题是景邸之墨,但觉得把景然的姓公然放进去,可能会被同事发现的,就改成了井,又硬把井底之蛙扯了进来了。

交了稿子后一天。看到情感版的同事拿着一叠稿子进了景然的办公室。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好久没有这种紧张的感觉了,手心非常不争气的冒了小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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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御姐的愛情[GL]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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