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那么亲密的接触,理由还是很多的,比如说不想打扰他看书阿,家里边有事情阿,实在不行就说自己懒,不愿意折腾。一方面这样为我们之间的事情降温,另一方面一天收不到他的短信接不到他的电话上网又看不见他,心里就憋得难受,想拿锤子往脑袋上砸的那种难受。虽说他都很痛快地接受了我的这些不是理由的理由,但是我清楚他一定知道这些都是借口,借口就借口吧,总比发生一些什么要强。
这是矛盾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的矛盾,是我一方面拒绝对同性行为敞开大门,但另一方面,我开始一天比一天长的在聊天室里泡分,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是穷极无聊吧,也愿意和那些或许别有用心或许和我一样只是因为穷极无聊泡在这里的人聊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已经习惯和他们之间的这一套交流的方式了,而且,聊起来竟很受用,甚至聊着聊着,会聊出生理反应来。
冷静的时候,我会深深的自责,既然决心做个取向正常的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要是下决心走向大同,为什么又让爱我的人在城市的另一端孤独的在夜里数星星?
说不清道理的时候,我就会睡觉。
躺在床上,满脑袋都是同性相吸的床上戏,手就不自觉地开始不老实了。
现在从这个角度看来,网络真不是个好东西。
想不那么亲密的接触,理由还是很多的,比如说不想打扰他看书阿,家里边有事情阿,实在不行就说自己懒,不愿意折腾。一方面这样为我们之间的事情降温,另一方面一天收不到他的短信接不到他的电话上网又看不见他,心里就憋得难受,想拿锤子往脑袋上砸的那种难受。虽说他都很痛快地接受了我的这些不是理由的理由,但是我清楚他一定知道这些都是借口,借口就借口吧,总比发生一些什么要强。
这是矛盾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的矛盾,是我一方面拒绝对同性行为敞开大门,但另一方面,我开始一天比一天长的在聊天室里泡分,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是穷极无聊吧,也愿意和那些或许别有用心或许和我一样只是因为穷极无聊泡在这里的人聊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已经习惯和他们之间的这一套交流的方式了,而且,聊起来竟很受用,甚至聊着聊着,会聊出生理反应来。
冷静的时候,我会深深的自责,既然决心做个取向正常的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要是下决心走向大同,为什么又让爱我的人在城市的另一端孤独的在夜里数星星?
说不清道理的时候,我就会睡觉。
躺在床上,满脑袋都是同性相吸的床上戏,手就不自觉地开始不老实了。
现在从这个角度看来,网络真不是个好东西。
后来,在太阳光已经失去夏天那么耀眼光芒的时候,新学期又到来了。
他非要接我回学校。
我想了一下,同意了,毕竟光天化日之下,想做什么也没条件,我不是怕他把我怎么样,这都是两厢情愿的,否则的话我不会在他身边这么久。
在车上,他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我,然后说,嗯,没胖,挺好的。
其实我们也就一个多星期没见。
我点点头,笑了一下,没说话。
在被迫明白了这份感情有可能是什么之后,对于他的某些话,我有些开始别扭了,或者说,我强迫自己开始别扭了。
这不是什么好事儿,虽然我想把它变成好事儿。
他看我没什么反应,也没说别的话,静静的把头靠在椅子靠背上,两只眼睛看着车子的天窗。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知道好还是不知道好,我也不知道。
回到学校,他要送我回寝室,我没干,我说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你现在住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也挺远的。
其实我是怕被同学,尤其是木头看见。
说实话,对于木头这边,我总有一个不太好的预感,我觉得我现在这些事在他那里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到那时候,我怎么和他解释,我说我这不是同性恋,我这是哥们恋,哥们恋也是恋,你为什么不跟我恋,你为什么瞒我瞒这么久,非要到瞒不住了的时候才告诉我?
如果他这么问责我,我该怎么办?
这是好的,如果对他有更大的打击,我又该怎么办?
能躲一天是一天,这是我一个非常不好的毛病。
我对这个毛病深恶痛绝。
人们深恶痛绝的毛病一般都是改不掉的毛病。
他又一次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说,别看啦,我收拾收拾就去找你,咱俩是食堂见还是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看着我的眼睛说,李挺,你没事吧?
怎么说呢,敏感的人和敏感的人凑到一起,事情就不好办了。
我觉得,他在感情上的敏感是缘于他的不自信。
这个话说起来好像有点奇怪,如果我和他的同学们说,你知道吗,秦哲是个不自信的人,他们多半会觉得我是秦哲在学生会中暗藏的对手,此番是来为自己拉票兼流露出自己对秦哲小肚鸡肠的妒火中烧,而绝对不会以为我说的是我经过长时间观察得出的第一手结论。
据说秦哲在大学的前两个年头里,身边是不乏女生追逐的,而她们追逐他的重要理由之一马就是他的自信。
但是自信和自信不一样,我对工作自信,不以为这就对感情自信。许多事业有成的企业家雇佣私家侦探窥探老婆的行踪,也是这个道理。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不自信,究竟是为什么。
看着他眼睛里的狐疑,我赶紧给他宽心说,没事的,我没怎么阿,我不挺好么,你快回去吧,我收拾收拾就来找你,到时候别耽误我事儿,我可饿了。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那好,你自己回去吧。
看着他转过身去,我微微松了口气,这关看来先混过去了。
这个时候,他回过头,和我说,……李挺……不管发生什么,告诉我,别瞒着,好吗?
一切,似乎都在往乱了发展。
四十五
好多事情都是相辅相成的。
没有什么事情的发生没有原因,没有什么事的发生引不起别的结果,我们都生活在这个社会上,好多事情有联系,想把某种东西割裂出来,是一种及其不靠谱的扯淡。
所以,我和秦哲在一起心态的变化,木头对我的表白,以及后来发生的好多事情,看起来没有太直接的联系,却凑成了我们感情的第一次波澜,一次很大的波澜。
这次波澜的直接责任人,是我。
那天回了寝室,见过了诸位兄弟,老齐不在,不知道干吗去了,记得上个学期放假的时候老齐告诉我们教师节见,可据说他半个月之前就回来了,这个老家伙,基本就是个没谱的人,靠心血来潮左右自己的方针政策。
光哥见到我很高兴,非要拉我去喝酒,他说挺子你也真够意思,一个假期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我有事想和你说都没说成。
我说怎么了,什么事儿啊?
他说我给你找了个嫂子。
我一听就乐了,我说有你啊的光哥,不声不响的找了个老婆啊,那恭喜你,有时间真得给我领出来看看。
看来,大伙对于单身生活都已经腻歪了,只不过有的人找男朋友,有的人找女朋友。
高兴归高兴,我还是婉拒了光哥找我喝酒的邀请,我已经答应了我哥,我不能食言,而且它已经明显感觉到我的不正常了,我不能再让他有更多的怀疑。
光哥表示遗憾,然后说他已经习惯了对我表示遗憾,他说,挺子,好像从上个学期起,你就没和我出去喝过酒了,找你好几次你都推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来你是真忙,呵呵。
我心说,你不知道吧,我戒酒了,而且身边还有个人盯着呢。
这个人现在还等我找他去吃饭呢。
而且他是个男的。
我们约的五点半到食堂楼下,我迟到了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我接到了他的两个电话和一条短信,中心意思就是问我干什么呢,为什么还没到,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我迟到十五分钟的原因其实很具体,就是我一时没找到饭卡,东找西找的,也就耽误了这么久。
所以一见到他我就和他解释,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找饭卡来着,刚找着,嘿嘿,你等急了吧?
他没笑,脸绷着。
我本来想用一只手推他的肩膀哄他来着,但是想了想,我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