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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商》是我的第一个文。
因为大爱“参商”这两个字,也大爱杜工部在那首诗里呈现的情意与意境,所以,用两个女孩的爱情故事把它演绎成一个长篇。
因为太过看重。
所以写时举重若重。写得很吃重。
当然,也很尽兴。
写完《参商》后没有多久,有一天闲来无事,对她说,“我来写一个短篇如何?最多是个中篇。篇名叫《如梦令》。”
“好呵”,她笑答,又问,“为什么叫《如梦令》?”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写完了你就会知道。”
虽然跟她讲了我要写的这个故事的梗概,可是,却把篇名当作悬念让她来等待。
“如梦令”,是词牌中的仅33字的单调小令。
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在写此文之初短小的文案上我的“写文计划”——
“《如梦令》。中短篇。六万字左右。每天一千字。两个月内完成。”
是我高估了什么还是低估了什么?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偏差终至扭转了这个计划。
“哪一刻?哪一天?让这个故事的命运被彻底改变?”
令这初衷不过六万字的“小令”繁衍成了18万多字的长篇。
写文之初,才在前两页的时候吧?
楼里就有同学说,“话说今天才听《从何说起》……”
其实,我是在看了这个同学的评论后才去搜索了这首歌来听的。
是第一次知道也是第一次听这首歌。
听后的感觉是,很吃惊。
在网上把这首歌的MP3发给她,对她说,“真是太神奇了。”
“什么?”她问。
我说,“居然,居然林夕早就把我这篇文想要表达的东西用一首歌写出了,真是神奇。”
是啊真是神奇。
“谁辜负过自己,说不上可惜;谁被世道放逐,身不由己……谁曾朝不保夕,才为幸福而卖力,才舍得面对镜子,说我可以……谁曾朝不保夕,才会死心不息,才舍得万死不辞,说我可以……”
“鸿爪踏雪泥,还是来得及,对重遇的人说,原来你也在这里……”
也是写文之初,楼里有同学说,“偶觉得哈,呃,楼大上一篇《参商》,全力打造了夏神仙,看来这一篇楼大要倾力塑造的是沈铁人……”
当时看了这段评论后,有种不禁一愣的感觉。
梳理一下自己的潜意识,好像还真有这种倾向。
也许,在我的狭隘肤浅的认识中,在我有限的人生经历里,真的认为只有“神仙”或“铁人”才能坚定而坦然地走在这条“非常道”上?
一年的时间里,连续写了两个长篇。
第一个是有心栽花。
第二个是无意插柳。
无论有心与无意,无论是主动与“被主动”,都终于完成。
现在,完成了这第二个长篇,楼主终于可以傲娇地说一句,“真累啊,要休息、休息一下下了。”
“傲娇”这个词,还是从楼里风趣多智的同学那里学到的——第一次看到时,以为是“骄傲”的错写,第二次看到时,就知道应该不是误写,于是到百度上去Google了一下,知道了它是一个不可用“骄傲”替代的更贴切更传神的词语——在天涯写文真是长见识长智慧呵。
谢谢楼里的所有同学。
还是那句话,“没有你们,就不会有这两篇文。”
记得以前,听一个大学里教写作的老师这样说他自己,“我写小说不是为了稿费,但是如果没有稿费,我是绝对不会写的。”
我和这个老师的取舍略有不同,我在天涯的论坛版写小说,当然不可能是为了稿费,我想说的是,“我写小说不是有什么明确的目的要让谁看(她除外),但是如果没有人看,我是绝对不会写的。至少,如果不是这么多的人在看、在这么认真这么投入地看,第一,我不一定会有动力把它写完,第二,我也一定不会写这么长。尤其是这第二篇。”
所以,楼里的同学一直是支撑我写下去的巨大动力。
一年下来,结识了楼里这么多的朋友,很开心。
(原谅我没有加任何一个向我发出好友邀请的朋友为“好友”,原谅我对“好友”这个词的固执与看重吧,请允许我保留这一点点执念。因为,在我的词典里,所有的“好友”,都需要假以时光的磨砺和检验,“好友”如松柏,“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
那些在两篇文中都频频出现的朋友,真的是每一次见到都有一种老朋友般的亲切呢。还有那些在我每一次更文后都必然会来“打卡签到”的朋友。
在我们家里,某些同学因为对楼主的支持力度极大,被我们私下里称为“铁粉儿”(铁杆粉丝)。
——因了你们非常铁杆的支持,令楼主只能以笔耕不懈加以回报。
再次深深拜谢。
谢谢支持。
谢谢捧场。
谢谢观赏。
是为后记。
P.S.至此,所有看过此文的同学都现身一下吧,楼主在这里跟大家合影留念,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