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
“你俩干吗呢?都多大了还闹!”母亲探头进来了,见到我俩翻滚在床上,没好气的说。
“我俩在这锻炼身体,要不回去体能跟不上了。”我看着我妈,义正言辞的说。
“瞎胡闹,别在床上折腾,弄埋汰了晚上还睡觉不!”母亲转身出去了,“出来泡脚,晚上好好休息。”
我和高亮躺在床上面面相觑,然后尴尬得大笑。
客厅里摆了四个盆子,每个都冒着热气。
父母已经各占了一个盆,见我和高亮出去了,示意我俩坐到旁边。
脱了袜子,看了看父母,两人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高亮脱了袜子,正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水的冷暖,他把脚刚刚伸进水中一点点,就赶紧的拿了出来,然后眉毛拧在了一起,撅着嘴倒吸着凉气,样子特逗。
“你看我干吗?”在多次试探依旧未能把脚成功的放入水中之后,他终于发现了我在看他。
“我在看你那傻样!”我毫不掩饰,忍着笑说。
高亮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鼓足一口气,迅速的将脚放进了水盆中,一瞬间脸色变得通红。
“烫吗?兑点儿凉水?”母亲发现了高亮的窘态,开口说道。
“啊...妈,没事....”高亮憋了许久,似乎又觉得不搭理我妈不礼貌,只好勉强开口,谁知说的话音都跟着颤抖。
“妈,他没事。”说完,我也脱了袜子,轻轻的把脚放进了盆子。
高亮斜着眼睛看我,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岂能被他看扁,但是心里却一个劲儿的埋怨,我靠,这水真他妈的烫!
泡了脚,陪着父母看了一会电视,一家人就分成两拨,父母回了自己的卧室,我和高亮也是。
可是睡眠对于年轻的我们来说,似乎有些廉价,我们宁可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也不愿意闭着眼睛荒废青春。
两个人并排躺着,却谁都不说话。
“亮子,你那个时候是不是生我气了?”我开口问。
“废话,你还好意思问。”他也不看我,依旧瞅着天花板,“我当时干死你的心都有了,操,爷们不像爷们,扭扭捏捏的。”
“操,你是爷们行了吧!”我挤兑他。
“唉,那有啥办法,一个家总得有个男人撑起门户,不然不是受人欺负!”他说的慷慨激昂的,估计自己也觉得有些过份,竟然“嘿嘿”的笑了起来,让我顿时产生了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亮子,你真的不在意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我探寻的问道,我知道我当时把话说得太过分。
“哎呀,你可别磨叽我了,我当时是想不开,但是现在不也好了?你当时是把话说得够绝,现在不也后悔了?还说那些有鸡毛用?”他竟然开始不耐烦,“我再不了解你可算白玩了,虽然是个闷屁,但是比响屁臭多了!你要是能说真心话,除非你放屁带响儿!”
“呵呵。”我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心里对他的比喻很不满,但是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哥,那段日子我真的没记忆了,我也不想再去回忆,你也不要问我了。”他见我不再说话,自顾自的接口说道。
“嗯。”我用右手抓住他的左手,紧紧的攥着。
高亮轻轻的转过身子,然后用胳膊轻轻的搂着我,再次将脑袋埋在我的脖颈间,“哥,你可想死我了。”
我也侧过身子,与他面对面,用左手抚上了他的脊背。
也许是左手食指的纱布带给了他不一样的触感,他把头从我的胸怀间抬了起来,翻身将我的左手拿到了他的面前,仔细的看着,然后轻轻的将我的左手放在了他的脸颊上。
“对了,你还欠我一巴掌。”我开玩笑的说。
“你那巴掌早就打在了我的心上,还留下了掌印。”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再次把头埋进了我的胸膛。
我无语,紧紧的搂着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高亮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我。
“对了,亮子,你和关心说什么了?”我突然想起了关心在电话里的态度。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喝多吗,要不是我喝多了,能说胡话吗?”他又开始了连珠炮。
“我没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说了什么。”我把身体后撤,因为我感到他在舔我胸前的凸起。
“也没啥。我和关心现在是哥们儿,那天我和她都喝多了,她抱着我哭,我不想看到她因为我浪费时间,就告诉了她我喜欢的是你。”他把脑袋钻出了被子,呼了一口气。
“那关心啥反应啊?”我也说不上高亮的这个做法是好还是坏,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听听关心的反应再作打算。
“没啥反应,起来就去厕所吐去了,回来告诉我以后做兄弟。”高亮的表情似乎也很无奈,但我能感觉到,他对关心的印象变了,谈起关心的时候不再是闪躲的眼神,而是钦佩。
“你是不是傻了?”虽然我觉得高亮做的没错,但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别扭,“你咋不说你有女朋友了?非要说和我好了呢?”
“操,我身边除了关心哪里还有女人?说了她也不相信。”高亮瞪着眼睛看着我。
“那可不一定,你追我那时候说喜欢一个人我不还以为你早有女朋友了?”我也看着他说道。
“你以为关心和你一样,是个闷屁啊!她脑袋转一下够你手脚并用扒拉一年的。”说完,他竟然转过了身子,不搭理我了。
“靠,我有那么笨吗?”我在他后背狠狠地拍了一下,心有不甘。
“自己想要啥都不知道,不笨就怪了。”他再次转过身来,看着我,“不过好在有高人指点,现在变聪明了。”
“操,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啊,懒得搭理你。”我也翻了个身,不再看他。
“咋的?我姓高,我是高家人简称高人不对啊?”他身子紧紧的贴了过来,“你懒得搭理我,我卵的可要搭理你!”
“滚!”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一个月的阴霾一扫而光。
他就那么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粗重的呼吸轻抚过着我的耳根。
“哥,我不在的时候你咋办啊?”他在我耳后轻轻的说。
“啥咋办?”我没明白。
“操,就是想射了咋办?”他加重了语气,手开始在我的前胸摩挲。
“和你一样!”我又好气又好笑,高亮总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幼稚问题,让我一会觉得他是个男人,却又忽然变回了男孩儿。
“嗯,那我俩以后通力合作,减少自我磨损吧!”他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我没说话,只是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他就如同第一次触摸我的身体一般,仔细的抚摸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带给我一阵阵的痉挛。
他从后面用手慢慢的将我的短裤退到大腿根部,却因为我前面昂扬的牵扯而不能完全退下。
“操,这东西真碍事!”他只好伸手握住我的东西,用手将我的尖端与裤头分离,随后用他的脚将被他视为累赘的裤头带出了被窝。
随后他的整个身子再次紧紧的贴在我的身后,我这才发觉,他不知何时也已经一丝不挂,那坚挺不住的在我的臀间摩擦。
我轻轻的将双腿分开,让他的东西顺势滑入腿间。
我没有其他的可以回报,如果这样他喜欢,我疼一些又何妨?
何况,与我带给他的心理伤痛比起来,生理疼痛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