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fmylove,偶现在是在国内,以后应该也还是会在国内。故事是现实中的故事,但故事也终究还是故事。现在右岸很bh,偶不虚构,但在时间地点等处还是做了一些修饰。大家茶余饭后,来看俺肥肥楼,就得。
原来十三也是今年划逗号的,加油啊!再过十几个小时就可以放肆high一把了,想起俺当年考完以后那天晚上的疯子样,造型还是相当经典滴,哈哈!
闲话已说很多,赶紧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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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thequestionsare……”她喝了一口杯里的饮料,不紧不慢的说。
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紧张到丧失了判断力,她说话的时候我竟觉得有酒香扑鼻,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红色和蓝色,你喜欢哪个?”
“……蓝色。”
“甜的和咸的,你喜欢哪个?”
“咸的。”
“水笔和钢笔,你喜欢哪个?”
“钢笔。”
方颖在我回答完“钢笔”之后“嗯”了一声,把手里的牙签交给尚琳说:“满三,下一个。”
尚琳微张着嘴傻愣在那儿了,手上机械的抓着牙签,不可思议的来回看着我们俩。我很奇怪为什么我的小心脏在答完最后一个问题以后竟然能够瞬间恢复原来的跳动频率和力度,再看看方颖,悠闲的继续喝饮料,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后面的游戏因为大家都有些困乏而变得毫无趣味,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十一点。方颖看了看表,跟尚琳说要回去了。我知道她家离学校不算近,就也跟着她站起身,打算送她到停车场。谁知还没等我站起身,方颖一个趔趄没站稳,下意识的用手去扶,我赶紧用手托住她的腰。
“我怎么有点头晕呢?”方颖有点痛苦的一手按住太阳穴,一手还扶在我肩上。我靠近她闻了一下,好大的酒味!发现她的杯子已经喝空,于是问她:“你喝的什么?”
“可乐啊~我从不喝酒。”方颖此时已经有点站立不稳,整个人快要挂在我身上了。我皱着眉头看尚琳,发现这家伙正拉着木木的手笑得异常虚伪:“木木啊,你不是想看全套的蜡笔小新吗?我那里正好有哈,跟我回宿舍看个通宵好不好?呵呵,呵呵。”边说边拽着木木开溜。木木在她手上还挣扎呢:“我什么时候说要看蜡笔小新啦?哎哎别拽啦……哇你慢点……”然后两个扭打的身影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我叹口气,扶住快要滑到地上的方颖,绕过喧闹的舞池离开会场。到了外面,冷风吹过,让方颖清醒了不少,不过她的手没离开我的肩头,有点懊恼的说:“我怎么会拿错了饮料?”
我摇摇头,“不是你拿错了,是有人往里兑了酒,没喝出来么?”
“我……难怪我觉得今天的可乐味道有点不对……”她边说还边抬手抓抓头发,一点没有平时MadamFang的精干模样——看来是真醉得不轻。
我也犯愁的抓抓头发。兑着二锅头的可乐耶~那个味道应该不是有点不对,是很不对啊我的方老师!尚琳那厮逃得倒是够快,恶性不改的家伙,早晚一天要得报应的!
我看着还在愣神的方颖叹口气,摊开手掌伸到她面前。
“干嘛?”
“车钥匙呗!”
“我都酒后了还怎么驾车?”
“晕!当然是我这个没有‘酒后’的来驾车啦!”尚琳究竟往里面兑了多少二锅头?怎么能醉成这样?
“你?你会开车?!”茫然的眼神这回终于找回聚焦,方颖睁大眼睛惊讶的往我脸上猛瞧。
“我为什么就不能会开车?”我翻了个白眼给她,“我家开汽修厂的,我没学会骑自行车的时候就已经会开汽车了。”这话我一点没说过,反正我到现在都还不会骑自行车。
“真假的?!”显然她是被我唬住了,乖乖的掏出了钥匙。我拉着她的手走到停车场,开锁,给她打开副驾车门,看着她往里坐的时候我又哀嚎了一声:“你的屁股!”
“我的……你!”方颖的脸瞬时红了,因为我已经手比嘴快的去拽她长袍里面塞的那两个大鼓包。直到她吼我才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不合适,吓得赶紧收回手,尴尬的立在一边。
她扭过头不看我,自己把手背到后面努力的去拽,试了几次都没有弄下来,也不知道之前她是怎么把那两个沙发靠垫塞进去的。最后她还是气喘吁吁的放弃,背对着我说:“帮我一下。”
“哦。”我弯下腰去拽,下来一个,另外一个却怎么也下不来。无奈,我只好单膝跪地,顺着靠垫的一侧往上查找,最后发现原来是靠垫上的绳环跟她的腰带缠到了一块儿。
我伸手去解,同时跟她说:“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嗯。”弱弱的答应声,我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捋清最后一个扣,我满头大汗的把靠垫拽出来,就我拿袖口擦汗的当儿她已坐进车里。我抱着靠垫绕过车头也坐进去,关车门,系安全带,发动,挂档,打灯,拉手刹,车子缓缓的开出停车场。
日期:2010-06-0817:14:29
今天早点更新,晚上早点睡。这几天睡得太晚啦~快成国宝了。
回fmlove,偶只是小改了一下时间地点一类的,放心。
回坏小孩,那三个问题开始俺也以为是什么测试来的,呵呵!
肥楼肥楼~偶是勤奋的肥楼主~(凑在一起说可真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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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的车里不开音乐,不开广播,没有平安符,也没有毛绒玩具,除了一盒纸巾以外其他什么也没有。所有地方都收拾得很干净,我偷偷注意了一下,烟灰缸里也很干净——她没有男朋友,或者……她男朋友不吸烟。
起先我们谁也没说话,就跟上次我坐车时一样。看她皱着眉,我说:“如果不舒服,随时停车。”
她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嗯”了一声,坐直了身子左右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需要什么?”我问。
“我记得之前放着一瓶水呢……”她探身一一翻着,我也伸手帮她找,她马上很紧张的说:“你专心开车,我自己找。”
我讪讪的收回手,心想着这么晚了路上几乎连一个人影都不见,没有关系的。她没抬头,边找边说:“仔细看路。”
我忽然想到她在肯德基里告诉我说她先生死于车祸,也就想通了她这么紧张的原因。我不好问那究竟是怎样的一场事故,但我知道她肯定是经历了一个,或者多个惶恐难熬的日夜。因为老爸开汽修厂,从小我见多了从车祸现场拖拽回来的残破不堪的大小车辆,有的甚至进厂的时候还有大片血迹。每每看着那一堆几乎看不出车型的堆砌着的零部件,我就会想象车都如此了,人又是怎样的支离破碎。然后就会打个冷战,缩着脖子转过身去。
于是我很听话的双手紧握方向盘,目不斜视。速度也不敢快,始终都没挂上五档。方颖终于在座椅靠背后面找到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之后问我:“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小学时候差不多就会了,拿本是在高考之后,满18岁了。”
“你就吹吧!”她笑,扭头看车外。
“真的,没骗你。我爸原来是厂长的专职司机,后来跟朋友合伙开了汽修厂,每天都跟汽车打交道。我五年级的时候身高差不多长到一米五,我爸说脚能够着离合器了就教我开车,我就学会啦!”
方颖听我说完,扭过头来看了看我,又问:“那你没让爸爸给你买辆车?”
我笑,“拿了本之后我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找老爸要钱买车,他问我看中啥车了,我张口就说要买奥迪。喏,就是你这款啊~我爸二话不说就扔给我一套工作服,拉着我到他厂里干了一天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