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该昨晚写完的贴上,今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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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要打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让你失望了?”我抑制住心里的委屈,平静地问她。
她不回答,只是表情痛苦地摇头。看得我心里来气,便开始发火,“想爱我的时候爱我,想我走的时候推给别人,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什么?”我拽着她的双臂摇晃着。
“你要我去卓翼,我去了;你要我学做生意,我也在学;你要我别碰你,我碰了吗?你突然和朱熙分手,回头跟我在一起,你以为我真的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小腹上手术刀口在哪边?盲肠是在左边的吗?我不是要深究,过去的事情真假对我而言没意义。可是在一起后,你有来问过我,马晓宇,今天你开心吗?你问过吗?你只会要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可我没有一个‘不’字。现在是我想关心你,就算我有什么错,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跟我说清楚?”
“晓宇,你少说两句。”徐娇用力掰开我拽着雨珊的手。
我抬着头,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平静,“好吧,我不问了。”
“如果跟我在一起,让你这么痛苦,我们不如分开吧。”在我转身走的时候,她竟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听到这话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可我没有停下脚步,也许是心太累了吧。
后来,我在酒店的游泳池边发了整整一夜的呆。第二天早上,是徐娇找到了我,那时候我已经烧得糊里糊涂。我有时候真恨自己,怎么身体那么弱,动不动就发烧。挂水的时候,徐娇一直在我身边,就像当时她挂水,我守在她的身边那样。但我却并未感动,因为她也深知一个事实,却跟雨珊一样,不肯告诉我。她只是重复跟我说,不要胡思乱想,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回去跟雨珊好好认错,就没事了。听她的话,我更觉得她们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隐瞒着。可是我想不明白,在生意场上如此精明的两个女人,为什么谈话会被我不小心听见?
我病好了,徐娇接我出院送我回雨珊家,那温柔,那神情,总让我心里隐隐在痛。而雨珊呢?我不知道她去了哪。房子里虽然摆满家私,却因没人而显得空荡荡。我问徐娇,雨珊是不是走了?她说,不会的,很快就回来。我一直在房间里等了两天,直到第三天,卓翼的人打来了电话,说让我回公司。出于责任,我去了,然后行政搬出了厚厚一叠法人委托书,大致的意思就是夏雨珊委托马晓宇来全权行使卓翼的法人代表权利。事情的发生,让我越来越感觉不对劲。
我分着发,不知道是不是哪段有敏感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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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娇怎么都不肯告诉我那晚他们谈了什么。从认识到现在,他们俩人之间的事情,我近乎一无所知。我同时爱上了这两个女人吗?爱上了两个我根本就不了解的女人?她们真心在爱我吗?你说这种拒绝是在保护我?可谁知道,作为爱人的我,更愿意去承担,而不是像个无知的傻瓜。我不敢再去逼问徐娇,真的,我怕了,我怕连她都会莫名消失。
我问了柏涛,打了越洋电话问雨珊的父母,谁见到她了,这么大的卓翼为什么要扔给我?没有人知道。如果一个人有心要对你封锁她的消息,恐怕是找不到的。我躺在床上都幻想,她是不是像电视剧的女主角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为了免我伤心,所以离开我?我请私家侦探,几乎查遍了所有医院的记录,就是没有她的名字。我绝望了,真的。我可怜自己,便搬回了家住,我母亲见我回家,不知有多少开心。那时候,我觉得,谁都可以背叛你,就是父母不会。可我的痛,却不能对我的家人启齿,我怎么告诉他们我爱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突然离开了我的生活?
但父母终归是父母,他们看着你成长,怎么不清楚你什么表情是快乐,什么表情是忧伤?我父亲找我谈话的时候,告诉我,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很多坎,没有什么过不去,关键还是要自己活好。我说,爸,你这些话我都懂,让我讲,我可以比你讲得更好听。我父亲说,“我知道你懂,但是你没有做到,没有做到我就要来提醒你。”我就无话可说了。
这个叫徐娇的女人在我眼里一直霸道任性,就在她拽我胳膊的时候,我都觉得她霸道得不可理喻。我还记得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大哭,是醉酒后跟我表白;第二次在我面前大哭,还是因为我……别人都说这个女人冷漠无情,可她滚烫的泪水总是滴湿我的衣襟。一个肯为你放下尊严,为你哭泣的女人,为什么不好好爱护呢?今天,她又一次因为我而哭泣,我把她搂进了怀里,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我看到了真正的爱,那是一种坚持不懈。
(空一段,不知道是不是这段的原因,怎么也发不上来)
这就是在中国办企业,你的一举一动随时影响着数百乃至数万家庭。生意不是这么容易做的,我再次感慨。“虽然夏总不在了,但是卓翼不会这么关门。即使卓翼要倒,也不会亏欠大家一分钱。如果大家做得不放心,我可以给你们日结,做一天付一天的工资,一分都不会少。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如果大家愿意留下,我代表夏总,代表卓翼谢谢你们。”我说完后,深深地向所有人鞠躬。
第二天,我母亲打电话来,一惊一乍地说,“晓宇,你怎么上新闻了,你怎么成了卓翼的独立董事?你雨珊姐呢?她去哪了?”我说,“妈,我不知道,我很忙。”我真的很忙,不停地在翻看卓翼成立以来的所有账目,排除了虚假注资的可能。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呢?我又重新去翻看了所有近期的账目,无意中找到了十六份类似的合同,全是从英国进口半成品绒布,单价比正常高出200%,累计金额竟然达到了上千万美金,全部是款到后两个月内离岸交货,已经支付了70%。卓翼哪有这么多钱啊?竟然拿所有的钱去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用完的布?
我打电话给了徐娇,把查到的事情告诉了她,只想看看她的反应。她说,“那种帐未必是实帐,你别乱猜。”我说,“对啊,这不是实帐,那钱被做到哪去了?”她这才意识到掉进了我的陷阱。
“告诉我,雨珊是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把钱拿出来,补回去,这不就没事了吗?”
“晓宇,你真的不要再管这些事情了,听我的,把卓翼打理好了,雨珊会回来的。”
“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让她永远也别给我回来。”我把电话摔断了。
夏雨珊,你真的很有本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说实话,我恨她,仅因为她不愿意跟我坦白。但是我心里,同样很爱,总给自己留有空间,我不相信她真的会为金钱而做让人不齿的事情。
大概过了一个月,我已经渐渐习惯了没有她。为了想办法让卓翼能够摆脱困境,连我父亲原来在生意场上的朋友,我都去求了。我不仅想卓翼可以维持下去,同时还在煞费苦心地想把那16份合同变得无懈可击。当然,我也不能忘记,那个在行动上和精神上都给予我支持的女人,但在感情上,我们依然保持原来的状态。如果换以前,我可能还会在感情中纠结,可当雨珊走的那天起,我觉得爱情对我而言不那么重要了。可能我真的累了,有些事情不愿意再去追究了。
后来,一天晚上,接到了王萌电话,她说要向我挑战。我心里想,这人怪好玩的,有什么可挑战的?如果她爱你,你就跟她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虽然这么说,我还是去了她约我的地方。而这所谓的挑战与应战,最终成为了我和徐娇在一起的催化剂。
我理了理头发,穿上衣服,坐上她的车。在卓翼的工厂门口,我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聚集在那。原来有这么多人在等我啊,真是一种讽刺。车门还没打开,黑压压的人群就挪了过来。11月了啊,华尔街金融风暴,还有谁不知道?可我不知道原来卓翼也有危机,他们正在为生计担忧。是迅速的扩张,导致了卓翼资金的周转出现问题?我不相信,在搞设计大赛前,我明明对公司财务进行过测算,才最终决定支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