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到今天,就有不少人在提醒我保护个人隐私,非常感谢你们的提醒。也是从昨天到今天,我的站内信箱因为人太多而堵塞,我看不到任何人的留言和信息。即使再看到了,我非常抱歉,我也不能给予一一的回复,让我加QQ的,等到本文完结的时候吧。
非常乐意和你们沟通交流,但如水一般的信和回帖我已经无法一一回复,再次向你们深深鞠躬表示感谢。
当然,最后重申一点,我写本文的目的没有任何请求社会认同的初衷。我也不觉得我需要承担多少这方面的社会责任。很多时候我们把自己做好,就是尽了自己的力量。比如同志都能在小范围的群体里保持自我,忠于感情,不害其他正常的女孩子,努力工作,好好学习,我相信,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权利争取。
发言权是很重要的东西,比如这个帖子里我的话肯定要被你们的话被人阅读的更多。当然,是因为楼主是我。而我真正希望看到的是,社会上一些杰出的人能够成为你们行业里的“楼主”,比如政治上的,比如经济上的,比如文艺界的。
那样,你们的话会对社会有更大的推动作用。
如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网民,在记录着自己小小的故事。我还不认为我有多大的能力去影响别人,但乐意与人分享。
谈谈我吧,当然,这个文中都会有提到。这些天因为公司没有正常运作,在装修,所以有了时间来写这些。
看到很多人说我感情细腻,这可能是自己深爱着一个人的共性吧,只是我用文字把它表达了出来而已。为什么那么多人对我说的小细节表示感动,我想就是因为你们找到了共同之处。
我现在对很多事情已经坦然,比如性,更比如占有。这句话我前面就讲过。但是,我不是不渴望这些,只是我觉得还有比它们更重要的东西需要我去获得。
这些年,我一直以爱他作为我行事的指引,跟随他到了很多地方。我一直遵循着我的话:我就在你身边的不远处,你叫我我随时到。也许,这是一个同志爱上一个非同必须遵守的原则吧!
这几年,跌跌撞撞,从男孩变成了男人。有时候我看到自己高中时候的照片会忽然笑出声来,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多么可爱,多么真实。现在的自己呢,好像只还对某几个人保持着完全的本我。
交际、应酬,这些生活或者说生意的必须品,让我在酒精和美色里不止一次地呕吐。有时候凌晨3点到家,那个人早已睡着。当我躺到他身边的时候,我发现我还一如从前地爱他。这样的时刻,我才可以获得片刻的安宁。
我想把这份安宁传递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和体会。不要为日常的繁杂所羁绊,追求那个真实的自我永远是没有错的。
对躺在你身边的人好一点,即使天亮就说再见。
14,
回到南京,我又病了一场,可能是冬天将至。
季节转换,我们的生意好了起来。主要不是实体店铺里的生意,而是淘宝上零碎的订单明显渐渐变大也渐渐变多。很多周围小城市比如马鞍山、芜湖、镇江等地的外贸小店都开始在网上给我们下单。
大学时候的外教来到我家做客,看上了诚在杭州买的茶壶,我自作主张送给了他。没想到外教几天后回馈了我一个更好的礼物。
他的意大利朋友在广州做国内几大品牌服装的代理,说需要分出一两个来,问我是否有意接手。
我和诚商量了这个事,他说老外原来也懂得投桃报李啊,还说我自作主张送的茶壶太值得了。诚偷偷地告诉我,那个茶壶才100多块钱,可他刚开始带回来的时候说是2000多。
诚就是这样,没办法。
若甫在大概20天后,快临近圣诞的时候给我们打电话说要请我和诚吃饭。诚说让我把握机会,我说他尽煽风点火。
那个时候,我对若甫从激情,到等待,到有心无力已经转变到开始放手。
打算放手的原因不是我不再爱他,更不是因为我爱上了别人,而是我怕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我也实在无法忍受半年的冷漠,我更实在无法看到他流泪的双眼。
尤其在这样一个他刚刚失去亲人的时刻,我不想让他再为一段世人眼中的“畸恋”而苦恼。
做不了情人,让我做你的亲人吧。
15,
小马说把钱还给我,我说那一起吃饭吧,还有若甫。我提醒小马,闭紧嘴巴。
我们就在我们小区门口的一个餐馆定了一个桌子。
小马和诚见过面,和诚见第一面的时候两人就称兄道弟了,可能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喜欢玩一些传奇之类的网游吧。
饭桌上,他们俩依然讨论着什么刀什么枪,什么点数之类的东西。我和若甫就一杯一杯的喝酒。
若甫和我的酒量都不错,若甫可能要比我更好一些。我们喝了大概有半斤多白酒才顾得上诚和小马。小马基本上对白酒一滴不沾,诚稍微能喝一些。
可能是因为若甫父亲刚刚去世的缘故,我们那天很少提任何不愉快的事情。若甫也竭力地照顾我们的情绪,不表现出自己的伤悲。
诚几杯酒下肚就开始炫耀起我们的“事业”来。
“继瑜和我高中就是好哥们,我们之间合作能办很多事,为什么?——不隔心啊!”
诚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温暖。
一来是诚把我们定位在好兄弟的位置上,并且敢于直面高中时候若有若无的爱恋,说明他不计较我曾经对他的喜欢。二来是说明我们最近的合作生意做的不错,没辜负他爸爸前期不断的投入,还有那5000块。
“过完年我还要在杭州开几个店再租个大点的房子做仓库,那边的四季青还是有点做头的”的确,如诚所说,我们第一笔钱就是从杭州赚到的,虽然只有1万块钱不到,但那毕竟是我和他赚到的第一笔钱。
“继瑜,南京你盯住了啊,年后我常驻杭州”诚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来。因为我知道诚认识了一个杭州女孩。
这些话,我是从诚的一大堆一大堆话里摘录出来的,那晚谈了很多关于我们生意的事情,小马和若甫都比较感兴趣,一直问我们到年底能赚多少钱。
我们运气真的挺好。回首那段南京的“创业”的事情,我不禁感叹现在的不易。那时候从找店铺到招人到培训到发货进货,几乎都是顺风顺水,没有阻碍。两个大男孩稀里糊涂地做,大手大脚地花,在2004年过年时候回家,把几乎所有能花的钱拿出来买了辆新车。
记得我还和诚两人争执到底是谁开旧车谁开新车回家的问题。最终决定用锤子剪刀布来决定,我输了。
记得上学的时候,和若甫玩,我总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