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让她先去洗,她拿了睡衣先去洗澡了。总之我心里还是不知道怎么就焦躁不安的,又怕会很疼。
陶源洗完澡我进去洗,就在那洗了一遍又一遍,陶源叫我,丫丫,你不会紧张晕过去了吧?
我磨蹭着出来了。陶源坐在床上看电视,看着我眼神有点荡漾,我没穿内衣,直接穿着生日那天穿的那件裙子。陶源伸出手拉过我,我坐到床边。靠到陶源怀里,听到她的心跳。
她说,宝贝,看来你还真是准备充分啊。
我抬头看着她笑了笑。说,对了,还有一样东西。
说着我站起身去包里拿出那瓶红酒,她说,你别说你专门去买的。
没有了,上次我不是有个同学来看我吗?她现在兼职卖这个呢,就给我拿来一瓶,我一直放拿,走的时候想起来就拿过来。
拿出酒来我才想起来没有酒杯,关键时刻怎么可以有这种煞风景的事。
陶源看着我,猜到我在寻思这个,下床去包里翻出一对咖啡杯,说,这个怎么样?
我看了看,好,咖啡杯喝红酒,倒也别有味道。
然后我们举杯,为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干杯,我说。
喝了一口,陶源伸手搂住我的腰,老婆,来,交杯。
我们穿着彼此胳膊再喝了一口。然后陶源放下杯子,抱着我开始吻我的脖子,她一边伸手拉开裙子胸前的拉链,一边顺手把左边的肩带拉下肩膀,慢慢吻到我的肩窝。然后她脱掉自己衣服仍到床上,我看着她,右手还端着酒,左手慢慢挑开另一边的肩带,裙子轻轻滑落到地上。
我看着陶源,微微对着她笑,将剩余的酒慢慢倒到自己身体上,陶源的眼神瞬间开始燃烧。
她用力一把拉过我,吮吸我胸部的酒。她坐在床沿,我站到她面前,她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用力摸我另一边胸部。然后慢慢她开始轻轻用牙齿咬我RT.
陶源突然抱起我,扔到床上,脱了自己丨内丨裤,然后压过来用力地吻我,我紧紧抱住她用力回应。陶源一边吻我,一边伸出一只手脱掉了我丨内丨裤。慢慢摸我大腿,慢慢一直摸到了下面,我开始有点shi,陶源轻轻摸了一会,滑下去亲下面,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慢慢开始用力,我忍不住跟着她的节奏呻吟。
陶源的食指开始慢慢进入我的身体,刚进去了一下下我就觉得撕裂般地痛,忍不住地说,恩,宝贝,我好疼。
陶源停下来,轻轻地吻我。疼吗?
恩。好疼。她继续吻我,好,那慢慢来。
接下来就是陶源**了好久我也会很有感觉,可是进去一会会我就疼得不能忍受。
续【二十二】
所以折腾了半天陶源估计可郁闷了,后面我就心想,哪能就有那么疼,横竖我就咬紧牙忍一下就过去了。
这样陶源才终于进去了,可是那一瞬间我真的疼得眼泪刷地就出来了,陶源一看赶紧出来,抱紧了我,不停地亲我,说,宝贝,对不起,我还是太心急了。
我们轻轻地轻吻。然后陶源看了看手指上还是有血了,我看着那血,还是莫名有一些情愫。
洞房就这样了。
实际上真正破是好几次之后,前面每一次都是一进去就疼,陶源就马上出来了。然后那次就慢慢没那么疼了,流了还蛮多血,陶源用她白色的围巾保存着那些血,说要好好放着,是圣血。她说得可一本正经了,我都要笑翻了。
【二十四】
寒假期间我们俩黏糊得我弟弟都看不下去,每次我一讲电话他就说要出去避避风。。。
天天讲电话都能讲2个小时,问我到底在说什么,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正就是瞎扯乱掰了,我跟陶源在一块也是能一天到晚说个不停。
她问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啊,然后我就绘声绘色地给她讲昨晚上我梦到自己做了埃及艳后身边的卧底,并凭我过人的心智,冷静的头脑,敏锐的洞察力以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亲和力成功博得了艳后的信任云云的。
陶源就问我了,那娘子潜伏于艳后身边是为何目的呢?
对哦,这一问就把我给问住了,我想了半晌,说,没梦到。。。
陶源听了又对我的智商以及基本的逻辑表示了非常的鄙视,我说,哎呀,那是做梦嘛。
要么就是问我今天穿了什么丨内丨裤啊,早餐吃了什么,给她唱歌啊之类之类的。
即使我们在一起很久了,陶源每次动情地说,叶慕,我爱你的时候我都会感觉无法呼吸。
从我们洞房以后,陶源就老惦记着这个事,有时我都实在受不了她,就说,就那么有意思吗?
她理所当然地说,那不是有没有意思的问题,那是基本的需要,就跟你要吃饭似的。再说,跟你做那就是有意思。
那会我还真的没那么享受,还是会觉得有点不舒服,还好陶源都每次一直地很顾忌我的感受,很温柔很耐心。慢慢地我开始有了感觉,慢慢学会怎么回应她。
慢慢会跟她短信调情。宝贝,我喜欢你看着我欲火焚身的眼神,我喜欢你微微的霸道,喜欢你进去的时候看着我对我说,宝贝,说,你是我的。
陶源回,宝贝果然是可塑之才,马上就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如果说那啥H部分写得还凑合,那全都是跟陶源短信调情练出来的。
但是陶源那会真的是天天都心急火燎的,动不动我们上着自习,我正看书看得带劲,她手在桌子下面就伸到我腿上摸来摸去,凑到我耳边说,我想fuck你。
我拿开她的手,说,想着。
后面我跟她说起这些,她自己都也好笑。
【二十五】
其实我们那会也经常会掐架,但是现在真记不起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吵,陶源说我一天到晚无理取闹来着,我自己也承认那时我真的是不懂事又不体贴,很多次我们吵架后陶源说,叶慕,每次跟你吵架我都觉得真的好累,我不知道你怎么总是那么多精力,你一直这样我都要爱不动了。但那时我都不把她说的话认真当一回事,觉得恋人谁都会掐的,她老是大题小作。
基本来说,陶源喜欢冷战,我喜欢热战,我总什么事都非要扯着说个明白,但很久之后才明白两个人的事真不是跟算术题似的都能有清清楚楚的答案的。
五一的时候陶源表妹过来发生的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加上平时的琐碎摩擦的累积引发了一场腥风血雨。
陶源跟我说她表妹过来的时候我很开心,无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都还是有一种爱屋及乌的亲近感。而且陶源一直有跟我说起那个表妹,两个人感情一直很好。
她过来的时候是半夜2点的火车,我们半夜杀到火车站,可能是五一,那会火车站还是人山人海。
等了好久车又误点,一直到快凌晨3点才算终于等到了。然后陶源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下,对她表妹说,这个是叶慕,我闺蜜。又对我说,我表妹,叫施杨。我们打了下招呼。
回去的路上,她们就一路飙家乡话,虽然陶源试过讲普通话,但是她表妹一直都使用家乡话,我想着她们也挺久没见了,就不打扰她们,姐妹间用普通话可能也是比较不习惯。
我们提前在酒店订好了房,当时房间都很紧张,一时急着订只有标单,回去只好三个人挤着睡一起。不过反正也已经都4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