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大半天,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弯,来到了一个山谷,随是秋季可依然鸟语花香,真真是个世外桃源。家琪不知道,这就是白教的总教处——清水崖。也是弈裳的家。
这清水崖准确的说有点像个小宫殿,只是房间的材质各不相同,大大小小的房子大概有几百间。家琪跟雨旋被各自分到一个屋。还有两个侍女模样的人来服侍他俩,弈裳则不见了踪影,教主就是教主…大忙人儿啊。
又过了一天,天色已经发暗,家琪正在屋里看着一些翻来的书。侍女说主人要见,就引她来到了一个素白的一座大厅,是一座水光四溢,形状好似莲花的宫殿。走在冰凉的砖地上,家琪觉的冷风阵阵,吹的人心底都发寒。
家琪没有再穿那件白衣而是换上了一套杏黄衫儿,白绫素腰,长发披肩,往那一站也是英姿飒爽。高台上一双邪媚的眼睛正看着她。家琪抬头才发现台上的弈裳正慵懒地斜着身体倒在柔软的玉榻上,还是一身白装、修长的玉颈、均匀的身段。皎白菱花瓣一般的肌肤…高高在上、气势凌人、女王般的不可一世。家琪看出了神,怎么自己一遇见她就犯痴呢,虽然家琪不想承认那个痴字前面还要加一个花!
“都下去吧。”并退左右,弈裳走了下来,坐在家琪的旁边默然的注视了一会。其实她俩身高差不多,家琪是168,弈裳比她稍矮一点点,也就167。可这会家琪觉的她比自己要高呢。
“我带你去看那个人,你可怕么?”
“不怕,恩,走吧。”离近一看翁家琪吃惊的发现木弈裳的脸色竟然非常的苍白,甚至眼神都有些失去了光泽。难道她也病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这两天有些忙吧。”
天天赶路都没累,怎么回到住处却累成这样?家琪断定这是个谎言。
“我给你把把脉吧。”家琪的中医也是学的非常好,不然她个外科大主刀穿越来也只能是个杀猪的了。
“不用麻烦,既然你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去。”
刚要走,门外慌慌张张的进来个小侍女,虽然是侍女却提着宝剑。
“主…主人”
“什么事,慌成这样!”
“不…不好了,小主人今早起见您离开,大发脾气,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现在正在...”
“正在干吗?”
“正在砍教旗呢。”
“哦…那左护法呢?”
“去了,站在教旗前誓要与旗共存亡呢。主人要是去晚…”
“呵…去把我的支渠剑给左护法,让她帮着砍。”
“…属…属下”这小侍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憋死。
弈裳说完一抖手,不知道从哪拔出一把锃明刷亮的宝剑,屋中顿时打了一道闪,看了看又把宝刃还鞘,递到侍女面前。
“…属下实在不敢…”小侍女跪下了。
“让你去就去!”
“是…”小侍女双手接过宝剑忐忑的走了出去。
弈裳回头一看家琪:“走。”
“去哪?是瞧病还是去…”
“瞧病!”
“教旗,你不怕…”
“不就是个破旗么,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砍了正好做个新的。”
“………”
哎,这个小主人又不知道是谁呢?好火暴呀。家琪默念着随着弈裳走出大厅,在水光琉璃的路上走了很久,出了清水崖,又行了一段山路……翁家琪发现木弈裳走山路的时候居然有点迟缓,仔细看脸色竟越发的苍白了,隐约的还见她的眉压了一压……
“你脸色不好,我给你看看吧!”
“不用,我没事。”
家琪也不好说什么继续跟着走,走了好远直到进了深山看不到一户人家。家琪知道麻风病人是要远离人群的,这病不仅危险更是糟人唾弃的,家琪记得历史上记载的,很多朝代大多把这种病人当成罪犯处死。木弈裳又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把这人留在身边的呢?想着想着,来到了一个小院附近,还没进去就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药味。
推门进去,一个老者迎了出来。
“可曾好些?”
“多亏主人,已经好多了。这位是?”老人眼光向家琪投来。
“这是我新找的郎中。”
“哦…”老者向家琪投来一道狠毒的目光,恩,大概这位是同行了,家琪早就习惯这么被人看了,谁怕谁呢。
“走。”饶到屋后,发现小院内有一个小池,药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一看池中还泡着一个辟头散发的人,家琪看了不禁的皱了皱眉。
“请问,这人是?”
“她就是我的师傅…”
家琪回头,发现弈裳的眼中竟是那么的忧伤…
第30章药?
翁家琪在远山的小院里看到了弈裳的师傅,不由得眉头紧锁,虽然以前在医科大学里跟随教授看过几例麻风病例,可这疬病的恐怖还是让她心头一沉,弈裳的师傅泡在药池里却一动不动,头发披散几乎看不到脸,但隐约能看出那是一个50多岁的老妇人。家琪拿出带来的工具,管那老者要了开水消毒了几块白布和几件白布外罩,分给弈裳和那老者。
“这是干什么?”弈裳惊奇的看着家琪。
“简直胡闹!”老这干脆把白布扔了,转身出去。
“听我的带上,而且以后你来都要这么做。”
边说边把兑好的消毒液喷在了弈裳的身上。
“什么怪东西?”
“是能保护你的神水!”
“你?保护我?”
“哈哈哈哈~~”
家琪懒的理她,上前开始检查,发现弈裳的师傅似乎没有意识,好似个植物人,家琪暗惊,难道她还有别的病?还是已经来晚了?一阵忙碌以后,家琪把弈裳叫了出去,那个古怪的老者也凑了过来。她不能对他们说一些“古怪“的医学术语,只好说了些白话文,即使这样弈裳也听的迷糊起来。
“你师傅的病是属于二类麻风病,是最轻的一种…”
“这种病呢会伤害到骨骼肌肉神经,她的左手已经萎缩…”
|“要注意隔离,特别是不要跟病人的皮肤和体液接触…”
翁家琪说完一句,就一边比画解释这句话的意思,看的弈裳竟然一楞一楞的,默的弈裳眯起了眼睛,一动不动的打量着认真的家琪。
“能懂么?”
“懂…懂了一些。”
“把她以前用过的所有方子都给我。”
“你会看吗?”老者一脸不屑。
“给她看。”还是弈裳的话管用。一会功夫方子到了家琪手里,家琪认真的看了好几遍。
“恩…我给你开个方子。以前我的导师…我的师傅试过,效果很好。”
“你是说她能好?”
“还不好说。”
“但这几位药这都没有,这是藏药,是草原上才有的。”家琪想说西藏,又不知道现在的西藏该叫什么。
“恩…藏党参?”
“这药能治这病?”老者答了话,对家琪顿时刮目相看。
“恩,这个有用,不过还要配上其他18位药,这是单子。”
老这顿时眯缝起眼,再次打量家琪。
“我知道这个药哪有!”
“哪?”
“亲王爷府!”
“怎么是那鬼地方,别处没有吗?”家琪的脑中顿时想起了那个毒辣的郡主和那个恐怖的监牢。
“本来那参是进贡之物,只因亲王爷一直有风寒,皇帝才拨给他。”
“有就好,我去拿!”弈裳想都没想。
“方子让我看看!”说着老者把方子抢了过去,看着看着竟浑身颤抖起来,用手点指翁家琪:“枉费我主这么信你,你居然要害人!好毒啊你!畜生!”
弈裳顿时也惊了,转头看着家琪。家琪却很冷静,眼神极其冷俊。
“那位药我不是想害谁,它真的能治这个病,以毒攻毒,有人用它治好过…只是机会只有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