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得不说这个女的长的确实不难看,看样子怎么也就是个18.19的样子。我点点头服务生就冲这女的点点头,出去了。
好吧,朕也不装那啥,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姐了。
小姑娘从柜子里拿出个瓶子,在手里倒了很多,然后问我:“哥哥,您是要胸推还是?”
我木了。
我完全忘记我当中和小姐说过些什么了,反正小姐最后给我做的是胸推。
我闭上眼了。
因为我真的不想看,我宁愿闭眼幻想是廖伟给我做胸推.....
随后,小姑娘推的位置越来越下了...同学们,我有罪...我硬了...
当时我是脑子一片空白的,完全没想廖伟,在如此情况下硬了,我当时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徐超,他当时冲我吼的那句“小正,你根本不是一称职的gay”。
原来老子真的不是称职的gay!!!
“哥哥,想不想换种玩法~”小姑娘糯糯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嗫嚅了。
要不...试试?这要是能确定自己是个双性恋的话,倒是也不错,于是我摆个自认为还不难看的微笑。
“不用,你安分的给他做完推油就好。”
突然廖伟就黑着脸站在门口了,我大惊!
这厮什么时候进来的!服务生不是把门锁了的么?
我赶紧找个东西把硬起来的某个黄金三角地带挡住,看着门口的廖伟和廖伟身后一脸为难的服务生。
来的时候廖伟是一脸得瑟我是一脸兴奋的,走的时候廖伟是一脸黑云我是一脸尴尬的。
其实我后来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居然想找人家小姑娘打炮!不论怎么说都是人家廖伟带我来的,人家掏钱的,咱怎么能喧宾夺主不要脸的找小姐呢?
要是有人敢给我来这么一出,我也想揍死他。
所以我现在很理解廖伟的愤怒。
于是步颠在路上我笑嘻嘻的询问廖伟要不要去吃冰淇淋,我去买。
廖伟横了我一眼,什么话都不说。
我又乐了。
因为我发现他那一眼横的很是风情万种。
廖伟一看我乐了,直接怒了,出口就问我:“你乐什么?”
“我看你刚瞅我那一眼,老迷人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五迷三道的了。”
“我看蛋求事(方言,意思是不怎么样),起码肯定比不过刚那小姑娘。”
“啧,我跟你说,你得亏当是拦着了,要不我肯定直接跑出那个包厢,被人笑死。”
“大男人的,咱吐个唾沫星子砸个坑,不说谎能死啊?”
“啧,谁跟你说谎了,”我明显有点底虚,补充道:“我这好歹第一次是要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的。”不惜出卖自己名节的事真他妈难做啊。
“真的?”
“当然真的了,我原本也就是打算去见识推油的,怎么可能给你乱花钱了。”我赶紧解释。
“谁说我稀罕那几个钱了。”廖伟嘟囔着。
“什么?”我当时以为自己幻听了,赶紧追问。
“没啥,不是要去吃冰淇淋么?走~”廖伟脸色突然好转了不少。
有时候,人总是想的太多,想的太复杂。我常常在反思,如果当初我和廖伟不那么多的顾虑不那么多的试探和想法,我们是不是就能进展的更快更好。
可是,前一秒有这样的想法后一秒就将这想法掐灭了,因为同时也想到了,如果没那么多的顾虑和试探,恐怕我会错过沿途的美景。
我和廖伟回到我的窝之后,廖伟突然说他好几天没回自己的窝了,不知道被灰尘糟蹋成什么样了,于是我又陪着人家回了他的窝。
曾经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灰尘就像青春期的阴毛,一个没注意就滋生了不少。
我和廖伟进了他那窝的时候我真的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了,一边跟他简单打扫一边捂着口鼻指责他这种最低级的单身男有了对象也会累死对象。
廖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听着碎碎念,微笑着摆毛巾擦灰尘。
我们的假期就这么流逝了,说起来还真是什么都没做,怎么想都觉得亏的厉害,有点想揍人,可是面对那人笑眯眯的脸,总是什么火气都暂时消失了。
在开始上班的那一个礼拜里,所有的同事都说着整个五一去了哪里,有什么见闻,我足实的做了一回忠心听众!
比较值得一说的是,礼拜六的那天晚上,超超约我去F1玩。
本来打算8点多先去和超超吃个饭的,结果合租的哥们居然带回了火锅的底料和材料。
合租的哥们是个话很少的男人,戴个黑框眼睛怎么看怎么斯文,一般情况下我们很少有碰面机会,只有在星期天的时候会一起洗衣服什么的,互相帮个忙。
那天我正要出门,那哥们提着东西回来了,看我这样子说:“你要出去啊?”
“恩,我出去玩。”
“吃了饭去吧。”
“呵呵,怎么想到要一起吃饭啊?”
“没什么,后天我就要退租了,所以走之前请你吃个饭,好歹这一年里咱们也算处的不错,算是朋友了。”
“退租?你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退租啊?”
“因为工作的关系嘛。”
于是我边吃火锅边发信息跟超超说我在家吃饭,室友问是谁,我说是约好要一起吃饭的朋友,室友就说那你喊过来一起吃吧,材料好象买多了,俩人也吃不完。
于是一会的工夫超超也来了。
超超一屁股坐下后就冲我说:“行,您这够可以,连合租伙伴的饭都能蹭到,这不是一般级别的人能做到的。”
我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因为这话说的特不在理,但是室友倒是大方,接过去说:“也没有,是周正没少照顾我,我这要搬家了,所以说临走前请他吃一顿,下馆子又比较麻烦,点这个点那个要等很久,不如在家吃,方便。”
超超看没什么可挖的就讪讪的说:“那倒是,家里确实很方便。”
晚上去了F1后,超超一脸神秘的冲我说:“我看你合租室友对你有意思,你呀,要是能伸一手的话,就伸一伸吧。”
我白了他一眼,这还真应了我一网友的话了,自己是gay就瞅着全世界的男人都是gay,哪怕对方稍稍示好一点就引的浮想联翩~
“我那室友你就甭打主意了,倍儿直,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架子弯了他也不会弯的,你放心吧。倒是你,这回去了有什么收获没有?”我喝了一口热橙汁,掰个开心果问超超。
“就那样,去了之后被招待的挺好。”
“谁问你那码事了,对你的房中秘术没兴趣,我问的是那个人计划的怎么样了。”
“恩~”超超就这么回了我一个字,不平不陡的,让我不敢再问下去。舞池里开始有三三两两的人摇起来了,放的歌也挺动感,只是我和超超两人所形成的古怪氛围,一下子静了下来。
超超突然猛灌一口纯生,扭头对我道:“小正,我错了,错的离谱~”超超笑了,眼睛里有了亮闪闪的东西,他继续道:“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他的计划出了差错。”